“劉老師我頭疼。”
“這有藥。”
“劉老師……”
“免談。”
……
顧千頌發現怎麼也溜不走,貞子鐵了心要留着他,隻能左右手一起抄,抄出來的字,一個字能占兩行還越抄越糊,被貞子看到後氣的揉了揉太陽穴勒令他重抄。
等顧千頌終于抄完的時候,已經離放學隻剩十分鐘了,顧千頌一直盯着表,交罰抄的手都在抖。
可貞子好像是故意不讓他走一樣,一直教育他,硬是又拖了五分鐘。
顧千頌最後急等奪門而出,飛奔下樓。
媽的貞子辦公室為什麼離教學樓這麼遠……
顧千頌運動會跑三千米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快,此時寂靜的校園裡隻有顧千頌一個人周圍安靜的有些吓人,直到一聲熟悉的電子女聲回蕩在校園的各個角落,顧千頌含糊的罵聲含在風中,最後力竭了,扶着操場的鐵絲網累的蹲下來,大口大口喘着氣。
顧千頌望着隔着一條河的教學樓
TM的幹嘛要修條河,有這錢改善改善夥食不好嗎,就不怕我們跳河自殺嗎?
顧千頌低頭恨恨的看了一眼淺的還不能沒過自己膝蓋的河。
顧千頌忽然在二班窗戶口看到了一個站起來的棕色腦袋,那顆棕色腦袋在白色節能燈的照射下在人群中是那樣晃眼,顧千頌顫抖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相機,努力拿穩按下快門。
可他的手實在太抖了,怎麼也拿不穩拍出來的照片糊的看不清,隻剩下一個棕色的點。
顧千頌還想再拍,許枝言卻已經跑出了教室,顧千頌懊惱的捏緊手中的相機,又察看起那張照片,滿是汗的手摩挲着屏幕。
最後一節晚自習,顧千頌也沒有精力上了,在操場溜達了幾圈,就躲進藝術樓的廁所吸起了煙,最後幾分鐘回了宿舍。
一到宿舍顧千頌就直奔浴室,打開水龍頭沖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