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淩少帶回來了。”
“哦,看樣子大哥也沒那麼刻薄,我還以為他要把淩琅藏起來,不讓他再見我了。”
沈讓接過侍女遞來的溫熱毛巾擦了擦手,這才拿起刀叉進餐。
“沈從嚴雖然強硬了點,但跟沈少你相比還是差的遠,他可不會兩面三刀,隻會說到做到。”
“這麼說,琅哥哥喜歡我大哥多一些,是嗎?”
嘴裡慢條斯理地嚼着牛排,沈讓的話卻句句帶刺,淩琅聽了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昨晚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沈少的意思是,我一個落魄的侍者有幸得到了你兩人的追求?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啊,我心裡到底是留給沈從嚴的位置多些,還是給你沈讓的多些。”
沈讓沒了吃飯的興緻,他一改貴族生活的習慣,握起玻璃杯就咕咚咕咚喝起裡面的牛奶。
“我說沈少,别喝這麼急,小心嗆着。”
“咳咳!淩琅你這個混蛋!”
肚子裡正壓着一團火,淩琅的話使沈讓分了心,濃郁的牛奶就這樣被他盡數咳了出來。
“我混蛋,我混蛋您别雇我做侍者,行了我走了,您慢慢吃。”
“你去哪裡!”
“洗手間,難道沈家小少爺有興趣看一個男人解手?你要不覺得反胃跟過來算了,反正我是您的狗,看狗撒尿說不定也是你這低俗主人的樂趣。”
“你!”
“您要是不跟來我就去了,小少爺。”
原本還打算委屈一下,見沈讓如此不可一世的态度,淩琅索性破罐子破摔,能惡心他一分就惡心一分。
此時的海諾茨酒店前,慕容缺正向風挽星說明自己協助他的原因與條件。
蘇偌雖是慕容缺的妻子,但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至于前後緣由,對方并沒有細說。慕容缺隻覺得虧欠蘇偌,因蘇偌懇求才主動聯系上了精通怪奇醫術的風挽星。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一切就拜托挽少了。”
“既然是慕容先生的請求,那我便應下來吧。但普通女性生子無需保胎,難不成慕容夫人遭遇了什麼?”
風挽星問及原因時,蘇偌的眼神明顯躲閃了一下,這更勾起了風挽星的興趣。
“等一下挽少,借一步說話。”
風挽星咬緊不放,慕容缺顯然是要隐瞞什麼。他打斷風挽星的追問,不容分說地将對方拉到了酒店附近一個半人高的裝飾綠植後。
“風治,上一世你前後三位妻子,卻沒有一個留在你心上。今天又逼問我的妻子,你是何居心?”
“不做虧心事怎怕鬼敲門?北城王,按理我該喊你一聲兄長,但你這般不信任,讓我怎麼放心幫你?”
事出有因,迷霧重重,靜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