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你也無法再袖手旁觀,隻能帶他去泡個熱水澡。
下一刻,你圈緊他精瘦的腰,托住他飽滿的臀,帶着他去往最深處的浴室。
他迷迷糊糊地摟住你的脖子,低燒讓他不知道自己已經離開地面。直到聽見嘩嘩的水聲,他才強迫自己睜開眼。
“……主人?”
“嗯,我在。”
此時你正抱着他蹲坐在浴缸旁,他修長的小腿貼着你的腰身滑落在地上 ,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浴缸内的水位不斷上升,水聲卻在逐漸減小。你掬了捧水撒在他臉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然而,當他看見浴缸裡滿滿的水時,他吓得魂都要飛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賤狗錯了,賤狗錯了!”
他尖叫着想要從你身上下來,仿佛你準備這缸水是為了把他淹死。
大概他記憶中就有經曆過這樣的懲罰,所以對水的恐懼才會刻骨銘心。
你緊緊束住他想要逃離的身子,他像炸毛的貓一般惴惴不安,汗毛直立。
其實你知道他沒膽子反抗懲罰,拼命掙紮不過是為了跪在地上求一線生機。他或許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跟你認錯也隻是為了讓你開心。
“小狗确實錯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憑借格鬥A+的滿分成績把他按在地上,對他極為不滿地抱怨道:“我就是這樣教你道歉的?”
話音剛落,他像是岸上快要幹.死的魚一般不停撲騰,然後縮着肩膀哭得撕心裂肺。
你有些不忍,但你還是硬下心腸讓他去想你的規矩。這是逼他修改指令内容的一次嘗試,也是他摒棄舊指令的重要開端。
無論苦與痛,他遲早要邁出這一步,因為他不能做一輩子的玩物。
“小狗記起來了嗎?”你加重手裡的力道,再次向他發問。
“嗚嗚嗚,小狗不知道,小狗不記得,嗚啊啊啊,小狗不記得了……”
或許是低燒使他意識不清,也或許是恐懼讓他無法思考,他現在隻會趴在冰涼的地闆上,近乎絕望地搖頭痛哭。
“我說過,如果你犯了錯,你就看着我的眼睛,對我說‘小狗錯了,求主人原諒’,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你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讓他感受最接近死亡的窒息。當他真的快要死掉時,你放開手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替他撫摸因為缺氧快要炸掉的胸膛。
也許你在他心中與那些人一樣面目可憎,但你又與他們不一樣,他們在“逼良為娼”,而你在“逼娼為良”。
“小狗記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