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始都舍不得,....哪怕隻是流淚,”他說着,一手伸過來握住我後勃頸,靠過來吻住我的嘴唇...
“...”
“不要再把我推開,這是我給你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敢,那我将要對你做的會是你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承受不起的,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承受極限,”他在我耳邊說,話語冰冷但卻帶着滾燙炙熱的氣息撲在皮膚上。
“...”
他喝了一整瓶紅酒,吃了我做的整個蛋糕。他應該不會醉,盡管現在他一手撐着傾斜的腦袋,雙眼直直盯着我一副陶醉。記得讀書時,貴則志,餘曉軍二對一拼酒,那倆都神志不清了,他步子還是沉穩不亂的,雖然不知現在他酒量如何,但絕不可能會被一瓶紅酒放到。
可是現在他就懶洋洋的背靠在我家沙發上,沉默不語了,看着牆壁上跳動是指針,時間真的不早了,再過幾分鐘就是明天了。
“明天你沒有事要做嗎,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下逐客令了。
“明天我沒事,我現在不困,”他說。
“我有事,我要上班,”我站了起來,趕人的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哦,那你早點兒休息吧,”眼神坦坦然然看着我,沒有一點兒離開的意思,身體像黏在我家沙發上,腳趾頭都沒動一下。
“你走我才能休息,”客氣不成就隻能直接點了。
“可我不想走,我不可以留下來嗎。”
“不可以。”直接拒絕。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雷可以留下,我卻不可以。”
“因為你威脅我,他沒有威脅我,從我出生也許很多人都不喜歡我,但卻從沒有一個人敢威脅我,無論是當面還是背後,”他似乎忘了我的祖輩還要我都是幹什麼的了。
“哼,哈,他沒有威脅你,他也喜歡你,那,”他說着起身,高大的身形似乎将頂上的燈光遮擋,讓我陷入他的陰影裡,朝我走過來,那他有沒有問過你。他說着便一把将我攬過去,問上的嘴唇,...很快口腔裡...彌漫起淡淡的酒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