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兄妹深陷命案,即将被遣送回國國家進行裁斷,外國高校學生平白跳樓自殺的命案被翻供,外國警方展開搜查,當即決定先捉拿嫌疑人要緊。
捉拿犯罪嫌疑人常闳途中,常闳拒不服從,襲警潛逃在外,至今音訊全無,警方已經發布通緝令。
“那個混賬呢!”常振大發雷霆,他已經被撤銷參選資格,他沒想到自己萬無一失,最後會被兩個孩子拖住後腿。
輿論與日俱增,大衆的視野都在盯着常家,常振作為選舉大勢之一,深受醜聞迫害,消息傳回國内,他也被上級召見談話。
“少爺沒有消息,我們的人派出去暫時也聯系不上——”
“别叫他少爺!那個蠢貨配不上你們的稱呼!”常闳雖是他的獨子,大難臨頭常振還是決定棄車保帥,隻要常闳乖乖伏法,多年後不愁自己沒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誰想常闳給他捅了爛攤子後會跑路,現在互聯網社會,常闳被抓到隻是時間問題,連常振也沒想到自己再見常闳,對方會躺着冰冷的停屍間裡。
常闳了無音訊的第三天,外國警方嚴謹搜捕的工作還在進行,原先那個曝出事情的ip再度更新作品,這次還是熟悉的黑屏。
事情的影響力還沒過去,這個ip賬号一時擁入大量吃瓜群衆。
視頻開始閃過雪花屏,背景是雜亂的電流聲,消失已久的主人公常闳被五花大綁在電椅上,整個人陷入昏昏欲睡。
鏡頭被人拿起晃動,那人用變聲器,開始講述起常闳的種種惡行。
常闳還穿着襲警那天的衣服,想來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人偷襲,一直關押在這裡。
電椅的開關被啟動,電流席卷常闳的全身,一時間這個作惡多端的人在鏡頭面前直接大小便失禁。
“啊啊——”
常闳痛苦的哀嚎掩蓋在電流聲下,看他陷入昏厥,角落有人拿着準備好的除顫器,上去幫他做心肺複蘇。
無數彈幕被畫面震驚,快速在面前劃過,這些人感慨對方手段殘忍的同時,不免有人還在對常闳進行讨伐。
場面宛如大型的煉獄現場,旁觀群衆親眼目睹着這一場對罪魁禍首的處決。
“救命……”
視頻裡的常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視線瞥到正在錄像的鏡頭,那雙眼裡有的隻是恐懼,不見對别人的後悔與歉意。
“當日他是怎麼求你的,你又是怎麼逼着他一步步走上天台的,常闳!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變聲器下分辨不出對面是男是女,常闳明顯看清那人的臉,眼裡泛起虛假的淚花,盡頭是無窮的恐慌。
他被打了嗎啡,雙腿在清醒下,被利器削得見骨,整個畫面做了處理,還是掩蓋不住撲面而來的血腥。
“你明明可以直接拒絕他!卻在釣着他玩,看着他為你赴湯蹈火,甚至死後還要受盡旁人冷眼!當初是你帶他出的國,也是你先開始勾搭的他……”
彈幕在這些話一出來,直接到達頂峰。
“這個常闳才是gay吧,賊喊捉賊!”
“真是畜生,玩玩人家還倒打一耙,聯合自己的小團體逼死對方!”
“草菅人命,常闳殺人償命!”
紅色的字幕覆蓋,一如死去的冤魂回來想向常闳問個明白。
“不是我!啊啊啊啊啊——”
椅子随着他的動作晃動。
“不!饒了我!求求你……,我沒想他真的死,我隻想給他個教訓……”
是常闳的畫外音,随之慘叫聲再起。
視頻突然戛然而止,網警背後追蹤ip賬号的地址來源,竟也撲了個空,等他們趕到現場,密閉空間裡隻有一具遍體鱗傷的屍體。
常闳在視頻裡已經認罪,屍身經确定就是本人,國内派遣将屍體運送回國,要再次進行屍檢。
視頻再度被封殺,國内有關校園霸淩的話題如昙花一現,被其他熱評事件草草覆蓋。
警察傳喚常振到場認屍,常振這個風光了快半輩子的中年男人一夜憔悴,發間有了白頭的傾向,和電視機裡的風光判若兩人。
捧着兒子的骨灰盒,常振整個人搖搖欲墜。
常闳在國外的所作所為,全由得自己一手縱容,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事情被人捅破,常振這陣子也體會到了被人落井下石的滋味。
“抓到了嗎?”
送他出來的警官例行公事的回複:“受害者周圍的人際關系簡單,與其匹配,有過出入境的嫌疑人僅有一個,在接受警方審訊後,接受不了真相跳樓自殺了。”
“什麼叫自殺了!”
骨灰盒灑落,常振拉着警察的袖子整個人癱軟,同樣的借口如今落到自己的頭上來,才是真的風水輪流轉。
“法醫驗過屍,那人患有神經腦腫瘤晚期,他當着警方的面跳樓自殺,死後我們也在他的身上發現遺書,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