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空出來了。
荊粟徑直往自己的座位去。
“她、我被她這樣看一眼感覺壓力好大。”
一個女生坐下,“不過她力氣也好大啊,裡面那些東西起碼有個三十四斤吧,她一隻手就輕輕松松舉起來了,平時鍛煉量肯定很大。”
“何止啊,你那架相機那麼重……不過她看着好冷,我不敢和她搭話,不然我就去問她要個微信了,剛好問問她平時怎麼練的。”
“又漂亮又有力氣,羨慕了。”
“我也是!”
熱心男生看着前面消失的身影,再聽着耳邊那個女生的對話,内心淚流滿面的離開。
坐到座位上後他打開手機和朋友刷屏哭嚎表情包,狠狠發誓要鍛煉成一個舉重若輕的肌肉猛男。
他咬牙打字:
我再也不想遇到這樣幫忙不成被女生用實力嘲諷的尴尬事了!
他以為很輕松去幫忙,結果呢,三個女生,哪個都比不上!
荊粟靠在座椅上放空,内力體内緩慢運行,三個多個小時被各種聲音轟炸下來,她詭異的感覺自己适應了一些。
起碼現在,身體各種敏感感知程度,不會再讓荊粟覺得煩躁到想給人下毒。
橫店到h的高鐵一共三小時四十六分,科技的發達使兩個城市之間路程變短,可加上融合共鳴的幾年,荊粟這一趟的路程便顯得格外漫長。
因此,她到h市落地時,現代社會撲面而來的繁華和燈光便讓她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種格外的新奇。
她給馮微微打電話,電話對面馮微微已經過來接站了,開開心心給荊粟報位置。
荊粟和馮微微見上面,發現她的身邊跟着她的媽媽。
“你一路趕過來辛苦了,粟粟你這段時間做群演好玩不好玩啊?”
“有好玩的,哎等下和你說,你身體好些了吧?轉一圈我看看……”
“沒問題啦!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病,煩人。”
荊粟牽着馮微微的胳膊,異能小心的探進去,“看見”自己當初留下的異能蔓藤快接近消散。
大半個月沒有維持,還留下點能量已經不錯了。
荊粟有點發愁,面前這個馮微微是真的馮微微,那之前搶占馮微微身體的鬼東西還在她身體裡被堵着嗎?
荊粟眼角餘光看到馮微微媽媽在兩人說話時離得遠了些,她眼神是時刻落在自己女兒身上。
得想個辦法隔開她媽媽,這才方便仔細檢查那個奇怪的電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