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上下巴不得大齡剩男于青州能有喜歡的人呢!
若是給于伯伯說了,隻怕會适得其反,到時候他們一家子都得來助攻……
“有沒有辦法聯系上于青州和安安?”謝修竹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冷淡的不帶一絲往日的溫和。
林亦然搖頭:“估計飛機上呢,電話打不通。”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出對于青州此舉的不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那情敵的情敵,暫時也可以達成共識。
此時,二人達成默契,等到了洛水鎮,一定要想辦法拆開于青州和安安。
“順便,再給于青州點顔色看看!”林亦然咬牙切齒道。
-
此時,還在飛機上的于青州,并不知道自己已然引起衆怒,他這會兒沉浸在三十年來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感中,有關男女之情的那種隐秘幸福感。
而坐在他旁邊的言幼安,則是内心十分懊悔!
她将手從于青州的大手中抽出來,這個動作自上飛機後,她已經做了不下十次。
每次都是過一會兒,又被旁邊的人握在手中。
言幼安:……
喝酒誤人啊!
美色誤人啊!
“于青州,真的非常抱歉!能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昨晚是我喝多了!酒後那什麼,很正常,對吧!”
“不對!”
低緩慵懶的聲調在她耳邊響起。
“是,食色,性也!言言,這可是你說的。”
于青州再次牽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言幼安視線順着看過去,隻見他手指修長白皙,青筋微現,摩挲在她掌心上時,好似有股電流貫穿身體,激起微微戰栗。
就是這雙看上去如此精瘦的手,昨晚将她輕而易舉的托起……
昨天,在于青州漫不經心地提出:“洛水鎮,和我住一起。”
言幼安下意識地就要拒絕,對于青州的背景了解的越多,她越不想跟于青州牽扯太多。
然而不待她拒絕,于青州又說:“若是我們第一個到達,便同我一起。”
言幼安想了想,點頭應下,這個不難拒絕,隻要想辦法不是第一個到達洛水鎮即可。
她已經從梁鑫那裡得知其他人也并未按規則自駕前往,那中途若是不似他們這般耽誤的話,定然是比他們這組到得早。
再者,她也可故意拖延些時間,晚點出發……
于青州見她同意,笑得張揚又好看。
于是,言幼安便與自己的跟拍田峰老師聯系,将地址發給他。
他們很快趕了過來。
拍攝組的人無不被這座莊園震撼到。
在于青州的允許下,激動地将莊園内外拍了個夠。
于青州難得的熱情好客,安排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以及酒。
放松之際,自然多飲了幾杯,然後……
酒過三巡,于青州攙扶着喝多的言幼安對拍攝組的人說:“言言喝多了,我送她去休息,各位喝得盡興些,莊園後面夜景也很好,有興趣的可以去拍些素材。
之後會有人來安排大家休息,明日我們再一起出發前往洛水鎮。”
一番話說得紳士又周到,衆人紛紛道謝。
“謝謝于老師!”
“多謝于老師招待!”
“于老師快送安安去休息吧,今日拍的素材簡直太絕了!”
……
于青州攙扶着言幼安将她送到一間未曾招待過外人的客房。
“于老師,我其實沒怎麼醉,至少還能再喝一瓶!”言幼安松開他,坐到房内的犯人沙發上,擡眸看他,帶着些醉意大言不慚。
于青州嘴角一勾,走上前,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扶手上,俊臉放大在她眼前,似笑非笑地逗她:“你确定?不怕真的喝多後,我對你有一些非分之想啊?”
言幼安往後一靠,笑着搖頭,一雙澄澈大眼,攝人心魄。
于青州挑眉,更顯浪蕩不羁:“不怕啊?”
言幼安湊近他耳邊說:“不!即便沒喝醉,于老師難道就對我沒有非分之想了嗎?”
于青州微愣,他隻覺耳朵好似被大火烤過一般,滾燙發熱。
低咒一聲,他側頭望向這撩人不自知的姑娘,隻見她目光灼灼,好似一隻會勾人心魄的妖精。
“言幼安!你可真行!”于青州一把撈起她,轉身将她放到寬大柔軟的床上。
深呼吸兩口,起身:“我去叫鄭姨過來照顧你。”
鄭姨是慕紫莊園管家的妻子,平日和管家一起管理莊園上下。
然而,在于青州轉身離開之際,言幼安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拽住于青州。
于青州并未用力,就那麼順着言幼安的拉拽,随她一起躺到在柔軟的大床上。
于青州:……
言幼安酒量不錯,并非毫無意識,隻是酒精放大了人的情緒以及膽量……
她能感覺到于青州身體的變化,但他還能保持理智去找阿姨,言幼安忽然就任性上頭。
她一個翻身趴在了于青州身上,眼睛從他的頭上一路向下,認真欣賞了一番平日不敢多看片刻的精緻五官。
于青州的喉結明顯上下吞咽了幾下,這次可真不能怪他有非分之想了,實在是這女人酒後太過膽大妄為。
“言言……這是在做什麼?”于青州聲音依舊懶洋洋的,隻是這會兒多了一分暗啞。
“于老師,三十歲了吧,聽說您是母胎solo……您是不是——不行啊?”言幼安說罷,還調皮地眨眨眼。
于青州直接被她氣笑,反客為主,二人翻了個身,言幼安躺在床上,完完全全籠罩在于青州高大身軀下。
第一次帶着些咬牙切齒道:“言幼安,你别後悔!”
“所謂,食色,性也!如此美妙之事,堅韌之人,我有幸淺嘗,怎會後悔!”
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吻便落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