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巍皺着眉盯着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珍珍撫摸着他堅實的胸膛。

“你在做什麼？”

馬巍沒好氣地質問。

“老爺，夫人滿足不了你的，我可以。”

她的手不安分地在馬巍身上遊移。

馬巍剛想推開，珍珍又補充道：

“老爺，我不需要名分，我也保證不會讓夫人發現。”

“哦？”

倒貼的女人多得是，但不求名分的倒是少見。

“你想要什麼？”

“我要錢。”

“呵...”

馬巍嘴角揚起，笑得很是不屑。

像是隐忍很久終于找到了發洩口。

他暴力地将她推在沙發上。

沒有親吻，沒有前戲，沒有憐愛。

馬巍解開腰帶。

裙角被撕裂。

直接單刀直入。

為還債做出的選擇，即使疼到冷汗直冒，珍珍也不敢叫喚一聲。

她咬着牙忍耐，嘴唇滲出血來。

掐着她腰身的手不斷使着勁兒。

她就像一個人偶任人宰割。

讓她痛苦的不止身下的煎熬，頭頂的吊燈也晃得她發暈。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珍珍被一杯冷水潑醒。

一睜眼，馬巍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強撐着起身。

桌子上放着一疊鈔票。

“若事情敗露，你知道後果。”

“是...”

馬巍眼裡的嫌棄不減，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

隻留下一片狼藉的現場，還有狼藉的她。

珍珍每動一下都感覺到撕裂的疼痛。

她強裝冷靜地把錢塞進了口袋。

等處理完痕迹，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馬巍剛走出書房，正好看見玉竹正端着一杯牛奶往卧室走去。

他上前截住了她，接過了杯子。

“老爺...”

“今天過後，你不用來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迫于馬巍的威嚴，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隻能默默收拾東西離開。

他端着牛奶走進了房間。

七七背對着門坐。

聽到動靜，她還以為是玉竹。

一擡頭才發現是馬巍。

七七氣還沒消，不願意正眼看他。

“七七，喝點牛奶，助眠。”

她沒有接過來，馬巍就這麼舉着。

“玉竹呢？平常都是她來。”

“我讓她走了。”

馬巍語氣平淡。

“走了？去哪兒？”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七七和玉竹的關系還算不錯。

“她辦事不利，我給開了。”

他回的漫不經心。

七七擡手打翻了杯子，很是生氣。

玻璃渣和牛奶灑了一地。

“是我硬要出去的！跟她無關，你怎麼都不先問過我？”

馬巍收回了手。

“傭人，新的要多少有多少。”

“這不是多少的問題！”

“這對她不公平。”

馬巍抓住了七七的手腕，她的話又激起了他的怒火。

“為什麼。”

“在你眼裡，我還不如一個傭人值得關心？”

淚水從眼眶滴落，七七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為手腕的疼痛，也不為玉竹的離去。

她隻是突然感到很悲哀。

在這個家裡，不管大小事，他總把選擇權握在自己手裡，絲毫不管她的意願。

馬巍擡手想幫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七七把臉别到了一邊不再看他。

他手懸着有些失神。

想到自己十分鐘前還在跟别的女人翻雲覆雨。

他放開她起身離開。

來到浴室，他閉着眼。

就這麼站在噴頭下，沖了很久很久。

直到睡覺時間，他也沒有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