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初亮,菜市場的喧嚣聲漸漸響起,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雲巧的菜攤前,一捆捆翠綠欲滴的菠菜整齊地擺放着,在晨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鮮嫩誘人。
雲巧的美貌比她的菠菜更是引得過往行人頻頻側目。尤其是那些心懷不軌的男子,更是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身上。
第一個湊過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油膩膩的襯衫,頭發亂蓬蓬的,眼神裡透着一股猥瑣。他先是盯着雲巧的菠菜看了片刻,然後目光便落在了雲巧的臉上,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小姑娘,這菠菜怎麼賣?”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還帶着濃濃的酒氣,顯然昨夜又喝了不少。
雲巧擡起頭,微微一笑,語氣禮貌而冷淡:“五元一斤。”
“五元一斤?這麼貴!”男子故意提高了嗓門,引來周圍人的注意,“這菠菜能值幾個錢?小姑娘,你是不是看我老實,想多宰我點?”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附和着男子的話,覺得雲巧的定價确實有些高。雲巧卻絲毫不為所動,她說道:“這位顧客,你不曾嘗過我種的菜,如何知道它不值這個價?”
男子卻不依不饒,湊得更近了一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雲巧的臉:“小姑娘,我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要不這樣,我出三元一斤,你賣給我,我保證以後天天來照顧你的生意。”
雲巧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隻賣菜,不賣人情。”
男子的臉色一變,似乎有些惱怒,但他又不想在衆人面前丢臉,于是換了一副笑臉:“嘿,小姑娘,别這麼嚴肅嘛,我這是跟你開玩笑呢。五元就五元,我買兩斤。”
“不好意思,不賣!”雲巧拒絕得幹脆利落,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
男子怒意上湧,質問道:“剛才你說五元一斤,我現在要買,你怎麼又不賣了?你是在耍我嗎?”
“價格确實是五元一斤,但我就是不想賣給你。”雲巧語氣淡淡地回應道,絲毫沒有在意會激怒男子。
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着雲巧,眼中滿是憤怒。周圍的攤販和路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争執吸引了目光,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投來好奇的目光。
老太太坐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對雲巧的支持。她小聲對身邊的另一位攤販說道:“這小姑娘真是有骨氣,甯願得罪人,也不賣。”
一位婦女帶着孩子路過,聽到男子的話後,皺了皺眉,對男子說道:“大哥,你這話說得可有點過了。人家小姑娘不願意賣,你也不能這麼逼人家呀。”
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對着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男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狠狠地瞪了雲巧一眼,咬牙切齒地說:“好,好,算我倒黴!今天就讓你這小丫頭給折騰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步伐急促,仿佛想盡快逃離這個讓他丢臉的地方。周圍的人紛紛松了口氣,老太太笑着對雲巧說:“小妹,你這人真是硬氣得很,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雲巧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她隻是在暗中,屈指一彈,一道内力疾射而出,悄無聲息地擊中了男子的後背。這是雲巧施加的暗勁,不會要了男子的命,但會在接下來的七天七夜裡持續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由于雲巧堅持五元一斤的價格,許多人問了價後,都紛紛退卻,轉而去别處購買了。雲巧也不着急,她坐在凳子上,不時與老太太聊上幾句,等待着下一個顧客前來。
盡管之前那個中年男子的鬧劇讓一些人對雲巧的價格有所猶豫,但品質上乘的蔬菜終究有它獨特的魅力。
一位穿着樸素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目光被那鮮嫩欲滴的菠菜吸引住了。她蹲下身子,仔細端詳着菠菜的葉片,用手輕輕捏了捏,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姑娘,這菠菜怎麼賣?”中年婦女擡起頭,問向雲巧。
“五元一斤。”雲巧雖未展顔,但語氣平和,透着幾分禮貌。
中年婦女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又點了點頭:“好吧,給我來兩斤。”
雲巧拿起秤,挑了一把菠菜放在秤盤上,動作幹淨利落。秤上的指針微微晃動,最終穩穩停在了兩斤的位置。
“正好兩斤。”雲巧說着,将菠菜裝進一個塑料袋遞給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接過菠菜,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掃碼付款。雲巧卻微微一愣,随即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沒有手機,隻能收現金。”
中年婦女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尴尬:“哎呀,我出門急,沒帶現金,這可怎麼辦呢?”
雲巧也有些無奈,她看着中年婦女手中的菠菜,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您先拿着菠菜,等有時間了再把錢送來吧。”
中年婦女連忙擺手:“這怎麼行,我不能讓你吃虧。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換點現金,你等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