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還挺有顔色啊。
“那江姐姐能不能教教我呀?”花衫衫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摳起指甲,有些小姑娘的嬌羞,不好意思道。
“你學這個?”江知疑惑問道。
她這是要□□長孫年的節奏啊。
花衫衫重重嗯了聲。
江知擡手比了個ok,說道:“沒問題...”。
要在無崖門少樹敵,先拉攏花衫衫。
“師姐!她是誰?”一個男弟子一路小跑過來,微微喘着氣問道。
花衫衫不耐煩地正要開口,就被他打斷道:“奧!我知道了,大師兄帶回來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
看清江知長相後,那男弟子感歎道:“真的诶…”。
“臭聞,你閉嘴!不要肖想江姐姐”花衫衫叉着腰擋在江知前面。
郝聞神采奕奕,額頭上有些汗水,想是剛練完功,他見江知長得比他見着的姑娘都好看,莫名心癢。
“江姑娘,我叫郝聞,有空可以來找我玩呀”郝聞說道。
沒等江知開口,花衫衫立馬湊到江知耳邊說道:“他就是個登徒浪蕩子,江姐姐快離他遠點!”。
“師姐,你又說我什麼壞話,小心我把你這幾個月做的壞事告訴大師兄!”。郝聞威脅道。
兩個人很快扭打到一起,江知瞅着這兩活力滿滿的活寶,一時語塞。
“江七小姐,沒回屋休息嗎?”。
江知轉身望去,見着是笑面虎華玄,看到郝聞跟花衫衫還在追逐打鬧,他咳了咳,兩人停了下來,華玄說道:“有客人在,你們幹什麼呢?!”。
“再也不敢了,師尊!”兩人異口同聲道。
“罰你們回去好好背背劍譜”華玄說道。
聞言,花衫衫委屈巴巴地說道:“師尊,你以前都不罰我的...”。
“現在有客人在,不能跟以前一樣”。華玄出乎意料的嚴厲。
見狀,江知忍不住插了句嘴:“其實不用罰他們,我自己也覺得沒什麼的”。
“就是,就是”花衫衫低着頭小聲附和道。
“哇,江姑娘好溫柔啊”郝聞傻乎乎笑着。花衫衫擡腳毫不留情一踩,郝聞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喊道:“師姐!你又犯什麼病啊?!”。
“略略略”花衫衫做了個鬼臉。
江知覺着他們跟毛球一定能玩的很愉快,眼見華玄臉色不佳,有些怒意,正想幫他們糊弄幾句,隻聽花衫衫欣喜若狂地喊了句“師兄”,随即直起腰整理了衣裳和發絲,扮出一副嬌弱模樣。
長孫年走了過來,看見自家師妹的做作樣子,長孫年的一句師妹就這麼堵在嘴邊喊不出。
“裝什麼呢...”郝聞嘀咕道,說罷,迎來花衫衫一記眼刀。
“師兄,這次回來有給我帶好玩的好吃的嗎?”花衫衫滿臉春風擺出讨要的雙手。
話語嗲膩,江知頓感起一身雞皮疙瘩。
長孫年笑了笑,從身後拿起蜜餞給她,說道:“你最愛吃的蜜餞”。
花衫衫立馬揀起顆蜜餞放嘴裡,心裡比嘴裡還甜。
“這次先放過你們,下次不許再胡鬧了”華玄恢複了笑面虎的模樣。
花衫衫和郝聞連連點頭答應,看着師尊離去,師妹心思全在師兄身上,郝聞湊到江知身旁,露出鋒利的下颚線,活像一隻開屏的孔雀,他撐着臉道:“江姑娘,就由我,帶你去别處轉轉吧!”。
嗓音裝得低沉沙啞。
“江七小姐,跟别人聊得很是愉快啊”時少郁不知何時來到江知身後,話中透出冷冷笑意。
見花衫衫面露懼色,郝聞強撐着昂着頭。江知心想黑心蓮有那麼吓人嗎?
她擡眼望着比自己高一個頭面露無辜的時少郁,江知眨了眨眼,說道:“衫衫說帶我到處轉轉呢”。
“連小名都叫上了”時少郁幽幽開口道。
這黑心蓮突然犯什麼病呢,又陰陽起來了。前些天黑心蓮太過溫柔,現在陰陽怪氣的,她反而心中舒坦許多 。
剛松一口氣,轉念一想,她不會被調成m了?!
黑心蓮體貼她怎的反而憋屈呢...
“江七小姐,又亂想些什麼”時少郁緩緩說道。
江知唔了聲,閉口不言。
“師兄們好!我叫郝聞,是你們的師弟!”郝聞大方自我介紹道。
郝聞見到這傳聞中的長孫年,确實風度翩翩,溫柔體貼,但這時少郁,看起來年紀跟他差不多一樣大,除了氣場太強,也沒傳聞中那麼吓人嘛。
江知欣賞地點了點頭,扯了扯時少郁衣袖,低聲朝他說道:“你可以留他一具全屍了,他居然恭恭敬敬叫你師兄诶”。
隻見時少郁扯了扯嘴角,随即又冷下臉來,唇瓣一張一閉,隻吐出兩個字“不留”。
好一朵陰晴不定的黑心蓮。
“師妹,你們先去練功吧,等會兒華玄師叔該催你們了”長孫年說道。
花衫衫依依不舍地看着長孫年,嗚嗚道:“師兄,記得找我!”。
“快走快走”郝聞毫不留情直接把花衫衫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