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從水鬼身上抽出來的怨氣,一定要困的牢,要是有怨氣洩露跟着水鬼投胎,連累了人家的下輩子會有損陰德的。不過以你的資質,這些都不是問題。”
“難得聽到那麼直接的誇獎,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實話實說而已,有空也來看看我們毛家的書,現在天師少,我都怕毛家後繼無人道法失傳了。”
“隻要你不說我偷師學藝,我當然也願意學了。”
叮鈴周末兩天都是在東京過的,除了在藥鋪打打下手,還特意跟着毛叔學了一些毛家的道法,周末晚上在毛叔家吃了晚飯才搭車回的神奈川。
在回去的路上,還收到了幸村的短信,正是邀請她去看縣大賽的,還特意附上了詳細的賽程情況,以及立海預計的比賽時間,或許是赤也的強烈要求,第一場比賽他就是單打三,無論如何他都能上場。
叮鈴看了一眼消息,就立刻回複了要去,或許是想來和陰暗的東西接觸久了,少年們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努力拼搏的信念,叮鈴真的很喜歡。
那天,叮鈴一改一向踩點到的習慣,比立海大衆人到的還早,或者應該說是立海大來得太晚了,第一場比賽開始之前還有個小小的開幕式,叮鈴眼看着來了一支又一隻球隊,就是沒看到那身熟悉的土黃色,等得有些煩了,幹脆找個地方坐下,然後開始短信轟炸幸村。
正在激情碼字呢,就聽到背後不知道哪裡來的路人甲喊了一聲,“快看,立海大來了。”
接着就是各種吹噓,什麼縣大賽的内定冠軍,他們來了我們掙個亞軍就行,年年都踩點到看不起人…
順着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走去,果然看見了熟悉的人,幸村走在最前面,帶着叮鈴送的吸汗巾,身後跟着真田,柳以及網球部衆人,除了正選以外,還有很多叮鈴不認識的男生,應該是非正選和啦啦隊,和其他的隊伍比起來,立海大的排場和他們根本不是同一級别的,難怪那麼多人眼熱。
現場人太多,叮鈴一時也靠近不了,隻能眼睜睜的先看着他們入場,直到敷衍的開幕式結束,各個球隊都前往自己的場地之後,叮鈴才和幸村對上了視線,隔着人群向他揮了揮手。
第一場是雙打二,上場的是兩個叮鈴不認識的男孩子,不過就算是叮鈴這種外行看了沒幾分鐘也看得出這場立海大赢得了,畢竟差距太大了。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剛剛圍觀的人不少,但真到了比賽開始除了啦啦隊反而沒有多少人來圍觀立海大的比賽。
叮鈴不是内部人員,隻能在場外看着他們比賽,穿着制服的她混在外場一群土黃色制服的拉拉隊中格外顯眼,立海大的衆人幾乎是一擡頭就發現她了,不過由于是正式比賽他們都不太方便走近打招呼,隻能微微點頭或者朝叮鈴招招手。
雙打二結束的快,雙打一更快,因為雙打一上場的是文太和Jack,對面看到這對黃金雙打上場的時候幾乎想要直接棄權,不過被他們的隊長用眼神殺了回去。
二十分鐘不到,六比零,比賽結束的時候文太還趁機向叮鈴wink了一下。
至于單打三的赤也,從剛開始一看到叮鈴瘋狂揮手,生怕在場有人不知道他們人是一樣,要不是有真田在,可能就要竄出來找叮鈴了,有點尴尬有點傻,但是很赤也。
剛上場,赤也連就立刻很嚣張的挑釁對手。
“十五分鐘内結束,一分都不會讓你得到。”然後學着剛剛的文太也帥氣的朝叮鈴wink了一下,不過技術不到家,看起來有點像眼睛抽筋了,再加上他剛剛嚣張的做派,連帶着叮鈴也受到了不少人的注目禮。
尴尬的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的叮鈴,也隻能拿起手機給文太發了一條消息,“要不,下次你教教赤也怎麼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