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芽子,東京某外貿公司的業務員,還算是事業有成,可以靠自己在東京這座大城市站穩腳跟,不過這幾年兢兢業業過得也很辛苦,所以在年末公司去泰國旅遊時,被幾個同事安利就請了一個佛牌回家,一開始一切真的都很好,加工資,高提成,遇上心儀的人,甚至撿漏買到一棟很滿意的房子。
可是一切都從開開心心的搬進自己的小窩後出現了變化。
房子裡時不時出現一些詭異的事,有時大半夜的明明樓下沒人,卻傳來奇怪的聲音,有時會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這些她都忍了,因為那麼便宜的房子總會有些問題,而且她現在并不排斥這些東西,總覺得會給她帶來好運,甚至還按照泰國那邊的風水師教的,擺了一個适合聚靈養陰的陣法,但是直到那一天...
結束忙碌的那一天,佐藤芽子癱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那是一場噩夢,在那個恐怖的夢裡,她一直在逃,可怎麼也逃不出去,一個看不見臉的高大男人緊緊追着她,而她腳下一崴,整個人都跌倒在樓梯上,那個男人拉着她的腳踝,将她拖入了一片漆黑。然後視角切換,她仿佛飄在半空中,看到那個男人背對着她,手中的菜刀舉起落下,桌上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陌生的臉,雙眼無神,死死的看着她,血從她的嘴角湧出,伴着刀砍到桌子上的聲音,佐藤芽子直接被吓醒了,仰躺在床上睜開雙眼,卻無法動彈。她看到夢裡那雙眼睛還在看着她,無悲無喜也沒有一絲光亮。她正飄蕩在半空中,支離破碎,正是夢裡的那個人。
然後她便消失了,佐藤芽子立刻報警,警察來後鬧了大半夜,但是找不到任何問題,不過她已經不敢在這裡帶下去了,連夜搬走了,這幾天就暫住在朋友家。
所以當叮鈴聯系到她後,她就像是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兩人約在她工作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攪着手裡的咖啡,叮鈴很容易就從人群中發現了佐藤芽子,她臉色很差,和照片上相比消瘦了不少,突出的顴骨有些明顯。
叮鈴向她舉手示意後,她立刻趕了過來,雖然有些吃驚聯系她的人那麼年輕,但這時候的她已經沒有别的選擇了。
“佐藤小姐,我想在我們的談話開始前,您應該先看看這份文件,我從警方手裡拿來的。”叮鈴将從手冢家帶出來文件推給坐在對面的女士。
佐藤芽子翻開那打資料,還沒看幾頁,就顫抖的問到,“這,這是發生在我家的...”
“這件案子的犯人已經伏法了,但是八名受害者中還有三名沒有找到。”叮鈴點了點頭
“那我看到的是,其中之一嗎”
“現在我還不好說,不過你要是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
“當然當然,隻要能擺平這一切,價格您開”
“咳,我也不會漫天要價,我要看具體的情況訂價格。先和我說說,那間房子的裝修是怎麼回事吧。”
......
一個中午聊下來,叮鈴對佐藤芽子此人也算是有個大概的了解了。學習優異工作努力,是靠自己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女強人,本來對靈異之流的東西并不了解,直到這次的泰國旅遊,推銷員将泰國的佛牌吹的仿佛是天材地寶一般,才讓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态買了一塊回家,誰知道一開始還真不錯,原本要磕很久的大單子很輕松就到手了,日常生活中也是好運連連,這才讓她上了頭,還聽網絡風水師的話,将家裡的裝修改的一團糟。
“我都不知道是該誇你膽子大還是罵你亂來。”叮鈴忍不住有些無語,“還好你家附近沒什麼惡鬼厲鬼,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佐藤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說什麼
“你的那塊佛牌呢,能給我看看嗎?”
“出事後我就沒敢帶,就一直把它鎖在辦公室的儲物間裡,我現在就回去拿,您稍等!”
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叮鈴不得不再感歎一次日本人民的作死精神。
沒多久,佐藤便捧着一個密封的小盒子回來了,遠遠的叮鈴就可以感覺到從中散發出的鬼氣,外面還煞有其事的貼着一張黃符,可惜畫的假的不行。
但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卻是将它當成了真的一樣。
叮鈴接過盒子,直接揭開了那張黃紙,剛打開一個小縫,濃厚的陰氣湧了出來,裡頭的倒是真貨。
“用屍骨制成的陰牌加上無所歸處的殘魂,”叮鈴又将視線轉會佐藤臉上“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下午能請假嗎,去你家。”
兩人直接就去了那座鬼屋,因為害怕,佐藤芽子待在門口死活就是不肯進去。
“我,我在外面等您就好,我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