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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卡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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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端想起來卡蘭離開的樣子,神情夾雜着壓抑到極緻的風暴,裡面有很多難懂的複雜情緒。

他知道感情是很複雜的,有些時候也很矛盾,他總是搞不懂,這正是他沉迷各種情感遊戲的理由,因為深奧難懂,所以更渴望搞懂。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卡蘭好感度不減反增的提示音,川半辭忽然有些迷茫,開始反省起自己來了:“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彈幕本來就被卡蘭突然漲起來的好感度搞破防了,聽到川半辭喃喃自語後,直接瘋了:

【你在炫耀吧,你絕對是在炫耀吧!】

【凡爾賽什麼啊,你這個嘴臉啊啊啊啊啊!】

川半辭自顧自地迷茫了一會兒,盡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迷茫些什麼。

他忽然聽到遠處傳來混亂嘈雜的聲響,原本隻是隐隐約約,很快那邊的呼喊聲和瓷器碎裂聲變得格外明顯,正好是卡蘭離開的方向。

川半辭收起心思,從床上挑出那位還不知道名字的短發人偶,往那邊趕去。

沒走多久,川半辭感覺腳下的地闆小幅度地震動,回過頭,一支身披金甲的鐵騎急匆匆從他身邊經過,為首的騎士道:“國王遇刺,大家都跟上!”

原來發生事故的不是卡蘭,是宴客廳。

川半辭不急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英勇行刺國王,難道是宴客廳裡面的玩家終于忍受不了國王的壓迫,奮起反抗了?

國王要他陪在身邊,因此國王在的區域,對川半辭也是開放的。

川半辭一邊漫無邊際地想着,一邊慢悠悠走去宴客廳。

等川半辭走到宴客廳門口的時候,喧鬧聲早已停止,似乎事情已經被解決了。

他抱着人偶從門外看去,精緻華美的地毯印滿了污漬與淩亂的腳印,還橫七豎八地散落着桌椅和餐具的殘肢,菜肴和湯汁灑落在方桌上,混合成了難聞的味道。

不過那些玩家應該也挺感謝這位行刺的勇者,破壞了宴會,他們誰都不用吃那些惡心的食物了。

川半辭看過去,玩家的臉上大多都驚魂未定,不過身上沒受多少傷。

隻有坐在王座上的國王,披風隻剩下了半截,頭上的王冠不知掉到了哪裡,捂着左臂,傷口處還在源源不斷往下流着褐色的鮮血。

顯然刺客是沖着國王來的。

川半辭略感意外,能當上副本boss,國王實力肯定不容小觑,能弄傷國王的那個刺客到底什麼來曆。

宴客廳上,國王滿臉震怒地拍了一下王座的扶手,指着底下那位被鐵騎擒拿跪在地上的男人:“把這個發瘋的旅人關進地牢!”

鐵騎應聲将男人拉起來,男人也不反抗,垂着頭讓鐵騎帶了出去。

鐵騎和男人往宴客廳外走去,離川半辭越來越近,川半辭這才看清了行刺男人的面容。

體型壯碩,膚色略深,一頭幹淨利落的寸發,是那個一心想殺掉卡蘭的玩家虎嘯。

他就說是誰那麼厲害又魯莽,敢直接襲擊國王,是虎嘯的話就不奇怪了。

那天夜晚川半辭打消了虎嘯對卡蘭的殺心,沒想到虎嘯又盯上了國王。

不過川半辭之前沒在宴客廳上見過虎嘯,遲到的玩家又會被死亡機制殺死,虎嘯應該是通過什麼特殊手段,潛入了宴客廳沒被發現。

川半辭看向戴着鐐铐,神情過于冷酷而顯得有些木讷的虎嘯。

虎嘯也損傷慘重,他的臉上布滿了血污,一道深深的刀痕從他的左眉斜劃至臉頰,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混着汗水,沿着他的下颚滴落到地上。

鐵騎押着虎嘯路過川半辭,原本垂着頭的虎嘯忽然擡起頭,看向川半辭:“是你。”

川半辭不解道:“為什麼不按常規通關遊戲?比起你現在妄圖速通,反被打入地牢拖慢進度,明顯正常玩遊戲要容易很多。”

虎嘯搖了搖頭,語氣沉沉透着倔強:“我不想,浪費時間。”

虎嘯說話的時候,眉眼壓得很深,仿佛他的肩上壓着什麼讓人喘不過氣的東西。

川半辭還想說些什麼,鐵騎已經把虎嘯壓去很遠,川半辭追了兩步,被空氣牆擋住了去路。

他的活動區域被國王封鎖,去不了地牢的方向。

望着虎嘯離開的背影,川半辭沉默了一下,腦中浮現出一個想法。

虎嘯不打算按部就班地通關遊戲,看上去也對卡蘭不感興趣,說不定他可以找虎嘯合作,把虎嘯策反到他這邊的陣營來,他幫虎嘯快速通關遊戲,虎嘯幫他對抗其他玩家。

他就可以專心談戀愛了。

據川半辭目前對遊戲的了解,玩家身份越低,通關難度越小,地圖受限程度越小,但很難進入一些特殊區域,劇情探索度也較難獲取。

虎嘯是外地來客,和王後沒有那麼深的利益沖突,把他策反過來的可能性說不定很大,當然這些隻是川半辭的猜想。

虎嘯那邊還不急,他現在去不了地牢我,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怎麼把封鎖的地圖重新解開。

刺客被捉拿,宴客廳又一團糟,這場宴會注定辦不下去了,國王說了幾句話,就揮手讓所有人離開。

玩家們都松了口氣,忙不疊離開了宴客廳。

〖宴客廳支線任務已結束,恭喜所有通關玩家,全體劇情探索度+10%〗

川半辭看着自己漲到40%的劇情探索度,在心裡給虎嘯标注了一個好人标簽。

沒有虎嘯刺殺國王,宴會也不會那麼快結束。

有人歡喜有人愁,江林便是那個嫌虎嘯礙事的人。

觀衆老爺給他的目标是在宴會上淘汰一半玩家,結果前期被川半辭阻攔,後面川半辭好不容易離開了,他還沒大展拳腳,又半路冒出來一個虎嘯,他的計劃被全盤打翻,直到宴會結束也沒淘汰幾個人。

江林面色發白地走出宴客廳,眼底一片陰翳。他的身體忽然觸電一樣痙攣起來,依靠着牆壁滑到地上,期間四肢始終在抽搐,仿佛正在經曆十分痛苦的折磨。

一雙精緻的皮鞋停在了江林面前,江林的目光順着鞋子往上,是如合攏花瓣般的絲綢長裙。

江林緩緩擡起頭,看到了王後平靜又瑰麗的臉。

“你怎麼了?”川半辭低頭問江林。

江林痛得面容扭曲了一下,在川半辭的攙扶下抖着腿站起來,勉強朝川半辭笑了一下:“可能是在宴會上吃撐了,肚子有點難受。”

川半辭觀察了一下江林的狀态,江林全身都在痙攣,不像隻有肚子難受的樣子,他沒有戳破,而是在内心對彈幕道:【你們不是說他是你們的寵兒麼,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他。】

彈幕不以為意:【要你多管閑事,他沒有完成那邊觀衆的要求,受到懲罰是應該的。】

把尊嚴賣給彈幕,慘害同類,付出了這麼多後,依舊會受到彈幕懲罰。

這讓川半辭聯想到了他出生的地方,成為彈幕的走狗,絕對不是好事。

川半辭總結道:【你們才是真正的惡人。】

彈幕嗤之以鼻:【下等生物沒有評價我們的資格。】

川半辭在思考要不要暴露自己也是玩家的事實,勸江林不要再為彈幕做事了。

沒等他做好決定,江林先一步撤開了他攙扶的手。

江林:“王後,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着,江林扶着牆壁,一步一頓地離開了。

偌大的宴客廳周圍,一時間隻剩下川半辭和國王兩個人。

“王後。”國王沉着臉從宴客廳走了出來,手臂的傷痕并沒有影響到國王的威嚴與淩厲,他将傑西卡娃娃放進川半辭懷裡,“陪我去寝宮換衣服。”

川半辭應了一聲,抱着傑西卡,将不知名的人偶随意丢棄在了身後的道路上。

川半辭寝宮旁邊突然憑空出現了另外一間偌大的國王寝室,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它一直存在,隻是現在才被人發現。

兩人推門而入,川半辭将傑西卡娃娃放在雕花木椅上,站在國王身後,替國王摘下染血的披風:“國王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行刺的旅者?”

國王将染血的衣袖褪下,露出了被刀砍傷的健壯手臂,隔着鏡子看向他身後的川半辭:“王後覺得呢?”

“國王将這些旅者邀請來,是為了除掉國師占蔔中的巫師。旅者突然發瘋,不一定是旅者的原因,可能是隐藏在王城裡面的巫師在作怪。”川半辭想為國王的手臂纏紗布,沒用好力,繞半天沒裹住傷口,反而把血勒出來了。

“王後怎麼笨手笨腳的。”國王調侃了一聲,接過川半辭手中的紗布,自己給自己綁好了,“王後的意思是,想讓我放了那個旅者?”

川半辭看向國王:“我隻是覺得,他身份特殊,殺了他說不定會引起其他賓客的猜忌和恐慌。先把他關着,等捉住那位隐藏起來的巫師,那些旅者失去了價值,再處置他也不遲。”

“還是王後考慮周到。”國王盯着川半辭看了一會兒,見他從衣櫃拿出一件暗紅的衣袍為他穿上,掀起唇角,“說起來,我離開城堡這些時間,都是王後在打理王城,我聽國師說,那個巫師在卡蘭王城待了至少1年,你說,他是怎麼進來的?”

一道飽含深意的目光在川半辭臉上來回遊移,川半辭面色淡淡,為國王扣紐扣,不為所動道:“國王在外面的時間比在王城還長,所有的事務都是我在處理,你問我巫師怎麼進來?”

“王後是在怪我?”國王也沒生氣,揚了揚脖子,待王後為他扣完最後一顆紐扣,看到了川半辭裹着紗布的手掌,“算了,這件事确實是我的錯,但你也知道,我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

〖觸發支線任務:國王頻繁外出的原因是?〗

任務下面還有要一行小字:完成任務增加劇情探索度5%

川半辭接收到新任務的時間,國王捏住了川半辭那隻受傷的手。

川半辭想抽回手,卻發現掙不開,國王捏得太緊了。

國王扯開了卡蘭為他綁好繩結,雪白的紗布一圈圈解下,露出裡面光滑細嫩的掌心,完全不見之前的猙獰紅肉。

國王挑起眉:“王後的恢複能力真強,那麼嚴重的燙傷,現在一點痕迹都看不出來了。”

川半辭看向自己完好無缺的手掌:“卡蘭為我塗的藥膏很有用。”

“卡蘭?”國王挑起眉,“王後什麼時候和那個孽障關系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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