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頌,他沒事吧?”時嶼猛的推開門,将易禾和時頌吓了一跳。
時嶼的目光落在了時頌和易禾的身上,此刻,易禾按住了時頌的前爪,而時頌努力的探出另一隻爪子,想要摸到正盤腿坐在地上的易禾的腦袋。時嶼一進門就看見一人一貓坐在地上玩鬧的場景,原本提起來的心頓時放下來了不少,她的目光在貓貓形态的時頌身上轉了幾圈後才與易禾對視。
易禾閉上了眼,不太想面對面前的場景,太幼稚了,而且還被長輩看到了,太尴尬了。易禾避開了時嶼的視線,假裝咳嗽了幾聲,撐着沙發緩緩的站起了身,她看向正扒拉着自己褲腳的貓貓頌,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自己尴尬,還是變回原形後想到此情此景的時頌尴尬。
"那個,您可以檢查一下時頌的身體,時頌他好像變不回來了。"易禾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似乎在漸漸變得稀薄,咬了咬牙,抱起貓貓的前爪,将其抱到時嶼的懷裡,語氣急促但音量卻是出奇的低,“我就先走一步了,等好了再進來。”
易禾說完便急匆匆的走到屋外,臉上還有着未消散的熱意,她拍了拍臉頰,想要拍散臉上的熱意與紅暈。在易禾的設想中,她與時頌父母的見面可以有多種場景,但絕對不是剛剛那種一人一貓“互扯頭花”的模樣,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丢人了。
屋内,時嶼扒拉了幾下時頌的前爪與後爪,看了看時頌的耳朵,一切沒有問題。時嶼将時頌放下,一人一貓大眼瞪着小眼,時嶼見時頌沒什麼大問題,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來了,從兜裡掏出了一袋子奶糕遞到了時頌的面前:“喏,給你們帶的炸奶糕,吃吧,還是熱的。”
“喵~嗚~嗚~”
(是春祭的嗎?)
“嗯,不過你獸語怎麼說起來怪怪的啊?”時嶼聽着時頌那半零半落的獸語,皺了皺眉,“怎麼感覺和貓的聲音越來越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