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最近有見過什麼人嗎?”
“我最近休假在家哪裡有去見什麼人?”沈念初想翻白眼。說起來她已經賦閑在家有一個月了,這日子真是難熬得很。
“不是,等下,麻煩你把五百年的事情和我說清楚,好嗎?”沈念初去拽美女。
“萬事皆有定數,不可問、不可說、不可求。主人以後自會知曉。主人保重,玉兒告退。”說完這句話一陣青煙飄過,古典美人便又重新變成了沈念初脖子上的玉佩。
原來玉佩的名字叫玉兒啊!晚上臨睡前沈念初如是想。
番外二 神女
夏日的午後,烈日當空,無一絲絲風,花草羞澀地低下了頭,樹木亦無精打采地站在那裡,蟬鳴,蛙叫,還有那撲面而來的陣陣熱浪,讓人不由心生煩躁。
這是泰市一個毫不起眼的古街小巷子裡,衣衫褴褛的男人七拐八拐站到了一家門面房前,門面房的門頭上潦草地書寫了三個大字‘偵探社’,男人剛站到門前,便有‘歡迎光臨’的聲音響起來,原來門面房裡有隻方形的鹦鹉籠子,籠子裡有一紅一綠兩隻鹦鹉,真是好生漂亮。
“歡迎光臨,歡迎光臨-----”依舊是那兩隻鹦鹉的聲音。
這門面看似不大,進去卻是别有洞天。
原來裡面竟是一處綠意盎然地小别院,别院取名為‘念頤别院’,水榭樓閣,溪水萦回,花草奇石,交相輝映,營造了一幅‘雖有人作宛若天開’的境界。
曲徑通幽處,禅房花木深。
想來這主人也是一個喜歡安逸靜谧的人吧。
院子一角桂花樹下,一個身着白色闊腿練功服的年輕女子正在盤膝打坐,看起來甚是飄逸出塵。
那男子踉踉跄跄跪到白衣女子前面:“神女,求你為我伸冤。”
“孽障,既以身死,便早些喝了那孟婆湯,何苦在這世上浪費這20餘年。”
“神女,我是有苦衷的,我放不下我那為我哭瞎了眼的老娘---- ”
“也罷,看在你是冤死的份上,我自會為你洗刷冤屈,你且投胎去吧。”
“謝神女,謝神女,我還有不情之請。”男子跪在地上‘咚咚’地磕頭,也顧不得頭上流出的血迹。
“但說無妨。”
“我願意用我下輩子十年的壽命保我老娘以後的日子衣食無憂,健康平安,再用十年壽命換我下輩子還做老娘的兒子。”
“看在你謹遵孝道的份上,本尊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