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可以有。”沈念初笑着應答。

“不過第二季的話會換個角度拍攝，第一季是以那些新人律師的角度拍的，第二季的話應該是會從幾個BOSS的角度來拍攝，沒問題吧？”

“沒事，每個人對于自己參與過的節目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親近感，願意去再次接觸，我也不例外。”

“聽說這季的幾個候選BOSS都是單身多金，要不，你從裡面挑一個？”文韻涵開玩笑道。

“人設越完美，塌房越嚴重。文姐，您在圈子裡這麼多年，還會相信人設啊。”沈念初來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兩人合作多年，說話上沒那麼多禁忌。

“那個誰，離婚了，你知道嗎？”商量工作的半中間，文韻涵和沈念初不免又聊起了圈内八卦。

“何慕初？”沈念初說了一個名字，“她不是都和那個楊氏小開有了孩子嗎？”

“孩子都三歲了，”文韻涵壓低聲音說道：“我以前就猜想過她和經紀人顧心潔的關系，這回顧心潔前腳剛被曝出離婚，何慕初也後腳官宣離婚，你說巧不巧？”

“你說這顧氏姐妹，離婚還紮堆，嗳，顧影後也官宣離婚了，你看新聞了嗎？”

“當紅影後，和則在一起，不和就分開，這圈子也不稀奇啊，“沈念初不假思索地答，然後她好像又反應過來一樣，”什麼？文姐你剛才說什麼？”這次，沈念初的臉上有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說顧氏姐妹紮堆離婚啊。”文韻涵重複了剛才的話。

什麼？顧心筱真的離婚了？沈念初面上平靜，内心卻不由翻滾着這句話。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離婚？她為什麼離婚？她？真的離婚了？

“文姐，《鏡》這個電影我一定要演嗎？”沈念初突然問文韻涵。

“大小姐，合同都簽了，錢都收了，你早幹嘛去了？”文韻涵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抓狂，“不是，這電影當初不是你自己要死要活要去演的嗎？”

今時不同往日，沈念初心内一聲哀歎。

“還有，我說初初，你要有什麼新的感情動向一定要告訴我，别到時候來個爆炸性新聞，我可招架不住。”文韻涵小心地觀察着沈念初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