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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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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經到了一月,再過一周就要到過春節的時候了。

而薛嘉玉也在裴府住了兩個月了,這一個月裡她依舊在琢磨應當如何掀起陳府的波瀾,總算是有了些苗頭。

一月的長安冷得砭人肌骨,白天街道上都沒有多少人,大多百姓都窩在家裡取暖,或是去茶樓聽人說書了。

薛嘉玉在自己身上裹了好幾層衣裳,面上戴着一層白色面紗,手裡撐着一把油紙傘,漫天紛飛的雪花落在油紙傘上,擡頭一看油紙傘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雪,她踏着雪地,來到一家名為“逢春”的茶館。

她收起油紙傘,将傘上面的雪抖掉,薛嘉玉走進茶館,正好碰見說書先生坐在椅子上講着時興的趣事兒,她沖着說書先生抛了幾枚銀錠,說書先生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他連忙起身,彎下腰去地上撿那些銀錠。

薛嘉玉沖着他招了招手,說書先生立馬揣着銀子,屁颠屁颠跟着她來到二樓最偏僻的一間包廂。

她将門栓上好,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張紙,遞到了說書先生面前,薛嘉玉夾着嗓子說:“王榷先生,我知道你已經在這家茶樓裡面當了很多年的說書先生了,大家夥兒都喜歡聽你講故事,所以今日我是來給先生您提供故事的。”

“提供故事?”王榷拿起面前的紙,上面寫着當年陳氏分家的事情,雖然有些細節省略了,但正就是因為沒有過多細節,才能夠讓聽衆浮想聯翩。

王榷看了之後,面色陡然變得陰沉,“這可是關于那陳氏的事情,陳氏一手遮天,我可不敢随意編排陳氏。”

薛嘉玉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選擇明哲保身這是人之常情,她又從錢袋子裡面掏出一個金元寶和一封書信,“你還是看過這兩樣東西之後,再給我一個最終的答複吧。”

王榷展開信紙,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甚至還有幾個錯别字,這分明是剛啟蒙的稚子才能夠寫出來的,他一眼便認出這是這是自己兒子的字迹,隻見信上寫着:爹爹,阿滿和娘親都想爹爹了,爹爹什麼時候歸家呀?

他折好這封信,一滴眼淚滲透紙背,暈開墨迹,王榷也不是個傻子,他知道這位小娘子把兒子的書信交給他代表着什麼,如今他已然被摁在了砧闆上,隻有為魚肉的份。

王榷并未過問太多事情,隻将那張寫滿了陳氏所作所為的紙拿起來,可他正準備揣進袖子裡的時候,手腕卻被薛嘉玉握住,制止了他的行為。

“小娘子,你這是?”

薛嘉玉将他的手放在桌子上,然後抽出他手心裡的紙,“你将紙上的内容記下,我要看你當場把紙燒掉,否則我的心裡也不安穩啊。”

他笑了下,意味不明地贊歎了聲:“小娘子當真是很謹慎啊 ”

她将那張紙攤開,“謹慎一點,于你于我都好。”

王榷說了那麼多年書,記性自然不差,不出一刻鐘就已全部記下,然後捏起一角,将紙放在蠟燭上面點燃,迅速化為了灰燼。

薛嘉玉此刻也能放心了,她轉身推開大門,卻見門外站着一個男子,待她看清那男子的長相時,她的瞳孔猛地一震。

隻見越褚身着一身紫衣,襯得他皮膚白皙,簡直是吹彈可破,他背靠欄杆,兩個手肘後搭在欄杆上面,掌心自然垂下,渾然一副遊手好閑公子哥的模樣。

薛嘉玉率先打破沉默,“越公子在此處站了多久了?”

越褚往前面走了幾步,他雙手抱在胸前,含笑道:“你希望我怎麼回答?是一早就來了,并且什麼都聽見了?還是剛剛才來,什麼都沒聽見?”

她如今不想要和越褚多費口舌,薛嘉玉邁開腿,想要直接繞過越褚離開這裡,可是越褚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薛嘉玉蓦地回頭,想要掙脫,卻是徒勞。

“薛姑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想要針對陳氏,可是陳氏在長安根深蒂固,可不好鏟除,我勸你還是收手吧。”

薛嘉玉斂了斂眉,她勾了勾唇角,不禁在心裡面冷笑一聲。

果然,任誰聽了,都會想要勸她收手,不要與權貴硬碰硬。

可是薛嘉玉身上背負着血海深仇,她若是退卻了,那麼那些為了保護她而死的家人算什麼?他們的在天之靈得不到告慰,那她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所以,這也是她遲遲不肯跟裴硯坦白的原因,薛嘉玉也怕到時候裴硯會勸她收手,這樣對他們的關系而言也無好處。

薛嘉玉用力将他的手甩開,“越公子,你不知道内情,就請不要置喙我的事情。”

說罷,她便直接轉身離開。

越褚大步流星地跟上去,沖着她的背影說:“那你需要我幫忙嗎?”

她皺着眉頭,轉過身去盯着越褚,薛嘉玉隻覺這人實在是莫名其妙,方才還在勸她收手,現在又提出要幫忙。

果然,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薛嘉玉狐疑道:“越公子連我為什麼要對付陳家都不知道,又為何答應幫我?就不怕把自己拉下水?”

越褚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那雙明豔動人的狐狸眼,“我确實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針對陳家,我也并不好奇。不過我看姑娘今日是孤身前來,說明了裴硯沒有幫你。既然他不幫你,那我來幫姑娘便是。”

她歎了口氣,明眸似水,認真地對越褚說:“越公子,這不關裴硯的事情,是我沒有告訴他。況且,我和越公子也并不熟悉,我對你沒有任何情意,你大可不必這樣做,這樣隻會讓我心生愧疚。”

說罷,薛嘉玉便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前路就被快步趕上來的越褚給堵住了,越褚的眸中多了幾分憂愁,他輕輕蹙起眉頭,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委屈,“可一開始招惹我的是姑娘你,也是你那夜喝醉了想要吻我,為什麼現在你就要因為裴硯那個人把我拒之門外呢?我不介意當你的面首的。”

薛嘉玉忽然覺得腦瓜子好疼,她用指腹揉了揉眉心,“越褚,那一夜确實是我唐突了,是我的錯。可是這世間還有很多蘭質蕙心的女娘,你堂堂一個越府的小公子何必要委身當面首呢?”

“可是我——”

話還沒有說話,就已經被薛嘉玉給無情打斷了,她擡起手臂,掌心向外,這是一個明晃晃的拒絕動作,“越褚,就算我們相識的時候,裴硯沒有出現,我也不會對你心生好感,因為我們對彼此根本不了解。裴硯他懂我,他看得明白我的心思,他也從來不介意我的一些小習慣,這是我此前遇到的人都做不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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