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原地,一時不知自己走還還是不走。
接着就收到了掌門的傳訊,掌門一般沒有重大的事不會給自己傳急訊。
沈晏澤看了遠處那歡快的身影一眼後,快速去往掌門的峰上。
他到時,室内已經來了很多長老,就等他到後商議事情。
掌門和幾位長老說明前因後果,還是妖族的事情。
之前就有妖族要出一妖王的消息,那時沒什麼人在意。可現在整個妖族的中心部分好像在謀劃着什麼,并且那即将即位的妖王也很不一般,似乎有着了不得的氣運,正在緩緩帶動整體妖族。
這一情況的出現,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若妖族真暗中搞什麼動作,再與魔族有牽扯,那時必然對他們這方不利,因此很多宗門都在想辦法從妖族那裡套消息。
隻是妖族本就對修者防備,現下他們又相較之前團結了些,說些不好聽但事實的話,這些妖族不知怎麼都聰明了許多,因而宗門派出的人多是無功而返。
說到最後,掌門和那些長老終于說出了最終的目的。
沈晏澤身為太玄宗的仙尊,對去調查妖族,看是否有投身魔族意願的事情沒有意義。
但他們想讓栀禾利用自己妖族身份混進妖族内部來給他們傳遞消息,這他絕不同意。
“栀禾是我們太玄宗的弟子,怎能逼迫她叛出師門,轉投妖族。”
有人道:“玄霜仙尊,這隻是權宜之計。況且她若是真心把太玄宗當做自己的師門,那就更應該盡己所能為宗門出一份力了。”
沈晏澤氣笑道:“妖族是否有異心還兩說,但這般行徑就是逼着她成為妖族的叛徒,這會讓她遭同族唾罵,日後又如何立足?!”
另一人接着道:“玄霜仙尊啊,你這話說的不也是自相矛盾嗎?既她是太玄宗弟子,就不該再将自己看作妖族,而是記住自己的身份守住自己的立場。若她還是歸于妖族,那就沒有資格做太玄宗弟子。”
那白胡子長老很是激動,“非我族類,其心必誅啊!”
沈晏澤徹底冷下臉,先是神色淩厲的看向那長老,接着又掃視了其他人。
“不論妖族如何,都與她無關。我既在這裡,那她就隻需要在太玄宗安穩修煉,過好自己的生活。”
說非我族類,其心必誅的人被沈晏澤那具有壓迫性的視線給吓的尾音都發顫了。
沈晏澤的意思很明确,其他人也不在說什麼,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