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栀禾與清珞兩人面面相觑,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要說真實想法,兩人在外玩的正上頭,栀禾自然是不想回去的。
若是宗門不強制要求現在回去的話,那就過些天再回去。所以栀禾很想就這樣目送沈晏澤離開,但終究還是事與願違了。
沈晏澤沒走多遠停下道:“還不走!”
無法,栀禾隻能不舍的與清珞道别,跟上了沈晏澤。
雖然清珞說以後再聚,但清珞行蹤不定,四處遊蕩,下次再遇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栀禾這樣想着,有些許的失落。
這幅模樣落在沈晏澤眼裡,讓他心中很是煩躁。這也是第一次,栀禾在自己身邊時還會心不在焉。
臨到宗門時,沈晏澤拐了個彎,帶着栀禾去了别處。
路上,沈晏澤等栀禾開口問自己去哪裡,然後他再慷慨的表示允許她在外面再玩幾天,地方她挑。
但他都繞幾圈了,栀禾還是連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想來還是與他賭氣,罷了,他先開口就是。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心都玩散了,還怎麼修煉。那麼想在外面玩,那就玩夠再回去吧,但最多三天,你想去哪?”
栀禾在腦海中翻找以前關于沈晏澤的記憶,覺得這不太像他會說的話。
怕不是在考驗自己吧,修真者好像就很喜歡設亂七八糟的各種考驗。
栀禾快速思索自己應該怎麼回答才最好。
沈晏澤以為栀禾又要得寸進尺提要求,正要開口斷了她的妄想。
栀禾先道:“仙尊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在外貪圖享樂,既然任務已經完成,我理應快速回宗門好好修煉。”
栀禾的道歉讓沈晏澤錯愕,一時怔住。
“仙尊教導的很對,身為太玄宗的弟子應每日勤勉自省,否則不配為太玄宗弟子。”
栀禾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還不夠誠懇,沈晏澤不滿意,于是再接再厲,“作為太玄宗弟子,這次回去我必定做好自己為弟子的本分,努力向其他傑出的弟子學習,絕不辜負宗門的栽培!”
栀禾一般不會說謊,但要是想說謊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她覺得自己也不算說假話,都說了是作為太玄宗弟子,那她要不是太玄宗弟子呢,以上說的一切就都不成立了。
栀禾這邊洋洋自得,完全沒注意到沈晏澤的不對勁。
他和栀禾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看不出栀禾在說假話騙他。他又不是别人,需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糊弄嗎!
“栀禾,你給我好好說話!不要故意惹我生氣。”
栀禾疑惑,不知自己哪裡說的不好,惹這位仙尊仙尊生氣了。
但她的态度要好,“仙尊對不起,我生于鄉野,胸無點墨,不太會說話,有哪裡不對的地方,還請仙尊不要怪罪。仙尊是太玄宗弟子修煉路上的指路明燈,我全聽仙尊吩咐,仙尊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沈晏澤更氣了,“好啊,那就如你所願,回宗門好好反省吧!”
沈晏澤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太玄宗,把栀禾丢在外門後,氣着回了自己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