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亞洲人不是很含蓄嗎?”
男人被西格瑪的關注點弄笑了,換回自己衣服的他忍不住笑地問西格瑪:“那我叫你聰明寶寶算什麼?”
“算你輩分大。”西格瑪問:“你打算回去嗎?”
“不了,在賭場補個覺。”男人回答:“早上接完你的電話沒多久費奧多爾的電話就來了,晚上我領你去據點開會。”
“搞得你像天人五衰的一員一樣。”西格瑪小聲抱怨者費奧多爾不懂事影響人睡覺。
“說起來,你和他怎麼說的?”西格瑪指的是中原中也。
“我在出差。”cos第一輪的守擂人來看看情況的三浦敬忠打了個哈欠,“我的異能力暴動的話很危險,最近隻能敬橫濱而遠之了。”
“外面的牌局怎麼樣了?”他問。
西格瑪看了看監控,回答:“他們能赢。”
“這個難度真是侮辱我的員工。”
“骰子很精彩吧?”
“如果是說外援的異能力和那個男孩算計人心的能力,那确實精彩。”
“你讓卡拉去已經說明你要放水了。”三浦敬忠道:“嘴硬心軟。”
“我讓你去就是最後的倔強。”西格瑪坐到三浦敬忠身邊,“你的異能到底怎麼用的?”
“換衣服的時候沒看到傷痕。”西格瑪問。
“我這裡有兩顆糖。”三浦敬忠用道具舉例道:“兩顆都是西柚口味的薄荷糖,都是圓形,克數重量也一樣,你要哪個?”
西格瑪不解地拿走其中一顆,看到三浦敬忠把糖的包裝打開,他也拆開了手裡的糖,他拿着手裡的糖,左右端詳着:“這有什麼區别嗎?”
“沒有區别。”三浦敬忠手裡扁片形狀的圈形糖被他掰成了兩半,下一秒,兩半的糖果取代了西格瑪拇指和食指間完整的圈形糖果,完整的圓環糖果則是到了三浦敬忠手裡。
“這就是原因。”他笑着把糖放進口中。
“對于你來說兩個糖沒有什麼區别,對于世界來說,我們兩個手裡的牌最終都會走向‘被遊戲雙方看到’的結局,所以早一點晚一點沒有區别。”
“又因為,糖就是糖,斷成兩半也依舊是一樣的糖,世界并不在乎我的牌的花色是不是變成了牌堆裡的某個,因為它依舊是紙牌。”
“[交易]就是這樣的。”三浦敬忠看着若有所思的西格瑪,補充了一點:“治療也是類似的。”
“世界不在乎受傷的是誰,隻要有人受傷就可以。”
“同理,它也不在乎受傷的位置,對吧?隻要兩張紙牌不會變成一張、糖的質量不會增減,它都不在乎。”西格瑪理解了為什麼三浦敬忠在治療時能把别人的外傷轉成自己身上别人看不見的内傷,他舉一反三道:“強化就是把兩顆糖一起吃?”
“沒錯,所以玩法很多。”三浦敬忠笑眯眯地舉例:“你可以提前受點傷,然後在戰鬥時把這個傷轉移到對手身上,打對方一個因為生理反應導緻的誤差。”
“但是由于必須要異能擁有者本人參與,所以有時候會比較麻煩。”三浦敬忠道:“你要是想用這個辦法打團,就要在把疼痛給敵人A之後先放到自己身上,再給敵人B,以此類推,異能擁有者本人起一個跳闆的作用。”
“你怎麼不說話?”三浦敬忠發現西格瑪不開心。
“感覺很痛……”西格瑪有些心疼,“你的異能力……一定要用嗎?”
“……”啊呀……玩脫了。
除了玩家,西格瑪是這個世界唯一一個會問三浦敬忠能不能不使用異能力的人。
三浦敬忠歎了口氣,抱住了不安的西格瑪。
“不要難過,小西。”他說:“我不會輕易死掉的。”
“這是我作為家人給你的承諾。”
也是名為家人的愛的羁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