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找到兇手的小泉由裡郁悶的看着不遠處的大樓,懷疑自己是不是來早了,兇手還沒到。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位女士,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小泉由裡擡頭看去,發現一名警察正朝她走來,眼底還帶着些許警惕。
警察早就發現了小泉由裡。
任誰看了一個穿着黑色大衣,陰沉着一張臉,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恐怕都會感到懷疑。
尤其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個奇奇怪怪的人出現在這附近,警察對此感到十分懷疑。
要不是沒有十足證據,他都要開始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和安放炸彈的人是一夥的,是故意來看戲的。
畢竟,一些變态兇手一向很返回案發現場,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
小泉由裡在警察朝她走來的瞬間很快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舉動有些奇怪。
見警察眯了眯眼,警惕的盯着自己,她立馬解釋道,
“請問萩原研二還在樓上嗎,我是他朋友,看見新聞後很擔心他,所以才趕到了這裡。”
聞言,警察眼中的警惕少了大半,出聲安撫道,“不必擔心,萩原君拆炸彈一向很熟練,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小泉由裡當然知道萩原研二是炸彈專家,但問題是導緻這場爆炸的原因是兇手啟動了遙控器,使得原本已經停止計時的炸彈被啟動。
沒找到兇手,她自然不會放心。
見她沉默不語,警察疑惑的撓了撓頭,正想說什麼,突然收到了傳話。
見狀,他也不打算多聊,邀請道,“炸彈已經拆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萩原君就下來了,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等他?”
小泉由裡搖頭,“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就在這裡等他好了。”
聞言,警察也沒再多勸,朝她道别後,轉身離開。
兩人沒注意到的是,在她們談話的途中,被人群遮住的角落裡,一個面容猙獰的男人手中拿着遙控器,正憤恨的盯着大樓。
男人眼底充滿了仇恨,嘴裡念叨着,“都是你們,我們已經決定離開了,要不是你們,我的朋友也不會出車禍!”
“你們這群言而無信的警察,我要讓你們陪葬!”
然而,還不等他按下開關,一個穿着黑色衛衣,帶着鴨舌帽的神秘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旁,一把搶過遙控器,将他踹翻在地,并大喊道,
“這個人是兇手,他手裡有炸彈的遙控器!”
話音一落,瞬間驚起千濤駭浪,圍觀的熱心群衆聞言,自告奮勇,直接按住準備從地上掙紮爬起來的男人。
這一舉動吸引了不遠處的警察,然而,等警察快速趕到,捉住兇手時,穿着黑衣衛衣的神秘男人早已消失不見,隻留下遙控和被按在地上的兇手。
小泉由裡自然也被對面的動靜所吸引,快步沖了過去,然而她趕到時,并未看見找出兇手的神秘男人。
她趕到時,隻見警察手裡拿着遙控器,正盤問周圍的人,小泉由裡沒有靠近,隻是遠遠的站在一旁。
警察:“請問剛剛是誰将這個人踢倒在地的?又是如何發現這個遙控器的?”
幾個離兇手最近的群衆聞言,将自己剛剛看見的一幕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不清楚,隻聽到有人一聲大喊,就看見這個人躺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我隻聽到有人說這個男人是兇手,見他被被踹翻在地,所以幫忙把他按在了地上。”
“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穿着黑衣衛衣的男人,不過他似乎已經離開了。”
“怎麼了,這個人不是兇手嗎?”
盤問一番,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警察面色凝重,暫且将出到兇手的人放在後面,解釋道,
“這人是不是兇手我們會仔細查證,但這個遙控器确實不是普通遙控器……”
小泉由裡眯了眯眼,默默的聽着警察的盤問,随後将目光放在被警察暫時扣押的中年男人身上。
對方一臉恐懼,看起來及其懦弱,眼底卻暗含恨意。
兇手知道自己被抓,遙控器也落到警方手裡,被查出來是早晚的事,但仍舊不死心的為自己辯解,
“我不是兇手,這隻是普通遙控器,你們抓錯人了。”
扣住兇手的警察冷冷的看了一眼男人,呵斥道,“别亂動,遙控器是不是普通的,我們會看不出來嗎,如果真不是你,我們自然會放你離開。”
見事情差不多塵埃落定,小泉由裡心中的大石頭到了現在才算真正的落地。
她深呼了一口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那根埋藏在心中的刺在今天被徹底拔出,她當然很輕松。
不過,剛剛那個找出的兇手的人,會是誰,是他嗎?
除了他,貌似也不會有其他人了吧?
小泉由裡垂眸思索,突然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發現。
她眯了眯眼,半晌才收回了視線,最後看了一眼警察和圍觀群衆,轉身離開了現場。
坐上回去的汽車時,小泉由裡才有閑工夫看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