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内,小泉由裡三人找了個靠窗的餐桌。
點餐結束,萩原研二用餘光看了一眼遠處的降谷零,不動聲色的打聽道,“由裡,剛剛那個是你朋友?”
小泉由裡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淡淡的應了一句,“隻能算認識,還不太熟。”
她擡了頭看了一眼如往常一樣笑得雲淡風輕的萩原研二,心中頗為佩服,你還别說,他還裝的有模有樣的。
還有你,松田陣平,别以為你帶着墨鏡我就不知道,你墨鏡下的眼睛正在偷看安室透。
萩原研二對她回答的話卻不太認同。
隻是認識還不熟的話,怎麼可能主動去打招呼?
他不信。
雖然心中疑問重重,萩原研二也不好再問些什麼,隻得轉移了話題。
松田陣平有些失望沒能聽到其他有用的消息,但也不好多問,畢竟他和小泉由裡更不熟。
zero消失了這麼久,還改變了名字,雖然不清楚對方具體在做些什麼,但他也知道不能暴露降谷零。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心中如明鏡一樣,他們都很清楚,降谷零可能在幹什麼大事。
三人吃午飯的途中,各懷心事。
而坐在角落的另外三人,安室透隻是平靜的坐在一旁,似乎之前的事沒帶給他任何的影響。
他對面不遠處的二人正在叙舊,可能也是顧及到有旁人在,二人說的都是一些沒什麼營養的内容。
當然,在局外人眼中,這确實是一些沒什麼營養的内容,但在當事人眼中,這是難得的相聚機會。
然而,兩人相處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直至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二人之間的交談也就此終止。
“時間到,該走了。”
正和姐姐聊天的雪莉聞言,有些不滿的看了過去。
然而安室透對她冰冷的目光熟視無睹,隻是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了,淡淡的瞥了一眼回去,眼神不言而喻。
宮野明美拍了拍雪莉的手,安撫她的情緒,随後望向安室透,詢問道,
“能不能再等會兒,不會太久的。”
安室透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在笑,聲音卻很是不留情面,
“不行,從早上十點到現在下午快一點,差不多三個小時,已經夠久了。”
且不說他身上還有朗姆用來監聽雪莉的監聽器,戴着讓他有些煩躁。
就算沒有,安室透也不打算陪二人在這裡浪費時間。
要不是琴酒這兩天跑去國外抓叛徒,昨晚諸星大做任務出了點意外聯系不上,今天這場監視雪莉的任務也不會交給他。
雖然安室透也很想探查雪莉身上的秘密,但他也分的清主次,現在還不是機會。
雪莉,這個去年回國,沒有做過任何任務,卻一回來就得到代号的組織成員,在其他組織成員裡,可是很出名的。
不過很可惜,見過她的人并不多。
琴酒是一個,還有另一個是諸星大……
安室透眼底毫無波瀾,卻在思索雪莉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讓朗姆以及琴酒都這麼在意。
而這個秘密,是他這種“普通代号成員”暫時還接觸不了的。
而被殘忍拒絕的宮野明美皺了皺眉,沒想到看起來這麼好說話的人,居然不為所動。
雪莉冷哼了一聲,有些不爽,卻也沒有辦法。
以往如果換作琴酒監視,兩人相處的時間隻會更短。
諸星大監視時,可能是因為姐姐之前引薦他進組織,亦或者因為相互利用的關系,至少不會這麼不留情面。
隻有這個波本,看起來笑面虎一個,一點也不懂得變通。
想到這裡,雪莉表情更難看了,眼底一片冰冷,卻也不敢朝對方發怒。
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所表現出的溫和都是假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在組織裡,能取得代号的成員,沒一個是簡單的。
本以為這次回國,獲得了組織的代号,自己就能和姐姐相聚在一起,但偏偏事與願違。
都怪那幾個叛逃組織的人,叛逃也就算了,還牽連了她,害她最近不能和姐姐自由相聚。
察覺到妹妹情緒不對的宮野明美拉住了她的手,沖她搖了搖頭。
最終,二人還是沒說什麼,和安室透離開了餐廳。
注意到離開餐廳的降谷零,松田陣平瞳孔地震,想要跟上去。
就在他剛起身離開座位,萩原研二突然攔住了他,“你要去幹嘛,洗手間在那邊。”
說完這話,萩原研二還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
松田陣平聞言,身體一僵,隻得借口去一趟洗手間。
剛剛是他沖動了。
看着zero離開,不知道在以後還能不能見到他,隻想着偷偷跟上去。
還好攔研二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