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是抱在一起,其實原本是沒有抱着的。但是宴九聽着陸白說着話,本來打算當耳邊風的他,睥睨着陸白,然後雙手慢慢地放在陸白腰上。
他擡起下巴,有些目中無人地命令道:“是嗎?那就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陸白知道,宴九又病發了。
“他是病人,我們讓一讓他。”陸白和系統1111解釋。
【嗯?宿主什麼病?】
“神經病!”
哪怕宴九是主角,哪怕是系統1111的工作對象,它都不得不承認,陸白是對的。
陸白的頭向前一點,宴九那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立刻消失,不斷往後仰,生怕陸白對他做什麼一樣。
陸白笑了,然後說:“那親愛的未婚夫,現在我睡不着,我們來玩點有趣的吧。”
宴九瞬間不幹了,他壓抑着聲音,對着陸白低吼:“你矜持一點!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輕浮!”
陸白低頭看着還在他腰間的雙手,學着宴九的語氣說:“呵!”
這次宴九不止耳朵是紅的,他的脖子也染上了绯紅。
宴九天人交加,正在努力組織語言,陸白就站起來,拽着宴九的耳朵去到電腦桌前說:“我們玩遊戲吧!”
鐘伯工作非常到位,給他準備的電腦還配上了兩個手柄。剛好,陸白下載了不少單機遊戲。
宴九腦袋空空,突然發神經地“啧”了一下。
兩人就這麼呆在卧室裡玩着遊戲,太陽剛升起,猶如一縷金色絲線一樣穿透那一層薄霧,将金光撒在了别墅外面的花園。
園丁早早就出現在花園,手上一隻手拿着水壺澆花,另一隻手卻拖着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每每走一個地方,那個非常有重量的袋子就會拖出一個重重的痕迹。
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陸白打着哈欠說:“餓了。”
宴九一直挺沉默的,但陸白諒在宴九和他玩遊戲的時候挺配合的,所以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陸白起來推了推沉默的木頭,然後說:“去吃早餐吧!之前看到鄧醫生和鐘伯身上都有血迹,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不會也受傷了吧?”
“不會。”宴九肯定道。
“那就是有其他人受傷咯。”陸白覺得正常,鄧醫生是醫生,估計在來給他包紮之前,也在治療其他人。
和宴九一起下一樓之後,陸白就看到其他員工早就到崗,看起來還挺忙的,鐘伯在指揮着人搬搬擡擡,張嬸和小琴不斷打掃電梯間和地下室的樓梯。
“怎麼?我們明天的宴會是在地下室舉行?”陸白疑惑地問。
宴九認真地看了看陸白,看得陸白覺得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一樣,然後宴九就說:“明天很多人會來到這裡,所以所有地方都會清潔一次。”
陸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今天你就跟在我身邊。”宴九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像系統說的,這是感情大大進步的表現。
所以陸白不得不同意宴九這個決定。
他驚喜萬分,随即又整個人挂在了宴九身上。
“真的嗎?我太高興呢!”
陸白突然記起什麼,做作地在宴九面前拿出了手機,當着宴九的面給宴九發了幾條信息。
陸白: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