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看到了,但現在他顧不了這麼多。
這是人的玩意兒?
太可怕了!
會死吧?
沈之初越想越不得勁兒!
果然這事兒還是操之過急,需得從長計議!
沈之初又退了一步,張口就想先哄哄蒙混過關,季臨淵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祂附身就反客為主。
“阿初,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
季臨淵每說一句,熔岩的裂痕就蔓延生長細小的枝丫,魔氣也在洞府内遊蕩,順着阿初的腳踝勾纏。
沈之初被吻得口不能言,好不容易季臨淵轉移目的地,沈之初又聽着一聲聲聽着像是毫無感情,卻又像是滿是情欲和占有欲的冷調子徘徊在耳邊。
沈之初欲哭無淚。
不是這樣用的啊!
說得再多也不行啊!
不行就是不行啊!
是真的要死人的,不是開玩笑。
但很可惜,沈之初的确是個好引導者,他說得每一句話都對他自己很受用。
經由季臨淵口中說出來,就更受用了。
季臨淵簡直把他拿捏透了!
喜好和mingan點全都被照顧到,沈之初如粘闆上的魚,毫無反抗之力。
朦胧中,沈之初還對引導者的身份耿耿于懷,心有餘悸地開口。
“我來,我來,你别給我弄壞了!”
季臨淵從毫無章法,淺顯的模仿忙碌中擡起頭。
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潮紅的臉。
還沒真進去,沈之初就喘得一副快□□死了的模樣,季臨淵費盡全力才忍住真的把人玩壞。
【接下來是阿初的引導時間。】
接連兩日,沈之初度過了有生以來最是不知天昏地暗的時候,晨昏颠倒間,隻記得季臨淵一遍遍說“我愛你”,一眼不錯地看着他動一次說一聲,完美聽從了他的教導。
每日除了睡就是做,吃飯都是順便的事。
沈之初實在受不了了,又不想在這種事上認輸,偷偷給酸得不行的腰用上了異能恢複。
然後沈之初無力地發現,季臨淵居然之前那瘋狂的舉動都是在克制,現在一看他能受住,就喪心病狂地更加不受控了。
兩日後,沈之初首先告了饒。
“不行了,季臨淵,我真的要死了!”
“阿初,我愛你。”
“季臨淵,你混蛋!聽聽人話啊!别把這句話當成萬能句啊喂!”沈之初抓狂,一口咬上他肩膀,崩潰地呻/吟。
祂把抗拒當成嬉鬧,輕緩地鎮壓了沈之初軟綿無力的掙紮。
“不行了,真不行了,下次吧!後日我有正事要辦啊!啊!季臨淵!别隻聽你想聽的啊喂!”
季臨淵這才停下來看着他,充滿了野性的欲望,緩慢地誘惑。
“阿初,别去,隻要我一個不好嗎?如果我不恢複記憶,我就隻認識阿初,隻知道阿初,隻愛阿初。”
“我的世界隻有你,你的身體裡隻有我。”季臨淵手指緩慢地滑動,勾動他每一絲感知複蘇,再俯身在他耳邊輕言,緩慢地蹭着。
“我們可以做盡我們想要做的事,你喜歡的事。”
“我會什麼都順着你,為你剜去這身腐肉,填平身上的魔紋,做個隻知你體溫的“人”。”
“這樣不好嗎?”
“阿初不喜歡嗎?”
沈之初艱難的恢複神智,霎那間覺得自己面對的是莫大的誘惑,但沈之初艱難地對着誘惑說了不:“喜歡,但我也想要你不會後悔,希望你能達成所願,楊家不能白死。這絕不是你想要的。”
祂盛滿沈之初的眼睛聽到楊家兩個字微微顫動,很快就恢複原樣。
沈之初看在眼裡,沒有忽略這個小動作,他知道,若季臨淵當真一直這樣,那楊家一百三十五口人白死,季臨淵以後恢複了會後悔一輩子。
他已經煎熬了二十年,布防了二十年,怎麼容許最後放棄?
就算要放棄,也得讓他自己選擇,而不是現在說不。
如今的情況,季臨淵顯然也沒辦法一直持續這樣的狀态。
早一日恢複,就少一分危險。
雲水天的正道之士不會放過季臨淵。
他們會用季臨淵成就名聲!
季臨淵隻能去魔界!
他在那裡才是如魚得水。
季臨淵看着沈之初不肯妥協的倔強樣,沉默了會兒,慢慢俯下身攬他入懷。
“還有一日,你不是算的三日嗎?”
沈之初費力地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他。
“你怎麼知道?”
季臨淵蹭了蹭:“阿初自己說的。”
“啊?我還注意着心裡别想這些呢。”
“再陪我一日。”
沈之初頓時如臨大敵。
“可,可不能再做了,我真不行了。”
他不會是故意等他體力恢複了,才第二天做吧?
讓他想暈過去都不可能。
“不做,抱着。”
等到明日之後,祂就恢複記憶,把阿初還給季臨淵。
祂隻要有一處是特别的,就可以了。
吃了那個鬼修,應該就可以恢複記憶。
再不行,吃幾個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