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季臨淵的腦海本就一片混亂,精神刺激也無法動用他分毫,反而讓他越來越瘋。
氣息可怕得隻是知道他在身邊,已經無法維持理智的程度。
沈之初緊緊地咬着牙,用力的仿佛要把牙齒都咬碎,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殷紅的鮮血順着嘴角緩緩流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
沈之初向來能屈能伸,現在卻難得不願意認輸。
他心底生出一絲後悔,他後悔招惹上了季臨淵。
季臨淵的聲音悠悠地在他耳邊響起,那語調裡滿是暧/昧和誘/惑,像情人之間的呢喃細語,可若是仔細去聽,還是能發覺那聲音裡根本沒有一絲真正的情/欲。
是沈之初從來都沒有聽過的陌生腔調,透着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讓他原本就慌亂的心愈發地不安起來。
他挑/開沈之初外衫的指/尖持續向下。
更讓沈之初可恨的是,現在這種情況沈之初即使咬着牙,他還因為季臨淵手指的滑/動,感覺也跟着季臨淵的指尖在走。
另一隻手扭過沈之初的下颌,兩指cha入他緊/咬的/唇中,在其中翻/弄,抵/着他/she/根,讓他根本咬不下去。
季臨淵的聲音緩慢的,毫無情/欲地介紹。
“他很敏/感,全身都是,隻是這樣逗/弄着随便哪裡,他都會有反應。”季臨淵的手指一勾,另外一層衣衫也解開了。
衣衫外/露的範圍更大了,隻剩最後一層內衫,他就會被人看到。
沈之初嘴/裡/塞/着手指攪/弄,根本說不出話,他抖得更加厲害,又氣又懼。
“吃的深一點,放松才能到你的喉/嚨。”
【!!!混蛋!】
季臨淵面不改色,繼續往下滑。
沈之初在這一片嘈雜又令人心慌意亂的環境中,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從高處傳來的噓聲,那些聲音如同冰冷的雨點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他的心頭,讓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經愈發緊繃起來。
他心中那原本洶湧的憤怒,漸漸被掩埋。
取而代之的,是對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種種不堪發展的幻想而帶來的恐懼。
因為恐懼,沈之初甚至下意識地找熟悉的人來取代那些聲音。他無意識地像往常一樣,背在背後的手不由自主地拉着季臨淵的衣衫一角。
季臨淵垂眸看了眼,再次開口:“他的皮膚很白,隻要重一點,就會留下痕迹,青青紫紫,可作畫。”
季臨淵的手接近最後一顆扣子時,輕輕一繞,又移上去,擦過沈之初因為緊張而挺/立的/茱/萸。
沈之初控制不住地縮了下,悶哼一聲,季臨淵感覺他的手被狠狠咬了一下,接着沈之初下意識地又松開了。
季臨淵低笑,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
“要是進得很了,他渙散的眼神,會求饒。”
【不行!】
【這樣下去不行。】
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心底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沈之初一愣,繼而臉色 “轟” 地一下變得爆紅,肉眼可見的。
就連那僅露出的一小點脖頸,也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般。
緊張和恐懼之外,羞恥又很快浮上來,來勢洶洶地蓋過了其他。
沈之初被激得眼睛發酸。
沈之初感覺着手指慢慢在往最後一層衣衫系帶上移。
他聽着高處的談笑聲,心底的堅持越來越淡。
【不能再刺激他了。】
沈之初最終還是向季臨淵低頭了。
“不要......”
季臨淵的手指從他口中撤出,沈之初這才清晰地再一次說。
“季臨淵,不要......”
“可是這個機會是阿初想要的,我這不是要給你嗎?”
他此刻哪還想的起來他想逃走,沈之初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隻要能離開這裡,季臨淵要幹什麼都可以。
季臨淵的聲音悠悠傳來,語調裡雖仍帶着那刻意營造出的暧/昧,可細聽之下,卻又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阿初不是覺得其他人更好麼?阿初想要,我怎會不給?你再搖搖腰,你就快成功了,你聽,他們都很心動。”
沈之初被吓得很了,仿佛真的聽到了聲音,他抖着聲音認輸了。
“我錯了......季臨淵,我錯了,我不要了行不行?”
沈之初快被刺激哭了。
“季臨淵......季臨淵,不要讓我在這裡,我錯了,你說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答應!!求你了。”
【先擺脫這個情況再說,必須先穩住季臨淵,到時候再想辦法。】
“阿初,殺了你好不好?”
季臨淵輕笑,歎息般的聲音在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幽幽響起,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仿佛每個字都沉甸甸地砸在了沈之初的心上。
沈之初呼吸一窒,臉色慘白如紙,冷汗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