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淵重複之前的話:“阿初還未回答我,玩得開心嗎?”
沈之初:“……”
一盞燈都沒點的屋子,季臨淵把沈之初瞬間通紅的臉看得一清二季。
【他是明知故問吧!是吧?我們明明默契地略過了這個問題,這不是他給我說,要讓我叫出聲來,誤以為他和我在做什麼,這樣别人就會明确的知道,我是他的人,也就不會動我了!】
沈之初緊抿着嘴,不發一言。
【比起被别人挑釁,我反而覺得季臨淵這個要求更過分好嗎?但我又怎麼辦?我又不敢反駁,那還不是你說了算的?然後你再來反問我,我玩得開不開心?】
季臨淵面不改色聽了全程,他是讓沈之初叫兩聲,但沒想到沈之初還知道含着水叫喚聽着更逼真。
而且,沈之初看起來确實挺樂在其中的。
至少,他心裡吐槽歸吐槽,臉上是一點兒不情願都沒有,當真是能屈能伸得很。
【算了算了!惹惱了他,受罪的不還是我嘛!隻要不是真刀真槍地上陣,叫兩句有什麼關系?!】
沈之初能屈能伸,把自己哄開心了,就高高興興地準備配合季臨淵。
誰知道這一看,才看到季臨淵竟然開始脫衣服了,帶着血迹的外衣從他手中離開就已然化為灰燼。
黑暗中,朦胧的高大影子朝他靠過來。
沈之初:“!!!”
他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季臨淵看着他瞪着眼睛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又嘀嘀咕咕徘徊着求問。
“那個,仙長大人是想?”
季臨淵在滿腔亂竄沖撞的憤懑被一大串不停歇的心聲截斷,沒有再永無止盡地生長。
他見沈之初這模樣,輕笑一聲,勾着沈之初的衣領,模棱兩可地道。
“阿初想知道?”
沈之初心中的警鈴開始報警,他吞咽了下,結結巴巴地解釋。
“之初也不是那麼想知道,而且我還未沐浴,天色也晚了,仙長大人您看……”
沈之初甚至忘了自稱之初。
沈之初還未說完,就聽見半跪在他兩腿之間的季臨淵好奇的聲音。
“阿初這是在說什麼?”
“?”
沈之初快把自己尴尬沒了。
季臨淵溫柔細哄的聲音越來越低,纏着沈之初的耳朵。
他連忙轉移話題。
“仙長大人有什麼事要交代之初的嗎?”
季臨淵眉梢微動,也不再逗他。
“光有聲音可不夠,我得在你顯眼的地方留點東西。”
沈之初慌亂地連忙邊就着被勾領子的姿勢去點燃屋内的油燈。
主要是他也不敢讓季臨淵放手……
搖曳的燈火照亮屋裡兩人一小塊的地方。
讓兩人的身旁都暈染溫柔的暖色。
季臨淵的外衣染了血,裡衣卻幹幹淨淨,白得很,烏發落在裡衣上,黑白分明。
他一手撐在沈之初一側,另一手原本勾着沈之初的領子,順着他側過的身子,落回他腿上。
季臨淵的發随着他前傾的身子掃在沈之初的手上。
沈之初剛點燃燭火,就轉過頭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刺激得心從嗓子眼跳出來。
【老天!季臨淵這是在幹什麼?我我我,他他他,我要被勾死了!我是什麼坐懷不亂的人嗎?顯然不是好嘛!】
沈之初莫名吞咽了下,随即下意識地屈腿夾攏。
但他顯然忘了現下季臨淵還在其中,這一夾,倒像是他沈之初迫不及待了。
沈之初:“……”
他欲哭無淚,被勾得就快起反應了。
季臨淵還摸在他小腿上的手往上移到大腿,人也前傾附身靠近沈之初動作間早就散開的衣領。
緩慢的摩擦讓本就緊張的沈之初每一絲觸感都那麼明顯。
沈之初慌忙按住他的手。
“仙師大人,這等小事就不麻煩仙師大人了,之初有辦法!!!”
沈之初按住季臨淵手的時候,身體擡起來,讓本就很靠近的季臨淵,唇徹底碰上了他脖子上的那顆小痣。
沈之初感覺到了陌生的溫熱感,整個人動也不敢動,僵硬地像一塊頑石。
但是還好,季臨淵觸之即離,放在他腿上的手也縮了回去,但還是讓沈之初投身在他的身形之下。
季臨淵聲音相當穩當溫柔:“阿初有什麼好辦法?”
沈之初為了證明他确實有辦法,手極為迅速地拉下衣領,對着脖子就揪了幾下,還是換着地方揪的。
沒一會兒,他揪得地方就從泛紅到止血發青了。
看着當真足以以假亂真。
沈之初把領子拉得更開,向季臨淵展示他的成果,期待的眼神看着季臨淵。
【有印子了,有印子了!不用再親出來了吧?!】
季臨淵神色溫柔,氣息穩定,隻是按上那幾個紅到發紫的印子時,力道稍微重了些。
“阿初做得很好。”
聽季臨淵誇他,沈之初松了口氣。
但下一刻,季臨淵說得話又再次把他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