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生日或其他節日,對趙硯舟來說就跟平常的日子沒什麼差别,他不會在這一天有什麼特别的安排。
梁施月啐一聲,不滿道:“也不知道最後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這麼沒有儀式感,過日子還是要浪漫一點。”
趙硯舟也就聽聽,不發表任何意見。
程霓打車回到了家,将髒衣服扔到洗衣機裡清洗,又看了看身上趙硯舟的衣服,卻不急于脫下換上自己的衣服,就這麼在沙發裡窩了一會兒。
玩了會兒手機,微信收到小周的信息,問她什麼時候還飛國際航班。
程霓一眼看穿:“想讓我幫你帶什麼,直說吧。”
小周嘿嘿一笑:“哎,這都瞞不過你,我朋友過周生日,想問一下,要是這兩天有飛國際航班吧,能不能幫我帶瓶香水。”
程霓:“我同事有飛,你把牌子發給我,讓我同事給你帶。”
小周發來C牌的香水,又問起程霓的生日是在什麼時候,程霓的生日很晚,在快過年的前兩天,所以像什麼宿舍舍友偷偷給過生日的,從來沒體驗過。兩人就着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兒,小周忽然說:“哎,好像過兩周也是趙醫生的生日來着。”
程霓打字的手一頓,原本想問她是否确定,斟酌了片刻,發出一句:“是嗎?”
小周不疑有異:“我應該沒記錯,就是十一月十三号來着。”
程霓若有所思,為避免到時候忘記,她調出手機提醒事項記下了十一月十三号這個日期。又跟小周聊了會兒,程霓起身去晾衣服,晾好衣服,曾桢發來信息,問她在不在家。
程霓給她回了消息,半個小時後,曾桢按響她家的門鈴。程霓去開門,曾桢跟路邊被雨打蔫兒的花似的悶聲道:“我今晚住你這兒。”
程霓打趣了句:“怎麼,跟柯斯文吵架了?”
話音剛落,曾桢眼睛就紅了,程霓詫異道:“還真讓我給猜着了,柯大律師脾氣那麼好,你做了什麼事,他能跟你吵起來?”
曾桢白了她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憤憤道:“程霓,誰是你閨蜜啊?”
程霓關上門:“說說,怎麼一回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為婚房買在哪個地段的事兒,我們兩意見不統一。”曾桢忽然像是發發現了什麼,擡手碰了碰程霓的袖子,“你這身衣服誰的啊,還是你換風格了?”
程霓:“這不是我的。”
曾桢靈敏地問:“那是誰的?”
“趙硯舟的。”
曾桢一驚:“什麼情況,你這是和趙醫生睡了?”
程霓搖頭:“沒呢,今天我們不是去北郊園看楓葉來着,中途下起大雨,我衣服都淋濕了,他的住處離北郊園近點,就去他那兒換了身幹淨的衣服。”
曾桢啧啧稱奇:“我說什麼來着,趙醫生遲早得被你拿下,這才多久啊,你就穿上他的衣服了。”
這時,程霓的手機進來一條信息,是柯斯文發來的,問曾桢是不是在她那,程霓拿給曾桢看,曾桢奪過手機,按熄了手機屏幕,放在茶幾上:“不許回他。”
程霓起身給曾桢拿了瓶水:“我不回,柯斯文也能猜到你在我這裡,你信不信不出二十分鐘,他就找上門。”
曾桢沒好氣道:“我才懶得管他。”
柯斯文找上門的時候,程霓進了卧室,把客廳留給兩人。兩人在外面說了會兒話,最後曾桢敲響卧室的房門,說她和柯斯文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