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一次維爾斯将厄利涅斯帶到伏地魔面前已經過去三天。
厄利涅斯在看書,而瑞爾斯希在做他的魔杖練習。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多虧了維爾斯一直敦促着瑞爾西斯完成練習,否則他無法那樣完美地掩飾身份,躲進了食死徒的聚集地。
之後由于擔心被維爾斯發現,他提前回到家,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厄利涅斯回來。
厄利涅斯回到家後,瑞爾西斯緊張的将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邊,甚至沖動地提出要帶她去聖芒戈檢查一番,被無奈的厄利涅斯拒絕。
盡管維爾斯在回家前警告過她不要讓瑞爾西斯知道這件事,但顯然厄利涅斯并不将他的話當回事。
“黑魔王要我幫他做事。”
她對瑞爾西斯坦白,“他要我監視鄧布利多。”
“先不說鄧布利多是本世紀最傑出的白巫師,打敗過格林德沃,誰都知道那個人最忌憚的就是他,隻是沒人敢在他面前說罷了——他怎麼好意思讓你去做這樣的事!”
厄利涅斯不在乎黑魔王好不好意思,但顯然瑞爾西斯對此感到非常氣憤和擔憂,好像厄利涅斯入學的下一秒就會被鄧布利多抓進阿茲卡班似的。
他甚至提出要将厄利涅斯轉學到德姆斯特朗的提議,但最終被維爾斯毫不猶豫地否決,并憤怒地在他繁重的魔咒練習上又增加了幾條。
就算瑞爾西斯百般不情願,上學這天最終還是來了。
他将厄利涅斯送上霍格沃茲特快,在站台不顧他人的視線一把抱住厄利涅斯:“在霍格沃茲有任何不愉快的地方都可以給我寫信,就算不想再在霍格沃茲——”
厄利涅斯知道對方指的是不想做黑魔王的任務。
“也給我寫信,哥哥會想辦法周旋的,哥哥永遠都在厄斯身邊。”
厄利涅斯對瑞爾西斯這麼外露的情感感到些無奈——甚至手足無措。
她僵着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無言地安撫。
她聽見對方深深地歎出一口氣,飽含着各種複雜的情緒,他說:“厄斯,哥哥永遠是你的後盾。不要忘記哥哥,厄斯。”
“瞧瞧——這是誰?這個流着鼻涕眼淚不願意撒手放妹妹去上學的可憐蟲,噢——該不會是塞勒涅家的少爺吧?”一道戲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麼欠揍的聲音,恐怕是西裡斯無疑了。
打着紅領帶的西裡斯抱着雙臂,戲谑地靠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
瑞爾西斯并沒有被對方激怒,他幫厄利涅斯理了理因為太過用力擁抱而弄皺的衣袍,聲音已經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如果你想,你也可以跟自己的兄弟抱去——你看,雷古勒斯就在那。”
西裡斯的面上立即就露出了嫌惡的表情,看起來像被人逼迫吃下幾十條鼻涕蟲:“沒人會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