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觸碰,秦音的手不可控的抓緊了床單,從小到大,除了他自己,沒人碰過他的腺體。
秦音感覺自己像是坐上了震顫機,連神經都是顫顫的。
後面,甯長烽呼吸愈發灼熱,他看着那塊愈發嬌豔的軟肉,無意識吞咽口水。
以前總被人調侃說他不應該當兵,應該出家去當和尚。
那時候甯長烽也懷疑自己可能有問題,因為他對着那些花枝招展的Omega真的沒興趣。
但是現在,确切的說應該是從昨天晚上站在咖啡館外的半個小時裡,甯長烽就确認了自己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健康的很。
深吸了一口氣,甯長烽俯下身子,張開嘴,對着秦音的腺體咬了下去。
當鋒利的犬齒刺破皮膚,信息素緩和的注入進去之後,剛才還閉着眼睛的秦音一下就把眼睛睜開了,他倒吸了一口氣,眼前出現了一片白光。
經年累月的幹涸,仿佛一瞬間獲得滋潤,枯槁的樹木重新煥發生機,等Alpha收回犬齒時,繁花已然開滿了枝丫。
從此刻起,秦音的信息素裡有了自己伴侶的味道,是有些冷的烏木味。
…
後面的過程水到渠成,但時間很長,得有四個多小時。
甯長烽不愧是S級别的Alpha,四個小時沒有絲毫的疲憊感,但秦音就沒那麼好了。
結束時,秦音渾身脫力,澡都是甯長烽抱着他去浴室洗的。
洗完澡話也沒說幾句,人就困的睡了過去。
甯長烽單穿着一條家居褲坐在床邊,他看着陷在自己被褥裡的Omega,聞着他身上屬于自己的味道,内心裡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隻是回想起剛才的過程,多多少少還是和甯長烽預期的有些出入。
他的Omega似乎不是很熱情,也不粘人,即使在最動情的時候,Omega的眼神也是淡淡的,帶着莫大的克制。
對于這一點,甯長烽也有自己的解釋,他們才剛剛開始,先婚後愛是需要時間的,等相處久了,應該就好了。
低頭親吻了Omega的額頭,甯長烽躺在秦音身邊,把他摟在懷裡,緩緩釋放能安撫伴侶的信息素。
秦音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睡醒之後,隻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疼,像是被誰揍了一樣。
聞着無處不在的烏木味兒,秦音的記憶終于開始回爐。
他現在不是在自己的宿舍裡,他結婚了,他在自己伴侶的床上,他昨天還跟自己的伴侶做了最親密的事情。
想到這,昨天床上發生的事情就全都清晰了。
又一想到被自己弄濕了一大片的床單,秦音的臉又不受控的發紅發燙。
深呼吸了好幾次,秦音轉過了身子。
原以為醒過來就能看見他的Alpha,結果他身邊根本沒人。
摸着身邊幹燥發冷的被窩,空虛感瞬間讓秦音心情非常的低落。
還有,雖然昨天到最後秦音的意識有些恍惚了,但秦音知道,甯長烽沒有完成永久标記,他沒成結。
這就讓秦音有些想不通了。
他是故意的?還是忘了要成結?還是有什麼生理缺陷?還是有什麼顧慮不想完成永久标記?
本來這個時候的Omega就非常敏感,很多小事都會被無限放大,更何況不完成永久标記,這根本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