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京城的夏日格外悶熱,紫禁城就像一口巨大的蒸籠,紅牆黃瓦在烈日的炙烤下散發着灼人的氣息,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惠貴妃有孕七個月,這本該是宮中上下皆大歡喜的事,然而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卻悄然拉開了帷幕。
惠貴妃居住的景仁宮,白日裡還一片祥和,到了夜裡,便被一層神秘的陰影籠罩。每至深夜,景仁宮的宮女和太監們總能聽到從惠貴妃寝宮傳來奇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有人在吞咽,又像是某種神秘生物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
這夜,惠貴妃躺在床上,腹部高高隆起。突然,腹中傳出一陣清晰的标點符号吞咽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内吞噬着文字的力量。惠貴妃驚恐萬分,立刻宣太醫院院使前來診治。太醫院院使匆匆趕來,他神色凝重,手持聽診器小心翼翼地觸及惠貴妃的胎動處。刹那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院使,究竟如何?” 惠貴妃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院使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地回答道:“娘娘,臣…… 臣聽到的竟是語師消散前的呢喃。”
惠貴妃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恐懼和疑惑。“這怎麼可能?語師早已消散,為何會在本宮腹中出現?”
院使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娘娘,此事太過詭異,臣也無法解釋。”
日子一天天過去,詭異的事情愈發頻繁。這日,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一場傾盆大雨如注而下。惠貴妃在浴桶中沐浴時,驚覺肚臍不斷滲出星髓。星髓散發着奇異的光芒,在浴桶中緩緩凝結成微型梅繭星門。
“娘娘請看!” 侍女驚恐地顫抖着,手指指向水面倒影。
惠貴妃順着侍女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星門深處,未書正抱着襁褓狀的宇宙胚胎,而那個嬰兒的面容分明是年少時的皇後。惠貴妃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厥過去。
“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惠貴妃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宮縮,惠貴妃隻覺一陣惡心,嘔出半截青銅簡。簡牍上血字浮動:“此胎當承南宮鏡之淚”。惠貴妃望着青銅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她不知道這神秘的預言意味着什麼。
與此同時,養心殿内,皇帝正在批閱奏折。突然,所有的奏折竟全部變成了空白。皇帝大驚,手中的朱筆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墨汁滴落,在宣紙上逃竄成星圖。皇帝想要召喚粘杆處暗衛,卻發現那些血滴子早已化作青銅簡守護者,正在屋檐下啃食自己的影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粘杆處的人都到哪裡去了?” 皇帝憤怒地咆哮着,聲音在養心殿内回蕩。
然而,無人能回答他的問題。整個紫禁城仿佛陷入了一場巨大的危機之中,每個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子時三刻,西六宮同時響起初啼。那啼哭聲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每一聲都使宮牆褪色一寸,最終露出素絹襁褓最初的經緯。宮女和太監們吓得臉色蒼白,紛紛躲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
暴雨依舊傾盆而下,整個紫禁城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皇後獨自站在太和殿的飛檐上,雨水打濕了她的朝服,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堅定,仿佛在做着一個重大的決定。
皇後緩緩剖開綴滿東珠的朝服,用織命梭挑出體内蠕動的青銅幼蟲。幼蟲在雨中扭動着身體,發出詭異的聲響。當第一縷晨光刺穿星門時,人們驚恐地發現 —— 大清朝的龍脈,正在她子宮深處重孕。
“這…… 這怎麼可能?” 一位宮女驚恐地捂住嘴,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整個紫禁城瞬間炸開了鍋,衆人議論紛紛,恐懼的氣氛如瘟疫般蔓延開來。皇帝得知此事後,匆匆趕來。他望着皇後,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皇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大清朝的龍脈會在你體内重孕?” 皇帝質問道。
皇後擡起頭,眼神堅定地說道:“陛下,這一切都是為了拯救大清朝。這場危機并非偶然,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隻有借助龍脈的力量,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皇帝皺着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即便如此,你為何不早告知朕?”
皇後歎了口氣,說道:“此事太過複雜,且事關重大,臣妾擔心走漏風聲,才一直隐瞞。如今事已至此,我們必須盡快想辦法應對。”
就在這時,一位老太監匆匆趕來,神色慌張。“陛下,皇後娘娘,不好了!宮外傳來消息,一群神秘的生物正朝着紫禁城逼近,看樣子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