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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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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頌安已經在實驗室裡待了整整三天。他用鑷子夾起第27号試驗體,硫磺蝶泛着金屬光澤的鱗翅在他指尖顫動,比蟬翼更脆弱的翅膜間嵌着數以千計的納米級爆破單元。

每一次實驗,蝴蝶振翅的瞬間,炸彈都會在空中綻放出絢麗的火花,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光,美得令人窒息。然而,這種美麗總是短暫的,過于随意的,并不符合祝頌安的預期。

祝頌安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調整參數,重新設計結構,試圖找到那個微妙的平衡點。然而,他的腺體卻在這時開始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某種即将到來的危險。他瞥了一眼桌上的日曆,目光停留在那個被紅筆圈出的日期上——陳時煦的生日。巧合的是,那一天也是他第一次易感期爆發的日子。

這個巧合讓他感到不安。他的腺體此刻正隐隐發熱,仿佛在釋放某種危險的信号,提醒他即将到來的風暴。祝頌安皺了皺眉,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實驗台上那隻未完成的硫磺蝶。

陳時煦生日的這一天,祝頌安終于完成了那份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他将禮物小心翼翼地裝進一個黑色盒子裡,指尖懸在賀卡上良久,終究隻落下"天天開心"四個字。

宿舍裡空蕩蕩的,白柏康已經回家了,隻剩下祝頌安一個人。

他躺在床上,腺體燙得厲害,腦袋昏昏沉沉,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霧氣籠罩。身體的不适讓他變得異常脆弱,他突然想起了陳時煦。

那張成人禮的邀請函是白柏康替他要來的,并不是陳時煦親手遞到他手中的。這個細節像一根細小的刺,紮在他心裡,隐隐作痛。

或許陳時煦并不想邀請他,或許陳時煦根本不需要這隻“蝴蝶”。陳時煦的生命裡,飛過的蝴蝶早已不計其數,并不缺祝頌安的這一隻。

祝頌安突然就不想去了。他拿起手機,給白柏康發了一條消息:“柏康,今晚我有事。”發送後,他又覺得不夠明确,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擊,補充道:“陳時煦的成人禮我就不去了,替我跟他說句生日快樂。”發完,他将手機丢在一旁,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入睡。

然而,腺體的灼熱感讓他無法忽視,内心的煩躁像潮水般湧來,迫使他迫切地想要找一個安全、溫暖的地方,蜷縮起來,躲避這一切。祝頌安知道這是什麼——alpha的築巢行為。

每個alpha在易感期時,在沒有omega之前,他們會本能地用帶有自己信息素的物品搭建一個簡易的避風港,以此度過這段脆弱的時期。而有了omega後,這些物品則會換成帶有omega信息素的東西。

可祝頌安聞不到任何味道,這讓他在易感期時極度缺乏安全感。他從櫃子裡翻出抑制劑,拆出一片,直接咽下。藥效很快發作,他的大腦得到了片刻的清醒,身體也稍稍平靜下來。

可藥效一過,體内被壓抑的情緒像海嘯般席卷而來,祝頌安的眼神逐漸迷離。白柏康和陳時煦都不在宿舍,這幾天他們都不會回來。宿舍裡隻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和無助像一張無形的網,将他緊緊包裹。

祝頌安的思緒變得遲緩而混亂,他緩慢地從枕頭下抽出那條屬于陳時煦的夏涼被,光着腳,緩緩走向陳時煦的床鋪。

宿舍裡光線昏暗,但他的動作卻異常清晰。他打開陳時煦的衣櫃,一件件翻出屬于陳時煦的衣服,将它們悉數堆在陳時煦的床上。他的大腦已經宕機,理智與瘋狂在他腦海中激烈争奪控制權。

“等自己好了,會幫陳時煦把這些衣服洗幹淨的。”他這樣想着,試圖用最後一絲理智說服自己。陳時煦不會回來的,他不會知道的。最終,瘋狂占據了上風。

祝頌安輕輕爬到自己堆好的衣服堆中,躺下,扯過陳時煦的被子蓋在身上。被子裡似乎還殘留着陳時煦的氣息,盡管他聞不到,但那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讓他感到一絲安心。他的意識逐漸模糊,鼻尖似乎捕捉到了一絲若隐若現的信息素味道,那是屬于陳時煦的。

在祝頌安昏迷的邊緣,他聽見另一邊的手機傳來消息的提示音,響亮且連續,祝頌安動動指尖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的頭,并不打算去看。

水晶吊燈在宴會廳穹頂投下碎鑽般的光暈,陳時煦握着香槟杯的指節微微發白。白柏康将手機屏幕轉向他,“頌安說自己有事,不來了。”他的指尖輕輕一劃,對話框裡的文字在暖黃的壁燈下泛着冷光。

陳時煦的視線凝固在屏幕上,第二條消息像一把鈍刀,生生劈開他的呼吸。“陳時煦”三個字規規矩矩地躺在對話框裡,與上方親昵的“柏康”形成刺眼的對比。

白柏康的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擊,鍵盤聲在寂靜的休息室裡格外清晰。“我再問問。”他說。

消息一條接一條地發出去,卻像石沉大海。白柏康的手機屏幕暗了又亮,始終沒有新的消息提示。陳時煦的喉結動了動,他知道今天是祝頌安的易感期,他在腦海中做起了最壞的打算。

宴會廳的樂聲隐約傳來,首席小提琴正在調音。陳時煦低頭整理袖扣,水晶吊燈的光暈在他指間流轉。

“算了。”陳時煦轉身走向宴會廳,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響,與遠處鐘樓的整點報時重合。

直至十二點,這場以陳時煦為中心的宴會才徹底結束。陳時煦匆匆告别陳紀淮和時今禾,鑽進那輛時年送的新款跑車。引擎轟鳴聲撕裂夜色,車載導航的藍光映在他緊繃的下颌線上,像一道未愈的傷。

新生營的鐵門在黑暗中沉默矗立,兩盞路燈投下昏黃的光暈,仿佛困倦的眼。陳時煦的手指在通訊錄上懸停片刻,才按下葉燼的号碼。“我在門口。”他的聲音裹着夜風的涼意,尾音卻洩露了一絲顫抖。

葉燼來得很快,虹膜掃描儀的紅光在他眼底一閃而過。“有病。”他低聲咒罵,卻還是側身讓陳時煦進了門。十月的夜風裹挾着落葉的氣息,陳時煦的額角卻滲出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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