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府醫抱着他的小白回屋,口口聲聲的說了以後,什麼東西都不再借給房妙愛了。
房妙愛在他身後道,“你要仔細看看呢,你的小白們不僅沒有瘦,還大了好嗎?”
吳府醫充耳不聞,對房妙愛說的話已改,不做任何的回應。
白照在房妙愛身邊坐了下來,微微側頭,“不想和我說一說吳府醫的小白,為什麼會出現在丞相的床上嗎?”
房妙愛看他,隻是語氣淡淡的,“那你不想和我說一說,為什麼吳府醫知道你扮作他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嗎?”
她輕輕笑了一下,“你想将這些事情告訴我嗎?”
白照也笑了,“人和人之間還是保有點秘密的好。”
房妙愛這一點上和白照達成了共識,舉了舉茶杯,“敬每一個的秘密。”
白照也端起一杯茶舉了一下。
房妙愛抿了一口,想到了今日的丞相夫人,“不知道明日會傳出丞相夫人出了何事?”
白照對這種事比較有經驗,“暴斃,亦或者重病,不久之後病逝。”
房妙愛更傾向于後者,“病逝更能說得通。”
“丞相位高權重,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别人的注意,若是丞相夫人突然暴斃,必然會引來各種猜測,還是慢慢的病逝比較合适。”
白照颔首,但是他也認同房妙愛的想法,“倒是有個意外的發現。”
“什麼?”房妙愛認為今天自己漏了哪些地方。
白照腦中浮現出一個淚眼婆娑的女孩的樣子,“丞相小姐。”
房妙愛沉默了片刻,才問:“為什麼會覺得意外?”
白照解釋道:“偌大個丞相府,仆從無數,丫鬟無數,小厮無數。”
“丞相小姐自然是像捧月一般的存在,不論出現在哪裡,身邊必然跟着奶媽嬷嬷各種丫鬟一大群人,想不顯眼都是很難的,但偏偏這麼個小姐就讓人丢了。”
他笑了一聲,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除非是真的有人對此不上心,怎麼會将一府的小姐丢了?”
丞相對丞相小姐的态度,“明明丞相夫人和丞相小姐一起觸犯了丞相的禁忌,前者怕是性命都要丢,後者現在看來一點處罰都沒有,這可不像一點都不上心的态度。”
白照看向房妙愛,“這之間的反差,難道還不夠讓人起疑的?”
房妙愛又沉默了下來,視線沒有聚焦,像是在發呆,隻是說出的話,讓白照知道她方才有在聽,“或許,當初有許多不得已也未可知。”
白照颔首,“或許有這種情況。”
房妙愛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和白照讨論下去,而是說起了丞相的密室。
“密室?”
白照詫異的态度一點不作僞,看起來他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就奇怪了,我才來府裡不久,他竟然帶我去了那個密室,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盤算。”房妙愛心中存疑。
白照想了一圈,他沒有見過那個密室,也就無從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道:“今日一番事過去之後,丞相恐怕不會再用那個密室,裡面若有什麼東西,怕是也會被清理掉,若是你真的想去再看一看,今天晚上最合适。”
房妙愛認同他的看法。
丞相性子多疑,今天事過後,就算房妙愛說那個住處沒有其他東西,那個院子從今之後怕也隻會落得一個封禁的下場。
至于裡面的密室,自然也不可能繼續用着。
房妙愛思索了一番,“外面有人守着,而且今天晚上應該會守衛更嚴,我進不去。”
白照主動道:“逐風回來了。”
房妙愛側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