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路上躲在暗處的刺客被清楚了,這一夜自然是平靜安穩。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繼續出發。
又過了大約十日,到了京城附近的地界。
房妙愛和白照一行人,臉上難掩疲憊,在這十日又遇上了不下十次的刺殺,快都比吃飯還勤了。
與之前的刺殺一樣,房妙愛和白照二人一同化解,最終沒讓随行的人有太多損傷。
即使是白照,身體也快到了極限的時候。
他們幾乎都憑借着一股勁,撐到了現在。
幸好京城要到了。
白照高聲對随行一衆道:“原地休整,最後一點路了,我們要保持高度警惕。”
房妙愛下了馬車遞給白照一個水囊。
白照接過,低聲道了一句謝。
等白照喝了幾口水,房妙愛看着前面的路,道:“最後一段路了,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
“賭在哪裡遇刺。”
最後一段路了,一直跟着他們的人,肯定不甘心,必然會在他們入京前發動最後一次刺殺。
這一次刺殺肯定要是之前強度到好幾倍,他們要好好做準備。
白照聞言點點頭,“可以,彩頭也得有,你想想彩頭是什麼。”
“大公子,若我赢。”房妙愛轉過身來,平靜無波的眼望着白照。
白照心中蓦地跳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早就不受控的東西,現在終于到了明面上。
房妙愛繼續說了下去,“你要助我進入丞相府。”
“若是你赢,我将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
白照面上不露任何的情緒,反問道:“這看起來于我而言,并沒有什麼好處,即使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又怎麼樣呢?”
房妙愛微微低頭,嘴角輕扯了一下,她重新又看向通往京城的大路,“還記得我的醫術嗎,它的厲害之處,我想你也是見過了,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
先前白照對房妙愛身份生疑的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房妙愛那詭異的醫術。
為什麼說是詭異呢?
衆所周知,醫術随着年齡的增長,看過病人數量在增多,看過的奇難雜症增多,再加上多年的研習,走過的地方也多,見過的風俗也多,醫術也會增長。
但房妙愛不是,按照她的身份來說,她不該會任何的醫術,但她并能治很多老大夫都治不了的疑難雜症,甚至可以一眼斷定是由什麼導緻的病。
這些加起來無法讓人不起疑。
隻是一番調查下來,并不見她任何可疑的地方。這偏偏又成了她最可疑的地方。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讓他也什麼也差不多呢?
白照收回思緒,“若是你輸了,你随便編一些告訴我,我也分辨不出來。”
房妙愛指天為誓,“若我輸給你,不如實告知于你我醫術的秘密,天打五雷轟。”
她收回手,反問:“如何?”
白照目光探究:“丞相府裡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