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看起來就好像攔着房妙愛的腰一樣。
明明沒有觸碰到,房妙愛卻感覺自己腰得兩側被另一個人的體溫燙到了。
她下意識想退後一步,被腰上的布帶扯住,反倒向前撲去。
再一次的,以站立形式,她趴在了白照的胸膛上。
這一個認知上她臉熱。
沒有停留,房妙愛幾乎是在碰到白照胸前時,便立刻重新站好。
她沒有看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也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和你說清楚。”
房妙愛微微擡頭,對上白照注視着她的雙眼。
白照手中攥着布帶,“将布袋牢牢的纏在你的腰上,進入隧道後,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能超過三步。”
“好。”房妙愛應聲。
白照看着房妙愛此時的樣子,他懷疑不論此時自己說什麼,房妙愛都會說好。
這個念頭隻是在腦海裡想了一下,随後又被他壓在了腦海深處。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隧道,隧道裡不見一絲光亮,也聽不見他們兩人腳步聲之外的聲音。
此時,好似世界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照感覺到了一絲風意。
白照立刻情況告訴給房妙愛。
房妙愛在白照身後走得昏昏沉沉,他覺得世界上好似除了白照,就再沒有其他的什麼了。
她乍然聽見白照說話,遲鈍的腦子反應了半天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太好了。”
她的聲音嘶啞,他的也一樣。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終于走了出來。
太陽當空,晴空萬裡,正是難得的好天氣。
白照覺得自己的胸口越來越熱,眼裡先看見的是房妙愛驚恐的表情和伸過來的手。
白照低頭才發覺,自己胸前的衣服開始自燃。
他迅速反應過來,将自己的脫下迅速丢向遠處。
“澎!澎!澎!”
房妙愛和白照走過的隧道,不知什麼原因,瞬間接連爆炸塌陷。
房妙愛顧不上那麼多,立刻上前檢查白照,“你怎麼樣?有沒有燙到?”
白照搖頭,“無大礙。”
他反應得及時,隻有胸前有一小片輕微的燙傷。
房妙愛立刻用腦海裡的“百科全書”查了,用現在周圍能找到的草藥,給白照做了簡單的處理。
他們出隧道的地方,距離村莊不遠,房妙愛找了個借口,買到一套農戶的男裝,給白照穿了。
兩人顧不上其他,匆匆趕去村西的觀音廟。
卻不想看到的隻是一片廢墟。
有的百姓站在一旁沖觀音廟的廢墟吐口水,嘴裡還碎碎念在咒罵。
房妙愛和白照對視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就算在隧道裡不分日月,最多也不過幾日功夫,為何梅縣百姓對觀音廟态度改變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