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一夜沒睡好,第二天面貌看着倒還精神,清洗幹淨後去上班。
昨天确定了内部的構造,今天開始扣細節,每一處溫硯都要親自過目。
看到最後,溫硯閉上眼睛腦海便能浮現整個船内部的樣子。
今天他提前一個小時下班,走出公司大樓,大樓門前停着一輛邁巴赫。
蔺萬孚站在車前,穿着西裝,看着英俊倜傥,不少omega回頭。
溫硯坐上車時,蔺萬孚的手掌打開,忽然變出一朵玫瑰花。
溫硯錯愕,然後微笑。
拿過來之後才發現玫瑰花的根莖那裡還吊着一條璀璨的項鍊。
溫硯之前見過常靜把它加入到購物車裡,說價格昂貴。
溫硯裝作開心的樣子。
車子飛馳,再次來到酒莊。
這一次隻有他們兩個。
蔺萬孚開了一瓶阿瑪菲,全球最貴的酒之一。
兩個人幹杯。
溫硯喝了一點,臉頰便暈紅起來。
蔺萬孚搖晃着酒杯打量着他。
雖然想給蔺川鹜戴綠帽子,但此刻蔺萬孚又心生懷疑,溫硯未免上鈎太容易。
容易到像是專門上鈎的。
莫非是蔺川鹜故意讓溫硯來陷害他的,蔺萬孚生出一絲警覺。
“蔺川鹜是不是對你不好?”
溫硯搖搖頭。
蔺萬孚狐疑更深。
溫硯察覺到他的懷疑後,露出難以啟齒的樣子。
“沒關系,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說。”
“我丈夫他……”溫硯攥緊杯柄,“他沒辦法滿足我。”
而蔺萬孚整個人頓了一下後,懷疑沒有了,警覺也沒有了,隻剩下解恨。
沒想到蔺川鹜性功能不行,是陽-痿!
怪不得他都沒使什麼招數,就勾上溫硯了!原本每天過得是寡婦生活啊!
蔺萬孚興奮不已,想要繼續給溫硯灌酒。
溫硯搖搖頭,“我不能再喝了……”
“醉了嗎?要不要上樓睡一覺?”
溫硯點頭。
蔺萬孚把溫硯帶到客房。
溫硯暈的沒有骨頭般歪到在床上,解開領帶,露出雪白的脖頸。
蔺萬孚眯着眼睛打量他。
就說蔺川鹜為什麼會找一個普通的beta結婚,原本别有一番味道。
雖說不如omega漂亮嬌嫩,但肌膚潔白,眉眼溫順,言語舉止之氣都要成熟的味道,越是穿着一絲不苟的襯衣,越是想讓人弄亂他。
而且剛才他走在自己前面,西裝褲包裹着的臀部也非常具有熟透了的韻味,幾乎可以想象多麼的溫熱綿軟。
可惜陽痿的蔺川鹜享受不到,那就由他來了吧。
等他把溫硯弄得服服帖帖的,以後拿捏蔺川鹜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蔺萬孚正要解開領帶時,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接着他眼前一黑,瞬間沒了意識。
不知道過去多久,睜開眼睛的蔺萬孚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到,身體還被綁着,嘴裡塞着一個帶着汗馊味的毛巾。
“嗚嗚嗚——”
蔺萬孚第一反應這一定是溫硯幹的。
結果沒多久,他就聽見溫硯虛弱的聲音,“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們?你要錢嗎?我可以給你。”
蔺萬孚這才意識到對方是連他帶溫硯一起綁了。
“嗚嗚嗚嗚!”
嘴裡的毛巾被拽掉。
冰冷的利刃抵住他的喉嚨,“兩年前,你在海天一号辦了一場聚會,船上是不是有一個叫溫時钏的。”
帶着變聲器,蔺萬孚聽不出對方是誰。
“我開的聚會太多了,誰來了誰沒有來,我怎麼會記得!”
“不管你是誰,我勸你最好是趕緊放了我。”
“怎麼,還威脅上我了。”
接着一聲響亮的耳光,“這是你情人嗎?你不說我就弄死他。”
似乎是痛極,溫硯悶哼一聲。
“别打我,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說了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就是打死他我也不知道。”
“還嘴硬,我先切掉他一根手指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溫硯語帶恐懼,又哀求蔺萬孚,“溫時钏你認識嗎?如果你知道快告訴他……我丈夫馬上回來了,如果我出事的話,就會知道我們兩人的事情,到時候就算我們能平安回去,我丈夫也不會放過我們……”
蔺萬孚深吸一口氣。
其實他倒是不怎麼害怕綁了他的人,他害怕的是蔺川鹜。
如果溫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怕是瞞不住自己給蔺川鹜戴綠帽子,以蔺川鹜的性格,估計真的會把他弄死。
蔺萬孚打了個寒顫。
可是,那個人他也惹不起啊。
“我隔個幾天就要開個party,來得人太多了,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記住,你給我時間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