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alpha大概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我和他不太熟,大概沒辦法讓他見你。”
*
“蔺總,銘海開發項目目前推進正常,蔺無憂和蔺萬孚沒敢有什麼動作。”
一路疾馳的車裡,剛出差回來的蔺川鹜咬着根煙,聽着邱毅的彙報。
“您不在的這幾天,還發生了一件事,”邱毅斟酌着,“劉峰弟弟的兒子轉移了名揚大量的資金,現在人不見了,名揚公司可能面臨破産。”
“溫先生正在做的遊戲先前因為資金不足擱置了,後來溫先生在創投峰會上找了劉峰投資,這還沒過去幾天……這個遊戲怕是又要擱置了。”
“找幾個人盯着蔺萬孚。”蔺川鹜沉聲。
劉甯和蔺萬孚走得很近,前腳是蔺萬孚的爹轉移資産,後腳是劉甯轉移資産,估計都和蔺萬孚脫不了幹系。
邱毅瞬間明白過來,“好的,蔺總。”
“還有,上次蔺萬孚的生日聚會,溫先生是仿制了邀請函混進去,溫先生主要目的是劉甯,他使用了一些暴力手段,向劉甯打聽海天一号的事情。”
蔺川鹜眸色很沉,“海天一号?”
“是。”
“查。”
蔺川骛咬了咬煙。
說是為了他才去的,蔺川鹜并不會相信,但是溫硯既然肯花心思糊弄自己,他也願意睜一眼閉一隻眼。
到家經過獵場,蔺川鹜停下腳步,看着狼和白獅。
蔺川鹜皺眉,“它們是不是胖了?”
邱毅瞧了瞧,狼的肚子圓滾滾的,白獅的腿也粗壯一圈。
“看起來是。”邱毅叫來專門飼養的傭人,“這段時間肉是不是喂多了?”
傭人低着頭,“還是以前的量,不過……”
“不過什麼?别支支吾吾的。”邱毅斥責。
“夫人每天早晚會喂它們。”
蔺川鹜眉毛一挑,“不害怕?”
“看樣子應該怕,但還是會鼓起勇氣過來喂。它們也貪嘴,總是吃不夠。”
蔺川鹜:“沒出息。”
狼和獅子餍足地舔着爪子。
蔺川鹜進入客廳,牢獄風冰冷的空間,坐着一個柔和的青年,以至于房間整個氣氛都變得不一樣。
蔺川鹜胸腔裡湧起一股奇異的滋味,他脫下大衣,正要解開領帶時一頓,“過來。”
溫硯脊背微不可微地顫了一下。
“omega都會為自己的alpha丈夫解領帶。”蔺川鹜盯着溫硯的臉。
“幫我解。”
溫硯靜了一會兒,乖巧地伸出和臉色一樣蒼白的指尖,幫alpha解開領帶。
“沒有想和我說的嗎?”
“……沒有。”
蔺川鹜盯着他。
溫硯不知道他想聽自己說什麼,隻好學着omega關心自己的丈夫,“……出差還順利嗎?”
蔺川鹜喉結重重滾動一下,他以為溫硯會告訴他劉甯轉移資産的事情。
兩人坐下吃飯,蔺川鹜道:“以後我回來晚了,可以不用等我。”
溫硯很柔順地點頭。
“嗯。”
蔺川鹜卻又皺眉。
還沒走的邱毅不免腹诽——真答應了您又不高興。
吃完飯是晚上十一點鐘,alpha和邱毅商讨着工作,邱毅走後,alpha去洗澡。
溫硯也從書房回到床上,沒一會兒聽見alpha進來的聲音,溫硯緊緊閉上眼睛。
那裡還沒有恢複好,如果再被含一夜的話……明天可能會影響工作,溫硯難堪地想,希望裝睡可以讓alpha放過自己。
旁邊位置陷下去,alpha躺了上來,和獵場裡猛獸一樣呼吸滾燙粗沉的,臉龐正被凝視着,一直沒有聲音,就在溫硯以為對方也睡去時,腰側那裡忽然一重。
溫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奇怪,悄悄攥緊被角忍耐着……
溫硯睫毛顫動起來。
“如果有人主動抱我,我就放過它們。”
抱他……
聽到這裡,溫硯伸出胳膊,把alpha抱在懷裡,抱住了之後溫硯才意識到自己露餡了,睡着是沒有辦法聽到别人講話的……
蔺川鹜卻已經摟過溫硯的腰,整個腦袋都埋進溫硯脖頸裡,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