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瞿遊讓李烨臣抄寫了一份謎題,讓他盡快找答案。他自己回了瞿府,這幾天瞿白帶着人忙起來了,下面的夥計弟子練武便隻能讓瞿遊督促。
瞿府弟子們苦不堪言,往常是瞿府大總管督促他們習武的,除了督促人家還會耐心教學,而瞿遊,他本身實力非凡,心狠手辣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平時也多是脾氣暴躁的,瞿府是人更是明白的很,誰不用心被發現了,後果至今衆多弟子回想起來都寒毛直立。
偏偏今日有些弟子跟着家主外出過,這會兒身心疲憊,便跟不上其他弟子的動作了。瞿遊最厭惡不認真練功的人,衆人以為要遭殃了,結果瞿遊人還在那兒站着,一看才發現他眼中無神。
他又走神了。
衆弟子:少主又走神了!第二次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下山了,練功時間已經過去了,衆弟子臉上汗水直冒,但沒人敢動。
因為瞿遊沒動。
這人還盯着弟子們走神呢,衆弟子不确定他這是還在走神,還是在盯着要他們加練……
有一個弟子肚子咕咕叫起來,他餓了,他受不了了,視死如歸地喊,“少主!到吃飯時間了。”
其他弟子吓得眼都閉上了。
“哦,”瞿遊回神,看一眼天色轉身走了,“散了吧。”
衆弟子:……這麼順利?!!
早知道就早說了!何必苦苦煎熬着!
弟子們同痛苦地跪倒拍地。
“嗯?”
一個弟子看到前方地上有一張紙,他爬過去撿起來,“這是什麼?我不認識字嘞。”
其他人痛苦要都散了去吃飯了,就剩下他那些紙,但咕咕叫的肚子奪走了他的思考,他趕緊奔向衆弟子身後。
酒足飯飽後,這個弟子這想起來這紙,“難道是少主的?算了,直接拿給管家吧。”
拿到手的管家也奇怪地問,“這是什麼,詩?”
弟子搖頭,“應該是少主掉的,管家還給少主吧。”
“好,你回吧。”
管家拿着紙條去找瞿遊,路上看着紙條,感覺很眼熟,“嘶,這莫不是說的……朱砂?”
說完又覺得不像,“白小姐在京城長大,聽家主說她很聰明,她給少主出的謎題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
王管家一時覺得這謎題很像朱砂,一時又想不會這麼簡單才是?
王管家剛走進瞿遊的院子,就看到瞿遊兩步就要躍上屋頂,他連忙大喊,“少主!等等,我有個事跟你說!”
“明日再說。”
瞿遊兩三下就沒影了。
留下王管家跟紙條面面相觑,“那這紙條……”
瞿遊走得匆忙是因為晚上了,青樓開門了。
瞿遊到的時候李烨臣已經在怡紅院花魁房裡了,他一進去,剛好聽到那花魁顫巍巍的說,“這,李公子,小女本就出身貧窮,家裡父母飯都吃不上了,這才把我給賣進這怡紅院,我們院裡大多數這樣來的,我能寫幾個字都還多虧了你常來教我呢,這,這高深的詩……”
花魁委屈地直掉眼淚,話裡話外都是怪李烨臣恃才傲物為難于她。
李烨臣被她眼淚掉得心痛壞了,連忙抱住人家哄。
瞿遊:……
瞿遊轉身就走,他信了李烨臣的邪!
“喂!瞿遊!”
李烨臣邊跟花魁說他日再來看她,一邊追着瞿遊跑出去了。
“哎呀,你等等我!”
瞿遊出了怡紅院又被他拉住,氣得都不想理他。
“哎呀!這是意外,這不是忘了綠柳沒讀過書嗎?這次我認真了,這青樓裡不是有很多那種才華出衆但因為家道中落流落煙花柳巷的女子嗎?這次我們就找這類才女!”李烨臣給他保證。
要不是因為自己本身就不認識幾個女的更别說才女了,瞿遊才不會搭理李烨臣呢。
青衣樓。
樓外衆多衣着暴露的妓女在攬客,兩個豔麗女子迎來,兩人一人一邊抱住李烨臣的手臂,“喲,李大公子來了,您快進來呀。”
“就是,好久不見您了,這是忘了我們吧?”
“啊哈哈哈,”李烨臣笑了笑,伸手一指後面後頭,“還有瞿遊公子呢。”
“呃!”兩人轉頭一看竟然是瞿遊,吓一跳,手随即就放開了,連連後退了兩步,才尴尬的笑,“喲,瞿公子也來了,可是有事兒?”
另一個:“是啊是啊。”
瞿遊一出場,附近攬客的妓女紛紛啞巴了一樣,退避三舍。
瞿遊抱臂,面無表情地走過來。
他這人在江湖人出了名的對女子不假辭色,甚至幾度惡語相向,别的江湖人對女子不說憐香惜玉,怎麼也禮讓三分。
他不。
氣氛一下子更冷了。
李烨臣說,“清夢在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不用帶路了。”
清夢正是這青衣樓的花魁。
兩女子連連點頭,“在呢在呢,好呢好呢。”
青衣樓的花魁清夢以清雅才女聞名,就如李烨臣所言,他從小是長在大戶人家的高官之女,從小素有才名,後來家道中落,流落青樓,才有了的如今青衣樓花魁清夢。
她是清麗秀美,越來越耐看的長相,此時的清夢正拿着那謎題細看,旁邊是李烨臣,對面是瞿遊。
李烨臣:“怎麼樣?你能猜出來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