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一座繁華熱鬧的城鎮,江湖人最愛來的城鎮,因為這裡有一家聞名江湖的花樓——醉心樓。
醉心樓,以網羅天下美人出名,這裡的女子每一個都才貌出衆,身姿非凡,是以聞名江湖。同時也是買賣消息最為靈通的銷金崫,在這裡能得到最靈通的消息也能見到最美最有才的女子,當然他能在江湖擁有一席之地的,背後自是有人的,勢力神秘沒人敢惹。
今日華燈初上,醉心樓便張燈結彩,個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姑娘笑顔如花,樓裡自是熱鬧非凡。
二樓雅座,一風流公子拿着酒杯,嘴角含笑,欣賞這一樓高台下的名妓跳舞。樓下的舞娘舞姿優美,一颦一笑,盡是妩媚風情,再配上這神秘又暧昧的音樂……
何止樓上的風流公子,樓下的衆人也是被迷的神魂颠倒,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舞娘正是江湖第一名妓——醉麗娘,是這醉心樓最美的女子。
舞着自己柔美的身子,醉麗娘眉眼一勾,好似帶電,嘴唇微微一張,水光潋滟、暧昧叢生,底下觀衆呼聲越來越高。
“哈哈哈,好啊,真不愧是江湖第一名妓,名不虛傳,舞姿也難能一見。”風流公子李烨臣哈哈滿意地笑了,轉頭詢問好友:“你說是吧?”
邊上的人是李烨臣的至交好友,江湖上的有名的無情刀客瞿遊。
瞿遊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眸射寒星,兩彎寒眉似雪梢,好一個硬朗的男子漢。
可惜周身氣息冷了點……是太冷了。
“哦。”
瞿遊語氣一點起伏都沒有。
李烨臣:“?”
瞿遊悠悠地靠在椅背上,姿勢潇灑把酒杯的酒一飲而盡,這才嘴角一挑,“醉心酒,挺好。”
李烨臣:“……你有病吧。”
李烨臣實在忍不住了,但想想自己打不過,隻能強忍口吐芬芳的沖動,“我說兄弟,這可是洛陽第一名妓,她的歌舞可是千金難求的,這次也是好不容易趕巧遇上醉麗娘每月一次的上台機會,結果你就埋頭光喝酒?!”
瞿遊嘴一撇,不耐道:“洛陽第一名妓?不過爾爾,還不如這醉心酒香醇痛快,要不是給這醉心酒面子,誰陪你在這兒呆!吵吵嚷嚷的,煩。”
李烨臣:“不識貨!你看看那玉芙蓉般的臉!那身段!你敢說不過爾爾?!你見過比她更美的?你說來聽聽!”
瞿遊:“沒見過就是沒有了?膚淺。”
“美人在骨不在皮,你說的這些所謂的美人,美的也不過是一副表皮,這天下能入我瞿遊眼的美人還真就沒有。”瞿遊眼神毫無波瀾。
李烨臣冷笑:“呵!你就吹吧你!我看以後你找的媳婦長什麼樣!”
瞿遊:“那必定不是你這凡夫俗子能觊觎的。”
那必定是天下第一美。
李烨臣嫌棄地啧了一聲,突然他轉念一想,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說起天下第一美人,我倒是聽到了一件有趣的傳聞。”
瞿遊喝酒時抽空賞他一個眼神。
李烨臣湊近他,悄悄說:“聽說這天下第一美人呀,在京城,是戶部尚書之女師南絮,前段時間朝廷不是出了事嗎?太子突然被幽禁了,二皇子上位了,師家原本是太子黨,太子倒了黨羽死的死了走的走了,師家卻安然無恙,聽說是因為那二皇子看上了師南絮,京城中本就有師南絮之美猶如閨閣之玉、無人能及之稱,你說她有多美呢?”
瞿遊放下了酒杯,“這等宮廷密事你也知道?”
“那是,有什麼是我李烨臣不知道的?”李烨臣又道,“還有個小道消息,這太子和二皇子本是同胞兄弟,情誼深厚,結果這兩兄弟都看上了師南絮,聽說二皇子一直對師南絮求而不得啊,為了得到師南絮,這不二皇子上位了,太子倒了。”
瞿遊冷哼一聲,輕蔑道:“皇家的情誼深厚?可笑,我看不過是把自己的狼子野心推到一個女子頭上罷了。”
李烨臣哈哈笑起來,“這倒是有理。說起來可惜的是,這二皇子一上位,就傳出師南絮突染重疾,病重去世了。這也太可惜了,不會是被逼死了吧?要是真的那真是作孽,多可惜啊,你說呢?”
瞿遊:“關我屁事。”
瞿遊: “好酒,再上一壇。”
李烨臣:“……氣死我了,下次我有消息絕對不跟你說了。”
瞿遊:“衷心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一次。”
李烨臣:……
瞿遊一點也不想理會抓狂的友人,抓起桌上沒開封的一壇酒,潇灑離去。
李烨臣:“喂,瞿遊!你哪裡去啊?!”
瞿遊頭也沒回,食指朝上。
李烨臣:有病吧,有美女也不看,偏喜歡往樓頂去!也不嫌冷得慌。
瞿遊獨自上了屋頂,與樓下的靡靡之音相比,樓上月色靜谧,清冷幽靜,獨有一番别樣的滋味,瞿遊潇灑地坐在屋檐上,拔出酒壇的封口,整壇酒往嘴裡倒。
瞿遊:“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