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 you, jojo~”
“喂喂喂,我也要喝!喬斯達先生,再表演一下那個,用波紋開汽水。”
被一群年輕人用那樣的眼光看着,喬瑟夫一下子有些飄飄然,沒辦法,誰讓他是寵孩子的長輩呢。
噗嗤!房間裡充滿了氣泡頂破空氣的聲音,混雜着可樂特殊的甜味飄散在空氣中。
“謝謝喬瑟夫先生,喬瑟夫先生最好啦~”她乖乖道謝。
看看!看看人家!和一群臭小子比起來顯得這麼禮貌乖巧,雖然平時也沒少捉弄他吧。所以當初賀莉就應該生一個女孩子啊,像柳一樣可愛又溫柔的女孩子,他肯定年年都來日本看外孫女。但是這種事情怎麼能怪賀莉呢?全是空條貞夫那個臭男人拐跑了他的寶貝女兒,可惡啊…
“他看你的表情很哀怨哦,承太郎。啊,我也要一罐。”女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别管他,”他開了一罐啤酒遞給柳,“少喝點,剩下的給我就好。”
“老夫也要一罐!”
“自己開。”
酒精在體内沉積發酵是一個過程,人們最開始能夠克制住自己的理智,隻是簡單的聊天,到後面似乎徹底變成了狂歡。
“承太郎~你再表演一次那個好不好啊?”興奮的波魯那雷夫一把把他攬過去。
“哦哦!是那個嗎,我也想看。”阿布德爾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真是夠了。”
他嘴上雖然沒有松口,可是卻熟練的掏出煙盒。嗤一聲,阿布德爾直接幫他點燃五根煙。
“哦哦哦哦哦!不愧是承太郎,真是讓人佩服!”
“再來再來!把煙含進嘴裡!”
好離譜啊,她都不知道他還有這種特長…不,這已經可以被稱作是神功了好吧?誰能在五根煙都在嘴裡的同時能灌下一瓶飲料,最後還一根煙都沒滅啊淦!
“我也來我也來,嘶,燙燙燙!”
“哈哈哈哈哈哈。”
這群家夥,不會隻是表面上恢複正常了,實際賽特神的效果根本沒有解除吧?
“柳姐。”花京院走過來,陪着她一起站在窗戶邊。大家都知道她不太喜歡煙味,盡量不會在她面前抽煙,但今天是例外。
“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
“算了吧,”他趕忙求饒,“還沒和DIO見面呢,身上的傷口就全是燙出來的了。何況我還是學生呢,學生就應該有學生的樣子。”
“噗嗤,什麼是‘學生該有的樣子’?”
“就是…認真完成作業、不和不良在一起鬼混、現實生活充沛朋友多、時刻孝敬父母…大概這樣。”他說完這些話後眼神放空了一瞬,“這麼看來我确實不是一個合格的高中生。”
“是呢,承太郎和我說你落下了很多課業哦,回日本後要趕緊補課了。”
……花京院的表情變得迷茫。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我父母了,柳。”他想家了,切實的思鄉,“從小因為替身的原因,我的朋友就不多,但是媽媽從來沒有覺得我是一個陰暗的小孩,她和爸爸堅持帶我旅遊,認為這樣能夠讓我更開心…但是如果不是半年前的那趟去埃及的旅遊…或許他們現在已經認為我去世了吧?”
“花京院…”
“怎麼辦啊,柳?我一想到幾天後就能看見父母了就又緊張又愧疚的,媽媽看見我一定會哭泣的吧?我又讓她為我費心了。”
“你一定會回去的,我們都會回去的。”她看了看熱鬧的承太郎幾人,最後注視向紅發的少年,“回去以後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去動物園、迪士尼,還有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是你要先把落下的課業補好,然後我們還可以去旅遊,去法國找波魯那雷夫、回埃及看阿布德爾先生;也可以一起打遊戲看漫畫,雖然我遊戲打的很爛就是了,不過承太郎也打的很爛啊,我們五五開吧,你要好好教我們哦。”
山吹柳,和他有着一樣發色的女人,多麼神奇,明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在那一刻他相信他們是心意相通的。時間的積累并非檢驗友誼的唯一标準,就像他和大家隻認識了不到五十天,可所留下的記憶卻是前17年所不曾體驗過的快樂與多彩。
“好啊,”他聽到自己這麼答複,“等回去以後課業就拜托你了,柳姐。”
“嗯。”她又笑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狐狸眼勾出了喜悅的弧度。
“柳小姐!你怎麼偷偷和花京院聊天不帶我!”波魯那雷夫喝大了,整個人都醉醺醺的,看起來有些執拗。
“抱歉,我不和醉鬼聊天。”
“沒醉啊…我沒醉!柳小姐…嘿嘿嘿,柳小姐,拜托了…”
“哦呀,那你為什麼摟着花京院叫我的名字呢?波魯那雷夫先生。”
“給我放手,波魯那雷夫。”花京院咬牙切齒,“綠寶石水花。”
“唔噗噗噗噗!”
哦呀,被打成一灘了呢~
“年輕人就是好啊,有無限的活力。”喬瑟夫舉起酒杯,和阿布德爾碰了一下。
他又想起了自己也和他們一樣大的時候,在威尼斯遇見了那個愛玩泡泡的花花公子還有當時還是麗薩麗薩女仆的絲吉·Q,那真是一段難以忘懷的歲月啊。
阿布德爾笃定:“别這麼說,喬斯達先生,我有預感,您還會活很久。”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
“當然,”他帶上了罕見的傲氣,“我可是個占蔔師啊,喬斯達先生。”
波魯那雷夫被寶石水花打翻在地,卻還是不死心,直接抱住了花京院的腿:“呐…柳小姐,拜托了,告訴我吧…這件事情我真的很好奇啊…”
“都說了我不是柳啊,你小子,給我松手!”
“就是那個、那個啊,就是那個!大姐姐的地址啊,要是、要是我們打赢了的話,你就告訴我吧,拜托了!柳小姐!”他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什麼啊,原來心裡一直都記得這件事呢。
“真的很想要麼?”她蹲下來,看着趴在花京院腿上眼角有點發紅的法國男人。
波魯那雷夫點點頭。
“好啊,我答應你。”
“真的嘛?柳小姐,我沒有聽錯對吧!”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爆發力,一下子就從花京院身上彈了起來,飛撲向她,想給她一個吻。
啪叽。最後和波魯那雷夫的臉親密接觸的的是白金之星的鞋底,哇,這次是真的要成一攤餅了。
“往哪裡撲呢?你這個家夥。”承太郎把她攬進懷裡。
“疼疼疼…可惡,流鼻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