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必須得想個辦法去破局,喬瑟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
等下,柳!喬瑟夫想到什麼,擡起頭,花京院也微不可見的朝他點了一下頭。兩個人起身向遠處跑去。
“喂,等我一下啊!”波魯那雷夫猶豫了一下,趕忙趕過去。
“承太郎,别讓他靠近喬斯達先生。”花京院囑咐。
“…哦~我明白了,不會以為這樣就能遠離我,然後脫離我的替身的控制吧?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們了,我的替身覆蓋範圍可是能達到數百公裡。”阿丹發現承太郎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混蛋,我和你說話呢,幹嘛若無其事的看向别處,看着我。”
他轉過頭來:“你叫阿丹對吧?這筆賬我早晚會和你算清楚。”
阿丹毫不在意:“哼哼哼,如果你是懷着這種心情糾纏我的,那我就多欠你幾筆吧。”
承太郎的錢夾被搜刮了個幹淨,連手表都被摘了下來。
“才帶了這麼點啊?”阿丹有些失望,“手表倒是挺撐場面的,泰格豪雅。那就借給我了。”
進城之後的柳很開心,購物是女人的天性,何況是在繁榮的工業城市。高端精巧的設備帶來了更為現代的款式和風格,這裡和印度有着完全不一樣的風情。
給大家買了一些當地的甜品小吃、櫻桃和冰鎮可樂,女人悠然的走在大道上。
這份好心情直到和花京院他們遇上才被捅破。
“柳!”花京院看到她格外的激動。
“花京院?”她揚了揚手中的水果,“不是說去車行彙合麼?吃櫻桃麼?”
“Oh my god!先别說櫻桃的事情了,”喬瑟夫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遇到新的替身使者了。”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她講清楚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所以,承太郎現在隻能被動挨打,還不能還手?”
喀嚓。
波魯那雷夫一臉驚恐的看着花京院,不是,柳小姐這麼柔弱的女孩子,怎麼把可樂易拉罐瓶捏爆了啊?!而且不笑的柳小姐眼神也太吓人了吧?這他媽和被死人盯上有什麼區别啊!
“大概就是這樣。”花京院咳嗽一聲,忽視了法國男人的目光,“柳的替身對阿丹應該是完全克制的吧?似乎他還不知道呢。”
“好像是呢。”女人把手搭在喬瑟夫身上,笑着問,“您還疼麼?喬瑟夫先生。”
“這應該得過去才知道吧?”喬瑟夫第一次覺得和年輕的女孩子在一起壓力這麼大。
“那我們去找他們好了,鋼鐵阿丹對吧?”
“在、在這邊…”波魯那雷夫默默指路。
另一邊,承太郎和阿丹兩個人路過一個水面。
“雖然說橋就在旁邊,可是過去也很費時間。”阿丹想到了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喂,承太郎,你去架在水渠中間當人橋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叫你當橋,白癡!”阿丹使勁把腿踢向柱子,“聽不懂人話麼,承太郎?”
“嘁…”
承太郎默默走了過去,趴倒。
男人踩了上去,慢悠悠的踱步:“不錯,人橋搭的挺穩的。踩踩踩,我踩!”
最後一下踩在了承太郎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氣,還攆了攆。
“解氣了麼,先生?”一道溫柔的女聲傳來。
“…什麼啊?是承太郎你的小女朋友啊。”阿丹一臉猥瑣,“呦小姐,我知道你的能力,是治愈系的,比起我的‘戀人’更是弱小。怎麼,來看着這個蠢貨受侮辱然後再把這群廢物給我帶過來向我投誠了麼?”
阿丹靠近了柳,用手挑起女人的下巴:“小姐你長了一雙很好看的眼睛哦,我很喜歡。”
“喜歡我?”山吹柳彎起眸子,反手握住阿丹的手指。
“是啊,小姐。說不定你好好求求我,我還能留你一命呢。”男人越來越得寸進尺。
旁邊三個人眼神越來越麻木,已經能夠預想到這個傻*接下來會面臨什麼了。
“确實有事情要麻煩您,丹先生,麻煩您一會叫的聲音小一點,不然我會很不爽的。”說着,她直接掰斷了阿丹的手指。
“啊!!!”一聲慘叫。
“哦呀,我不是告訴您了麼,叫小點聲,不然我會很不爽的。”
“bitch!你不管喬斯達…”
不對,為什麼那個老東西沒有和他一樣痛呼出聲?
“你們兩個喝冰鎮可樂麼?”喬瑟夫默默的喝着可樂,“雖然老夫更喜歡玻璃瓶的,但是易拉罐的也不錯。”
“不用,我吃櫻桃就可以,reoreoreoreoreo…”
“那給我來塊點心吧,承太郎,你要一塊麼?”波魯那雷夫呆若木雞的往嘴裡塞點心。
“先不用。”承太郎拍了拍身上的灰,短暫的加入看戲隊伍,“花京院,來兩顆櫻桃。”
“給。”
為什麼?他的替身失效了?!就在他眼皮底下?
痛苦的倒在地上的阿丹百思不得其解。
“仔細想想的話,我的替身似乎和阿丹先生的替身有些克制呢,您來之前沒有好好做足功課麼?”女人蹲了下來,如同盯上獵物的狐狸,“除了治愈傷口,我還可以調節痛感哦,阿丹先生~”
“喬瑟夫先生自己又有波紋,肉芽什麼也很好清除吧?”
“Yes,就像這樣。”喬瑟夫朝着自己使出了波紋疾走,原本已經準備旺盛生長的肉芽瞬間在他腦内灰飛煙滅。
柳把頭轉回來:“所以啊,阿丹先生,您可以好好和我說一下剛才您都對承太郎做了些什麼麼?”
……
“對不起我錯了,山吹小姐,不、不是,山吹大人!”盡管指骨骨折了,但是身體卻意外的靈活呢,立刻就變成了标準的土下座姿勢。
“可以先把您的替身從喬瑟夫先生腦中拿出來麼?”她依然很有禮貌。
“已經拿出來了!”阿丹哐哐的磕頭,真清脆啊。“我幫您舔鞋,prprpr”
快要舔上去時,阿丹忽然被一隻皮鞋踹飛了,是承太郎。
“混蛋,剛才使喚我使喚的很開心啊。”這個時候笑出來的承太郎簡直比不笑的時候更可怕。
“承太郎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給您做牛做馬都可以。”
“這家夥,骨氣被狗吃了?”富有騎士精神的法國人最看不上這種賤骨頭。
“我好像确實不是很擅長攻擊,”柳走到阿丹面前,拍了拍他,“所以這種事情交給承太郎來做就好了。”
明明被拍的幾下不是很重,可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被鞭子抽過去一樣,火辣辣的痛?
“嗯?您還沒明白麼?我的另一個能力是改變痛覺,不是削弱痛覺啊先生~”女人好心給他科普着。
也就是說,他的痛感被提高了?
白金之星已經顯露出來,甚至笑出一口白牙。承太郎翻動剛才記好的筆記本:“打我肚子、用石頭砸我、偷我錢包、偷我手表…真是個人渣啊。”
“DIO、DIO給了我傭金,我…我都給你…”阿丹已經被吓得說不出話了。
“真是夠了,”承太郎壓了一下帽子,“你欠的帳,用錢可還不了!”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白金之星重拳出擊加上痛感翻了不知道幾倍的buff,在場的另外三個人根本無法直視鋼鐵阿丹的處境,隻有柳很有閑心的哼起了歌。
“承太郎真的是很好的孩子,”像是想起來什麼,女人和大家補充到,“他從來不記仇的,向來都是有仇直接報。”
已經感受到了謝謝。
“歐拉!”
最後一擊,白金之星把鋼鐵阿丹直接嵌進附近的鐘樓塔裡,牆體都打碎了。
“欠賬還清,收據拿好。”記仇用的紙上簽好了‘空條承太郎’幾個字,随着拳風飛到阿丹身上。
“真是的,爺孫兩個一個比一個胡鬧。”柳睨了他們兩個一人一眼。
“咳,不知道為什麼,敵人好像對柳的替身不是很熟悉。”喬瑟夫趕忙轉移話題。
“我麼?大概是因為我不像你們那樣亂喊替身名稱和替身能力吧?”
嘶…好像是這個道理啊…所以他們之前為什麼都要喊出來呢?
“男孩子在這個年紀都覺得這麼做很酷吧?空條君?花京院君?還有波魯那雷夫先生?”柳笑眯眯的看着大家。
“啰嗦…”“啊哈哈~”“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