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怎麼把你一個女孩子卷進來了。”喬瑟夫有些頭大,并非他瞧不起女性,而是接下來的路途兇險,他實在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
“說不定把我帶進來才是最明智的呢,喬瑟夫先生。”柳合上手中的雜志,用那雙不透光的眼睛盯着他,“軍隊中沒有醫療兵還能打持久戰麼?”
“呵~”承太郎笑了一下。
候機室播報了登機提示,飛往埃及得航班即将啟程。
可惡啊,現在的年輕人嘴皮子怎麼這麼利索,嗆他的樣子簡直比他年輕的時候還狠。承太郎也是,不幫一下自己的外公。
“哈哈哈希望一切順利吧,剛才坐的我腿都麻了。”
“沒想到山吹學姐竟然是這種性格。”花京院也沒忍住,笑了出來,櫻桃樣式的耳飾随着他的顫抖搖晃起來。
“叫我柳就好,或者像承太郎一樣叫我柳姐也可以。”
柳對于這個紅發少年天然的有一些好感,或許是因為他的外貌,或許是因為他的性格。
“真是夠了,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多久之前的事情也不能否認我比你大兩歲,”柳笑吟吟的堵了回去,“你在我眼裡始終都是弟弟哦,乖孩子承太郎。”
從日本到開羅的飛機要飛12小時以上,距離他們登機已經過去三個小時,外面的天空黑壓壓一片,除了他們一行五人,剩下的乘客都在安然入睡。
柳看着窗外,有些感慨,她撒謊和媽媽說自己要出來旅遊,本來惠子還是很擔心的,但是聽到有承太郎陪伴便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了。出發的太匆忙,她也沒來得及收拾東西,隻帶上了印着弟弟喬治照片的項鍊——小小一個,橢圓形,翻開蓋子就能看到喬治稚嫩的面龐。
祝福我吧,喬治,她心想到。
反光的玻璃映出承太郎看向她的眼神,柳回過頭。
“你怎麼還不睡?”
“睡不着,承太郎不也是麼?”
“早點休息,明天到開羅就要準備好戰鬥了。”
“說的好吓人,我都能聞到血腥味了~”柳開了句玩笑。
……
不對!是真的有血腥味!她的鼻子對這種刺激的味道十分敏感。
“讓我出去,承太郎、喬瑟夫先生!”
“怎麼了?!”
山吹柳順着氣味跑到駕駛艙門口,裡面似乎傳來微弱的呼救聲。剩下四個人緊随其後,默默亮出替身。
“把門口守好,我要開門了。”
嗖的一下,一隻獨角仙飛了出來,朝着承太郎面門襲去。
“小心!”
白金之星不費吹灰之力的捏住了小蟲子,正當大家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鞘翅目小蟲子的下颚忽然延長幾十倍,變成鋒利的彎刀,試圖攪碎承太郎的舌頭。
“jojo!”
“不用管我,把門關上,别讓它跑出去。”白金之星勉強用牙咬住攻擊,“柳,去看看機長。”
紫色荊棘纏住了駕駛艙的門,避免替身飛出去攻擊其他乘客。
柳趕忙跑去:“還有一名副駕駛有呼吸,來個人幫忙!”
阿布德爾抱起還有微弱呼吸的副駕駛,用手摳出半凝固的血液,避免窒息而亡。
“Lancet!”
還在不斷往外噴血的傷口逐漸止了血量,疼痛也被削減到最低。
應該很快就能醒來了,現在就差這隻讨厭的蟲子了。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沒用沒用沒用!我的速度在你之上!嘻嘻嘻嘻!”
居然能夠躲過白金之星的攻擊!
“果然是他,灰色之塔,用交通意外來遮蓋暗殺行徑的替身。”阿布德爾解釋道,同時釋放出紅色魔術師,“讓我來燒死他!”
“别沖動!阿布德爾先生,火焰會導緻飛機爆炸的,讓我來。”花京院阻止了阿布德爾,“綠寶石水花!”
“蠢貨,想要靠數量取勝,你還差得遠呢!”替身輕而易舉的閃避開幾次綠寶石水花。
喬瑟夫歎了一口氣:“Oh on!到底誰是蠢貨啊?”
“什麼?!”
狹窄的空間裡,綠色法皇已經布置好結界,柔軟的觸手從四面八方襲來,牽制住甲蟲替身。
“這種閉塞的環境,對于我來說,才是最合适不過的啊。”花京院笑着攪碎了替身。
客艙内坐在最後排的一名老人忽然發出慘烈的痛呼,舌頭斷裂,最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來這個老爺爺就是替身了。”
副駕駛雖然醒來了,但是由于灰色之塔的攻擊,駕駛員的精神狀态極為糟糕,飛機隻能進行迫降,落在了中國海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