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上悟的靈機一動,沒有任何的前因後果,對于聽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腦回路不知道拐到哪裡才會有這樣的突然的想法和言論。
但這樣的想法其實在坂上悟的腦海中模拟了很久。
他隻是省略了這個過程,并且自我消化。
隻得出一個結論,并且給出了。
說到牛島若利,其實坂上悟十五歲進入國家隊之後,就已經開始和牛島若利算半個隊友的關系。
作為同為宮城縣去往東京的排球隊員,又是兩個不愛說話的。
自然而然的就成夥伴,并且時常結伴同行了。
加上很多時候坂上悟都是配合牛島若利訓練,交流也就更多了。
那個時候坂上悟就知道牛島若利和自己的哥哥之間大概屬于多年宿敵意味的關系。
牛島若利和他有關的話題也都是從他哥哥開始的。
他哥的執念一直有牛島若利的存在,國中三年,高中三年,其中五年都是被牛島若利攔下的。
雖然有一年被另外一匹黑馬搶走了進軍全國大賽的機會。
但牛島若利依舊是及川徹一直以來這個期間難以超越的障礙。
障礙存在的時間久了就變成了執念。
坂上悟想的哪怕一點,也希望自己能為哥哥做什麼。
以前牛島若利跟坂上悟聊過自己的高中,所以坂上悟還挺熟悉白鳥澤的訓練模式的。
從訓練模式來講,青葉城西的主要問題不在于團隊合作,從他哥的戰術來說,幾乎是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差的是一個極具穩定性的主攻手。
但這些也不是及川徹能夠改變的。
及川徹能夠運用好各種類型的選手,并且發揮該選手最大的上限。
但是上限的多少不是他能決定的。
坂上悟想帶着及川徹去牛島若利的學校看看。
也不過是打破及川徹對于牛島若利的某種執念。
畢竟牛島若利本人還是挺欣賞及川徹的。
隻是他哥看不上這樣的欣賞。
也許打破這一執念,對于他哥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坂上悟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是沒想着他哥一定同意的。
青葉城西同在一個縣還是前四強也從來沒和白鳥澤約過一次練習賽,不用想也看得出,兩個隊伍是極其不待見的。
“也不是不行。就是路有點遠吧。”
讓坂上悟意外的是,及川徹竟然同意了。
感覺他哥沒坂上悟想的那麼排斥白鳥澤。
連一旁的岩泉一也認真考慮了,“我們每次遇到白鳥澤也大多是通過每次比賽,以及他們的比賽錄像視頻,還真的沒看過他們的練習賽呢。”
“是啊,雖然不知道悟為什麼想看白鳥澤的練習賽,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是吧。”及川徹繼續思考。
居然就這麼簡單的同意了?
明明是坂上悟先提出來,居然隻有他表示震驚。
而且及川徹是那種說做就做的類型。
加上岩泉一也沒反對,這事兒就定在了青葉城西周一社團活動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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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枭谷學園。
“這次去宮城縣做交流,定的是哪個學校?”
“白鳥澤吧,去年全國大賽的八強。”
“怎麼突然想到把練習賽定在那個地方?好遠的诶!”
“是遠,但我還沒去過宮城縣呢。”
“就當旅遊?”
“旅遊算了吧,合宿一個星期,根本不給你機會出去玩的好不好。”
枭谷學園排球部在剛完成訓練任務的時候,大部分都在讨論這次合宿的事情。
訓練了一天,累的全身都麻了,大部分人都選擇适當性的休息,然後再打掃球場,徹底的結束一天的社團活動。
枭谷的訓練不能說有多變态,但是跟着系統訓練下來,很少有不累的。
但就是有人能一直保持活力滿滿。
“給我托個球呗!”
“木兔,已經夠了吧,讓我歇會兒呗。”
“就一個嘛。”
“你剛才也說一個。”
這樣的對話還沒結束,另外就有一道聲音飄過,更像是針對這個對話的竊竊私語。
“木兔前輩又來了。”
“快溜!不然抓到你就完了。”
“他真的不會累嗎?”
“不知道,看上去一直很有精力的。雖然也有狀态不在的時候。”
“我倒希望不在狀态的機會多一點,這樣就能少折磨我們這些後輩了!”
“你看,學長也跑了。”
木兔光太郎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願意給他托球的人,但是那個人也堅持不了多久就不耐煩了。
他不氣餒,也絲毫不會被影響心情,因為他今天的狀态特别好!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非常依賴當天的狀态,包括手感以及心情。
可能一瞬間就變了,所以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狀态好的時候。
他低頭捏了捏自己手心,嗯,今天狀态超級好。
他目光搜尋了一下整個訓練場,學長們不能再麻煩了,學弟們也都跑了,算了,一會兒要是惹出什麼麻煩,教練又該出來說他了。
所以他想了會,決定還是去跑步吧!保持身體活性也是他作為主攻手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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