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宇智波泉奈針對你怎麼不找找自己問題,你大哥開會的時候一直盯着隔壁族長看你也找自己問題好不好。
不動聲色地以一己之力抵擋住另一邊猶如實質的殺意和查克拉傳遞的壓力,如果不是大名的代言人還在台上一無所知地慷慨陳詞,他真想用水遁給前面的人醒醒腦子。
宇智波斑目不斜視,千手柱間望眼欲穿,泉奈笑裡藏刀,扉間怒極反笑,蓮無動于衷,硝子昏昏欲睡。
直到上面的人交代完關于這次懸賞任務的要求和具體規則,現場詭異的和諧氣氛才被打破。
為首的兩人起身,行走在人群中所到之處如莫西分海。
白發紅瞳的青年打好提前量,一把抓住即将偏航的黑長直,“大哥,剛才講的你都仔細聽了嗎。”
“聽了,聽了。”嘴上一邊說着,男人一邊用眼睛繼續追尋着那道青藍的身影。
“那就把你剛才聽的給大家再講講吧。”
“啊...好,大家聽着這次我們兩族之間要一起合作完成任務...”
“好了、大哥你住口吧。”
這會兒功夫,宇智波斑已經回到了他的族人身邊,也許他聽到了,也許他沒聽到,隻是從那片青藍的海中投來一瞬似笑非笑的神情。
沒回頭并非防範寫輪眼,隻是扉間不用看都知道泉奈臉上是什麼表情,斜刺來的視線有多鋒利。
可惜千手扉間沒上過大學,不然他就會明白,為什麼有人身邊的位子你去的時候永遠空着,但永遠都有人坐。
“叔父大人,”蓮的聲音讓他緩過一口氣來,“我有個問題。”
“蓮,”松開手,沒再去管他那陷入消沉的大哥,“你說。”
“剛才所說的,墜亡的一共有十二人與任務書上的一緻,那是到今天為止的全部嗎。”
“嗯,雖然發生時間沒有規律,但每個月至少都會有一起,現在已經快到月底了。”
“日向家的人沒有找到‘兇手’,但他們離開前已經确認過了是嗎。”
“對,要說這方面,他們的眼睛可比宇智波的好使。”
“所以叔父大人認為現在是我們占優勢嗎。”
“沒錯,說明這不是能靠‘眼睛’解決的問題,或者說他們正是被‘眼睛’所局限,”扉間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欣慰,“蓮,你的洞察力在所有族人之上,也是我見過的人中的佼佼者,絕大多數忍者隻具備執行命令的能力,有的最多也隻是戰鬥頭腦,倒是操縱影子的奈良一族具備罕見的戰略頭腦。”
他俯下身來,“分析事情的‘腦’,不受幹擾的‘心’,沒有特殊的眼睛也就不會被其迷惑,你能洞穿事物的本質,”平視蓮的眼睛,“既然你說‘兇手’,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叔父大人謬贊了,我想先去個地方。”因為‘心’那種東西我本就沒有,但‘馬普爾小姐’*就在此處,隻是你們都不知道,想到這點千手蓮意識到自己的神經正久違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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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說白了主要傳達的指示有兩個,一是解救因詛咒而生病無法從高樓上離開的公主,二是解決公主所在之處接連不斷的墜亡事件。
其實都是為了一件事。
之所以把這樁案子移交給兩大忍者家族,則說是為了打破之前僧人、陰陽師一幹人等造成的怪力亂神,再加上武士雖然榮耀但比之忍者終究能力有限,既然有着古老傳承的日向忍者辦事不利,那就舉其餘兩大忍族之力永絕後患。
可笑的邏輯。
用所謂的信任、标榜的榮譽、對力量的吹捧、對曆史的歌頌,這些不切實際的名頭讓忍者甘願獻上自己的生命,這還不夠,因為他們要的是‘争先恐後’的效忠,所以擺上對占有整個國家财富的他們來說微不足道的‘肉沫’,來激發忍者們你死我活的争搶,然後坐在看台上欣賞他們一手策劃的娛樂節目,嘲笑那些非凡的存在為了這點東西就像狗一樣互相撕咬。
“走吧,‘雷蒙德’*。”硝子伸了個懶腰。
“你就不能用正常一點名字叫我嗎,”宇智波月對這種被對方突然安排莫名其妙代号的行為快放棄抵抗了,雖然他本人拒絕承認這一點,“就像之前選擇‘白眼’是因為‘柔拳’不容易見血免得弄髒屋子和污了他們的眼,當然日向那套宗家和分家的制度也是加分項,你看得出來吧,他們這次更傾向哪邊‘赢’。”
“行了,‘黑斯廷斯’*,”女孩邊走邊說,“我們先去詢問認識死者的人,對了,剛才你說死者有幾個來着。”
“截至今天都是十二個,不過下一個要是有的話那也快了。”
“是嗎,‘幽靈’可是有十三個呐。”
然而直到他們把能問到的人都問完,宇智波月還是沒能從這十二個死者身上找到一處共同點,“從普通侍女到貴族武士,從原本就認識公主的人到原本就毫不相幹的人,從多次進出的人到完全沒理由上樓的人,完全是随機的嗎。”
接着他又一把攬住硝子的肩,“‘幽靈’是指什麼呢,”貼着茶色發絲間露出的那一點耳朵輪廓說道,“如果真是‘詛咒’作祟的話,大小姐,你就‘将軍’了吧。”
“共同點很明顯,那就是‘沒有共同點’,”硝子背着手,沒有停下腳步,回望天空的某處,“‘幽靈’就是‘幽靈’啊,漂浮在上面…走了,我有事要找小叔…”
“什麼?”泉奈少有的不帶任何表演的驚訝語氣,“你要去見姬君?”
“嗯,雖然是忍者但說到底我可是個比姬君還要小的女孩子呢,”硝子一臉誠懇地繼續說,“隻是見一面,說兩句話的程度,我相信姬君也不會拒絕我的。”
“那也得大名同意才行,就算是平時姬君也不是想見就見的...”
“讓她去吧,”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那位大名可是來都沒來現場,既然拜托我們,那就按我們的方式解決,有人來問就讓他來見我,當然,前提是你能解決。”
相顧無言,随着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硝子難得有些心虛地先低下頭,總感覺自己偷溜進去的想法也被那個男人看穿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