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乃橋論的運氣一直都很好,畢竟是能夠在某些時候抽中一等獎的運氣。隻不過一次就抽出了渡渡鳥對大門兄弟兩個來說也過于運氣好了。
這種抽卡的運氣他們也想要啊。
“最近這個遊戲很多人玩兒嗎?”鴨乃橋論問道。
“有不少人在玩兒吧,一些工作黨和閑着沒事的大學生之類的。”大門哥哥說道,“感覺要想玩兒的好像是要打卡上班一樣,大概也隻能玩兒的不上不下了。”
想不氪金又不肝在這個遊戲裡成為高玩?那是不可能的。
“那之後打算怎麼辦?”鴨乃橋論問道。
“之後如果不玩兒了就把這個遊戲賬号賣掉。”大門哥哥說道,“很多人很想要這個渡渡鳥,說不定能賣不少錢。”
大門哥哥把自己的手機退出去,然後他的智能手機給他推送了長野發生了殺人案的新聞。
“為什麼你确定是他殺?”大和敢助看向諸伏高明,“是有什麼能夠确定的地方嗎?”
“我剛剛查看了他手機裡的充值記錄。”諸伏高明說道,“他在昨天才給最近盛行的抽卡遊戲裡充值了大概夠他幾百抽的錢财,在遊戲裡卻沒有任何抽卡記錄。”
“……”大和敢助。
還沒抽卡就被殺了,真慘啊。
諸伏高明又仔細看了看這個看起來像是上吊自殺的屍體,吉川線已經很合理的顯示了這人不是自殺,更别提死者的手指縫裡還有留下的繩屑,明顯是嘗試掙紮失敗後死亡的。
“會是那些人嗎?高明?”
“啄木鳥會?”
“最近他們動作很大。”大和敢助點點頭,“不知道是要發生什麼事。”
“先按兵不動,勿急勿躁。”諸伏高明說道,“啄木鳥會背後可能還有組織。”但是這個案子,真的和啄木鳥會有關系?涉及到這些極道的案子都會比較簡單,比如說直接勒死,再或者制造一些意外扔海裡,這次殺人還僞裝成上吊自殺,不太像是啄木鳥會幹的。
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還在查其他犯人可能遺留下來的線索,上原由衣則是仍然在研究着受害人的手機,受害人在死亡前充值了一大筆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被犯罪分子盯上了,或者本來就是有錢人。
但是上原由衣在查詢受害人智能手機的時候,發現這個人的智能手機裡有不少網貸軟件,欠了不少錢。
“那人欠了我們啄木鳥會不少錢,但是他既然已經死了,還沒有什麼親人,那就暫時當事情過去吧。”在黑暗中,啄木鳥會的某個人如此說道,“我聽說不久之後會有新人過來?”
“什麼新人?聽說本來就是條子,但是被放棄了。”啄木鳥會的另一個人“啧”了一聲,“所謂的新人不過就是個幌子,那是某些人給更上面的大佬的投名狀,我們這些極道也不過是小打小鬧的東西,那些人才是掌控和支配一切的大佬。”
“原來那人的死不是我們啄木鳥會幹的?”
“畢竟啄木鳥會沒有什麼蠢人,不是嗎?”此時,在啄木鳥會内部突然冒出了一個十分溫和的,聽起來又讓人覺得很陌生的聲音,諸伏景光拿着槍突然出現。
這槍還是赤井秀一從駐日美軍那裡幫他搞過來的。
“你是什麼人?!”啄木鳥會的這些人顯然被突然出現的諸伏景光吓了一跳,各個都嚴陣以待,其中有一個試圖摸自己身上的槍然後暗罵了一句該死,他沒有帶槍,而對方明顯是帶着槍的,形式對他們很不利。
諸伏景光語氣溫和地說道:“你們嘴裡要來的新人條子,恭喜啊,你們被包圍了——給你們兩個選擇,是自己去警方那裡自首,或者,讓我當老大。”
“媽的,來者不善啊!”
“啄木鳥會這地界,輪不到外地人。”
“真不好意思,我是長野本地人。”諸伏景光說道,而遠處的赤井秀一,則是默默擡起了狙擊槍。
本來安室透拜托他的時候赤井秀一很想說啄木鳥會并沒有在美國犯案過,FBI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插手,但是波本硬是把他弄到日本公安那邊簽訂了一堆保密協議,然後非常強硬地說道:“現在你也是日本公安的人了,隸屬蘇格蘭管理。”
赤井秀一:“……一定要叫他在那個組織卧底時期的代号嗎?”
安室透:“怎麼,你還想知道他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