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試圖接着改良他的土豆炖牛肉,然而無論怎麼改良鴨乃橋論對此的評價都是一股英國老家的味道,不過還算好吃,比什麼布丁兔仰望星空之類的要好太多了。
赤井秀一:“……”
是個食物就比這些食物好太多了吧,店長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他要不還是回FBI當個精英探員算了……讓他重新卧底到那個組織也行。
“一色警官你的祝福呢?”
“诶?突然喊我?”剛才還在幫赤井秀一切胡蘿蔔的一色都都丸稍微愣了一下,“我對安室君的希望就是活着回來……”
這次肯定會活着回來的,後來就不一定了。安室透想。
而當波本回到組織的時候,貝爾摩德笑着看向波本,說道:“恭喜啊,不過以你搜集情報的水準,早就知道了也說不定,畢竟聽說蜂鳥那個U盤最後還是落到你手裡了?”
“我不是也和組織說清楚了嗎?”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得知我和降谷議員有血緣關系我也很意外,你們不是查過我的背景資料嗎?”
“那種背景資料完全可以僞造,哪有實實在在的血緣關系來的親切呢,您說對吧,Boss?”貝爾摩德如此說道。
安室透稍微愣了一下,環顧了四周全是熟人,朗姆倒是不在,最後還是從貝爾摩德手機裡發出的聲音,還明顯是電子合成音:“莎朗,不要添亂。”
“哎呀,隻是提前知會波本一些事情而已,也算不上是添亂吧。”
“我知道,降谷議員和烏丸家聯姻過。”安室透說道,“我還是有自己的一些情報渠道的。”
最後,那位不知道究竟多大年歲的組織的那位先生,大概是和安室透說了一些什麼,具體是什麼事情安室透已經忘記了,隻記得自己出去之後渾渾噩噩的,差點沒倒在路上,後來還是貝爾摩德好心把他送回了安全屋。
安室透感覺不對,先讓公安給他做了一個身體檢查,但是身體完全沒有問題啊?
他隻是下意識的,到了鴨嘴獸甜品店附近。
再一次坐在鴨嘴獸甜品店,點了一杯咖啡。
“零,怎麼了,精神稍微有些恍惚。”諸伏景光問道,“不是平安回來了嗎?感覺如何?”
“那位先生在電話裡和我說了一些話。”安室透皺眉,“現在還不能透露,但是我出去的時候稍微有些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貝爾摩德到底做了什麼。”
“當時你們是在怎樣的房間裡,那個房間有窗戶嗎?”鴨乃橋論問道。
安室透搖了搖頭,“沒有窗戶,很黑。”
“看看你的手機時間,其實已經過去一天了,一天沒吃飯加上沒睡覺,可不是就會渾渾噩噩的。”鴨乃橋論說道,“那個組織的Boss最後說了什麼?”
“好像說什麼血緣是無法違逆的之類的話……”安室透感覺一陣頭疼,稍微吃了一些流食才緩解一點,“信他的鬼話。”
“所以,零你果然……”
“嗯,那個是真的。”安室透說道,“不過那位先生很謹慎,現在還是不肯當面見我,雖然給我畫了一個在組織内行事與朗姆持平的大餅,不過過幾天朗姆就會來監視我,看看我是不是真正忠于組織吧。”
“你需要把朗姆抓進警視廳嗎?”鴨乃橋論問道。
“我倒是覺得朗姆在組織内部對我們更有利。”安室透說道,“朗姆在搞砸組織的事情,并且讓組織的事被警方發現非常有天賦,至少琴酒是和我這麼說的……隻不過他對我也沒什麼好臉色就是了。”
當時他還記得琴酒看向他冷哼了一聲,然後随口說了一嘴二代也不全是像朗姆那樣的白癡,然後莫名其妙的就和他說了這些話。
鴨乃橋論:“琴酒就不能莫名其妙和你說一下朗姆到底搞砸了什麼案子嗎?”
“顯然琴酒沒有。”安室透說道。
“我知道和組織有關的案子是我最近一直在調查的羽田浩司案,因為我二弟是羽田浩司家的養子,所以我就稍微調查了一下。”赤井秀一說道,“朗姆搞砸的案子,會是這個案子嗎?”
“這個案子我沒記錯公安的培訓課上還要學習。”安室透也開始沉思,然後半晌忽然看向赤井秀一:“等等,你怎麼這麼多親戚?!”
他怎麼感覺到處都是赤井秀一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