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弘樹成功和自己的生父堅村忠彬彙合。
過了一會兒澤田弘樹向鴨乃橋論招招手,表示:“鴨乃橋哥哥,回頭見。”
“那我就期待着再次見面啦。”鴨乃橋論也這樣打招呼,“需要幫忙或者有疑難案件可以随時找我。”
“哪裡會有那麼多疑難案件。”澤田弘樹稍微笑了一下,然後看向堅村忠彬,“有聯系上工藤優作先生嗎?”
堅村表示已經聯系上了,“工藤說讓我先在日本等着,正好他也要回來看一眼他兒子,具體的事情等工藤他來了再說。”雖然他本人覺得工藤優作大概率是在找拖稿的借口。
但是辛多拉公司的事情确實得拜托工藤優作。
“論,你最近熬夜了嗎?”一色都都丸到達鴨嘴獸甜品店二樓時,就看到鴨乃橋論打着哈欠,仿佛馬上要倒下去的樣子,“還是又給自己打安眠藥了?!”
“我沒有給自己打安眠藥。”鴨乃橋論說道,“再者如果我打了那至少得是能讓野獸昏睡過去的成分,除了都都其他人根本就叫不醒,隻是最近沉迷這個東西缺乏休息而已。”
鴨乃橋論讓一色都都丸看了一下他的電腦。
“單純隻是網瘾嗎?!”
“因為最近對衆議院選舉稍微有點興趣,所以連夜查了這幾個人的履曆。”鴨乃橋論說道,“土門康輝支持率還挺高。”
所以土門康輝在某種情況下還挺危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政敵撈出來醜聞,或者幹脆被暗殺也是很有可能。
相比起來千頭順司雖然是明星,有一定的粉絲基礎,但是支持率好像比常磐榮策還低一些。這次衆議院選舉,唯一能夠擋常磐榮策路的大概隻有土門康輝。
“都都,你說什麼樣的情況會讓參與衆議院競選的人放棄競選?”鴨乃橋論問道。
“啊,我們東京嗎?知道我們東京議員競選的群魔亂舞正常人就敬而遠之了吧。”一色都都丸說道,“我還記得那個說自己其實是AI的議員呢!還有很久之前被差點被暗殺結果被日本公安和FBI共同保下來那個議員,他不是在競選市長的時候一直在說他家的貓嗎?”
鴨乃橋論:“其實我覺得說讓貓競選市長還挺有生活的,都都覺得我們的貓能不能競選市長……”
一色都都丸:“你那五年悶居在家無法出門的夢想清單裡難道有讓自己的貓競選市長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可以考慮現在加上這條。”鴨乃橋論說道。
“這東西還是實時更新的?!”
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拌嘴的時候,他的電腦忽然閃了好幾下消息,一色都都丸幫鴨乃橋論看了一眼,他确實加了不少網友甚至每個人都有在聊天,隻是鴨乃橋論給他們的備注……
“笨蛋CIA指的是誰?”
“當然是那個立志要進入CIA的網友。”鴨乃橋論說道,“他發什麼消息了?”
“他說水無憐奈的血型不對,他是AB血型,所以水無憐奈怎麼會是他姐姐。”一色都都丸說道,“他說他已經轉學到帝丹2年B班調查了。”
鴨乃橋論:“……這麼有行動力不當偵探卻要跑去當CIA可惜了,我甚至覺得FBI都好點。”
“不過,轉到帝丹2年B班調查嗎?”一色都都丸有些意外地看向鴨乃橋論,“我沒記錯,朱蒂探員好像還在那裡當英語老師,而且好像還沒有辭職?”畢竟貝爾摩德還是沒有抓到,也不知道藏到了什麼地方。
此時的貝爾摩德,假裝成了基爾的樣子在琴酒面前晃悠,最後琴酒冷哼一聲說道:“别玩兒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這才把自己的僞裝撕掉:“琴酒,讓女性直接卸妝可是很失禮的事情。”
“那位先生沒讓你回去?”琴酒問道。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本來是打算讓我回去的,但是這邊不是有一個暗殺土門康輝的任務嗎?雖然是你的任務,但我可是很願意幫忙。”
“你究竟是想要給我們幫忙,還是想要确認什麼事?”琴酒拿出槍對準貝爾摩德的腦袋,“别搞那些小把戲,貝爾摩德,不要讓我發現你有問題。”
“啊呀,在說什麼呢,琴酒。”貝爾摩德把琴酒的槍用手放下來,“我能有什麼問題,但是要我說,說不定那位基爾小姐才有問題。”
“如果基爾是老鼠,我會一槍斃了她。”琴酒說完之後就離開了,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見到貝爾摩德。
當然,貝爾摩德沒有離開确實是有私心,當時在那個島上,很多人都看到工藤新一摔下懸崖還被大火燒死,甚至連那位和工藤新一沒有什麼關系的解剖學教授都說屍體是工藤新一,但是她作為演員有反複觀看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