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乃橋論打聽到了消息,買了一罐黑蜜就離開了,直接和一色都都丸到達辛多拉的會展。
正如那位便利店小哥說的一樣,辛多拉公司的确是IT的龍頭企業,大部分也都是和IT相關的,而有關人工智能相應的東西也隻不過是一個設想,而稍微有趣一點的,應該就是那個剛剛開展的VR遊戲技術,鴨乃橋論稍微玩兒了一下,然後在模拟的較為真實的槍械遊戲裡取得了0分的好成績。
如果這個遊戲有負分,鴨乃橋論大概率會獲得負分。
畢竟他全部脫靶,連邊兒都摸不着。
在鴨乃橋論玩兒完之後,這次的展覽裡突然有人“啊”的尖叫了一聲,其聲音和東京人發現屍體之後的叫聲差不多,一色都都丸和鴨乃橋論下意識地跑到尖叫聲的地點,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的屍體,以及會場後面牆壁上寫下的字母“Rachel”。
單看這個字母,很容易讓人想起《血字的研究》裡福爾摩斯反駁某位警探的話語:“那不是女人的名字‘瑞秋’而是德語‘複仇’”。但是,如果真的是複仇的話,又是在向誰複仇呢。
“保護好現場,然後等……”
“美國管這個的是聯邦調查局,也就是簡稱FBI的那個機構。”鴨乃橋論解釋道,“現在等他們過來吧?雖然我是有點忍不住想要先破解這個疑難案件啦。”
但是,論的話,每次懷着敬意和死者見面的時候都是躺在地上的吧?這回的死者是坐着的論打算怎麼辦?難道還要躺……哦,沒有躺着,隻是做好了防護工作開始檢查屍體了。
所以說這不是可以正常調查嗎?每次調查前一定要躺在屍體旁邊并且說話的意義何在?
專門讓他吐槽的嗎?
鴨乃橋論一邊檢查屍體,一邊說道:“失禮了,您的面容很平靜呢,是早已預料到自己的死亡了嗎?真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看起來好像吞下了毒藥,這個毒藥讓你很難受吧?但是你還是強忍着沒有去醫院,為什麼不去醫院呢,明明有打電話的時間和方法,以及,那個Rachel到底是誰留下的呢?是你自己嗎?還是給你毒藥的人?”
在鴨乃橋論檢查完屍體之後,有一位相當幹練的女探員以及另一位看着就很成熟的男探員進入了現場,看到了現場的兩人,金發的女探員拿出自己的FBI證件,上面寫着她的名字是朱蒂·斯坦林。然後她用英文問道:“你們兩位是?”
“我們是報案人。”一色都都丸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他很久之前非常羨慕鴨乃橋論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所以惡補了英語,甚至發音标準到已經沒有日本人說英語那種奇怪的語調才罷休。
“你是……”朱蒂·斯坦林不确定地看着一色都都丸。
“我是日本人。”一色都都丸說道,“日本警察。”
“噢,英語說的不錯。”朱蒂·斯坦林說道,“但是你說的是你們是報案人,對吧,所以那邊那個正在查看屍體的……偵探?或者也是一位警官先生?他也是報案人嗎?”
“嗯,我也是報案人之一。”鴨乃橋論說道,“我算是一色警官的相關人員吧,順便一提屍體死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左右,第一發現人不是我們,而是這位突然喊出聲的……抱歉,我不想假定您的性别,您是先生嗎?”
“我的性别是沃爾瑪購物袋。”
這個性别是認真的嗎?!一色都都丸真的很想吐槽,但是環顧四周,發現這幾個人都習以為常的樣子。
好吧,可能是他不懂美國。
“……行吧,總之第一發現人是這位。”鴨乃橋論指了指還在現場的第一發現人,然後繼續說道,“我想一直沒有發現受害人死亡的原因是因為她是坐着的,所以大部分遊客都以為她隻是累了在休息而已,死因應該是中毒,她吞下了毒藥,但是不知道是有人逼迫她還是自己吞服了藥物。牆壁上那個字可能是英語裡的名字‘瑞秋’也可能是德語裡的‘複仇’。”
然後,鴨乃橋論看朱蒂和另一位探員都沒有打斷他的意思,最後接着說道:“雖然說了這麼多,但是我覺得對破案最有用的還是……”
“這個會展裡有監控嗎?如果有監控的話說不定調查監控就能找到兇手了。”
那之前說那麼多的意義何在啊!一色都都丸汗顔道。
展現論你的博學多才嗎?
“雖然我覺得大概率沒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