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塊石頭上雕刻着字,談花隐不認識上頭的字,便先将這些字記下,隻是這塊石碑隻有一半,他便繼續尋找,在不遠處找到了另一半。
他将這塊石碑也拓印完後,還找到了一把生鏽的劍,這把劍與顧拾買到的劍也極其相似,但他知道,不是顧拾那把。
這些東西出現在一起,絕對不是巧合,談花隐将劍收起。
“撲通,撲通——”
兩聲落水聲傳來,談花隐立刻找到聲源處,那裡立着兩隻魚人。
談花隐立刻揮出兩道符文,他現在對付這種魚人已有了經驗,知道要用多少符文才能治住它,不讓它有反抗之力。
兩隻魚人化成圓球,漸漸不再掙紮。
談花隐試圖去取黑色液滴,之前他用過丹爐接,用過靈氣團,前者盛不住,後者隻會如個篩子般,讓液體滑走。
也許他該直接用意念操控。
正當他想嘗試的時候,又傳來一聲落水聲,接着撲通兩聲。
三隻魚人沖了上來。
這種密度并不多見,這地方有古怪,談花隐立刻治住那三隻魚人,同時吃丹藥補充靈力,這些丹藥是從邱師兄那裡得來的,平時很少有機會使用,他也盡量不用,就是為了如今這種時候。
他盡快處理掉這三隻魚人,把光照符文擡高,照向頭頂上方,因為剛才那些魚人并非來自水中,而是來自上方。
他怕視線不夠清晰,連續燒了幾張生火符。
就那麼短短幾秒的功夫,一副可怕景象出現在他眼前,他的頭頂上方挂着幾個魚人,這些魚人均被一張薄膜包住,懸挂在空中。
不止他頭頂,他往前走了一段路,均挂着魚人,再往上看,挂着魚人的線連接到一個白色圓柱上,這白色圓柱形如拱門,一邊插在水中,這樣的白色圓柱不止一個,有好幾個。
就這麼一眼掃過去,這些魚人少說有幾十個,如果他繼續待在這裡,而這些魚人又一齊下來,不需要一齊,隻需要下來十來個,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真的該離開了,就在那一刻,談花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尋找了許久的人就同這些魚人一道挂在上頭。
那麼這些魚人是不是也曾是人類?
談花隐不敢想下去,荒獸原來是人類,人類可能會變成荒獸。
難怪那些人類進了荒地,就出不來了,因為他們都成了荒獸。
談花隐掏出一把長劍,控制着長劍去砍纏住顧拾的絲線,那絲線太過堅韌,掉落的反而是附近的魚人。
他将這掉落的魚人解決掉,換了生火符和鈕扣靈池符文,均以失敗告終。
如今的顧拾就像是新結的果子,緊緊連着,而旁的反而熟了,晃一下就掉了。
或許他該使用高溫符文,他将符文貼在絲線之上,就如同他對付魚人那般,一張疊着一張,絲線沒有要斷的意思,反而是被困住的顧拾開始掙紮。
“撲通——”
“撲通——”
“撲通——”
又是三個魚人掉落,再這麼下去不行,他必須得一擊解決那根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