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手心冒出冷汗,齒貝無意識咬着自己的下唇,感受着後肩緊貼過來的寬厚胸膛,透過布料傳遞的異性體溫,冰涼、危險,還跳着主人有力的脈搏。
而且她剛剛後退時,似乎是踩在了什麼,軟軟的,像是某種大型的軟體動物。
不會是他的精神體吧。
這、這也不是小蛇啊。
這個念頭劃過,無憂睜圓眼睛,心跳急促作響。
而在蛇系哨兵良好的夜視能力下,斯離看到正散發着香甜氣息的小向導,臉蛋暈出海棠花的顔色,花色深深淺淺,一直順着秀麗的頸側,沒入鎖骨下方起伏的白膩。
僅露出一點的邊緣,白中透粉,嫩得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些什麼。
斯離呼吸加重,漆黑的圓瞳變化成豎立的暗紅橢圓,但在極強的忍耐力之下,他隻是微微收縮五指,緩慢摩挲着少女小巧的肩骨。
聲帶發出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嗯。”他言簡意赅,另一隻手越過去,把客房的門推開。
從背後看,男子高大的身軀完全把少女包裹在其中,隻能從那半片飄起的裙擺,可窺得一絲嬌麗的痕迹。
裡頭一片黑,勉強能看個輪廓,這還是在仔細察看的情況下。
無憂此刻沒有這個心思,唇發出細弱的嗚咽聲,眼角沁出點點水光,裙擺下的兩條小腿,不停地在打顫。
怎麼還心口不一呢。
真是一條壞蛇,主人也是。
無憂想把鑽進來作亂的尾巴扔出去,奈何滑溜溜的,體型還大,她根本握不住,也捏不緊。
向導素不斷從褒褲的缺口,絲絲縷縷掉落,沾濕了纏繞在她身體的光滑鱗片。
一條冰涼的軟體,靈活地分着叉,舔舌式着她的肌膚,輕輕攪絆着盈盈潺潺地、還沒有打開的海棠花苞,貪心地沿着兩旁合攏的花瓣,想要汲取更多甜香。
“斯……離。”少女又喊了一遍哨兵的名字,指骨脫力地扶向握在她肩膀的手,整個人徹底陷入對方冰涼的懷抱,似乎是想要逃離身前的纏繞。
斯離沒有回答,詭異的豎瞳注視着她的面孔,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伸出推完門後就垂落的手,攬過少女另一側肩頭,按住她亂顫想要逃竄的肢體,再沿着蛇尾鑽出的空隙,撫過散亂的系帶,伸出自己的拇指和食指。
最柔軟敏·感部分有涼意傳來。
無憂身體更為打顫,小腹用力收縮,想解除禁锢,沒想到卻換來沉沉的力道。
斯離壓下身,吐出濡紅的舌頭,黏膩地遊離在少女細膩的頸側。
“您在進來之前,應該有所準備才是。”他輕輕昵喃道,氣息噴灑而下,掀起陣陣冰涼的酥麻。
不該對他這種人,釋放善意才對。
否則,他可是會比那條狗,更加粘人。
“這可是猛獸的巢穴啊。”想到此,他善意地提醒道。
無憂從中品出危險即将來臨的預兆。
果然,下一秒。
哨兵有力的腿部肌肉,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
精神體粗壯的尾巴順勢環繞在少女的腰腹,擡起、騰空,然後捆在主人的腰腹。
蛇尾從中間垂落,探尋着溫暖的洞穴,蛇頭則是高高揚起,幽綠色的蛇瞳緊緊攝住她的眼睛,慢慢拉進距離。
直到伸出的蛇信,能夠摩挲着少女微張的紅唇。
無憂本來還在艱難地吐着氣,眼下突如其來的蛇舔,就算喜愛蛇類的她,也不由得被吓,忙不疊合上唇,阻斷索吻。
這也就導緻了身體的觸感愈發明顯。
她能清晰感受到,光滑的麟片緩慢挪移着,毫無阻隔地碾在她軟嫩的皮肉。
一圈又一圈,層層疊疊,壓得她喘不過氣,更别提它的主人,還在揪着不放。
他的精神體到底有多大啊。
無憂欲哭無淚,緊閉嘴巴,有點太刺激了。
斯離垂着眉,保持動作,一步一步走進房間,門在他進去後,無聲無息的合上。
周圍牆壁亮起幽幽的綠光,無憂還沒來得及打量,就感覺到背部貼着的冰牆消失,側過頭正想發出點聲音詢問,鎖骨忽然落下幾縷微涼的酥癢,同時耳朵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
……頭發!
無憂擺正頭,借着幽光,瞳孔映入一張過分蒼白的面龐,像是在膚下堆砌着厚厚的冰塊,無數的冷氣凝聚,組合而成一副幾乎完美無瑕的五官。
當然,如果是忽略對方的豎瞳,以及腰腹下是蛇軀的話。
“你怎麼……”還能變成人蛇啊,無憂吞咽了一下,微微向後仰頭。
脖頸折出一個脆弱的弧度,皮膚被拉得薄透,湧動着血液的脈絡,完全暴露在閃着幽光的獸瞳裡。
斯離俯身舔了一口,從下往上,蛇信子慢慢湊到少女散發着熱意的唇瓣,“你、不喜歡蛇親。”
說話很生硬,像是還不太習慣人類的話語,從中卻是能聽出一絲委屈。
誰喜歡和蛇嘴對嘴,還是伸舌頭那種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