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全身上下都痛得厲害,而這一切都是那個殘次品害的,但他卻不得不在那個殘次品面前演戲。
幾分鐘後,病房的門被輕輕敲響。得到允許後門被推開,一個身形筆挺、英氣逼人的身影走了進來。
沈輕輕穿着美國的制服,臉上帶着一絲溫暖的笑意。她站在病房中央,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圈,随後露出一個堪稱完美的笑容:“嗨,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檢查病人,史密斯醫生。”
“當然沒有,隊長。”史密斯醫生的臉上立刻堆滿了和善的笑容,仿佛剛才的冷酷和威脅從未存在過,他禮貌地說道,“你是來探望布朗中士的嗎?”
“是的。”沈輕輕雙手随意搭在腰間的武裝帶上,看上去很是潇灑,她語氣随意而輕松,“夥計,你好點了嗎?之前你可真是吓到我了。”
布朗強忍着怒火,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怎麼都有些扭曲,出口的話卻是,“好多了,隊長。聽醫生說是你救了我出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沈輕輕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停留在那些石膏和繃帶上,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幾分。她用一種溫和又真誠的語氣說道:“不用客氣,我們是夥伴不是嗎?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她的笑容看上去無比真誠,就好像真正開心于戰友無恙似的。當然,她是真的很高興,看到變态布朗這幅凄慘的模樣,她能不高興嗎?
這還是因為沈輕輕不知道之前史密斯醫生和布朗的對話,如果知道的話,她大概會笑掉大牙。沒錯,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陷阱留給了布朗。
如果不是現在坑死布朗可能會引起九頭蛇的警覺,她真的很樂意送他下地獄。她是有仇不報的類型嗎?當然不是啊!
在欣賞後了布朗的凄慘狀态後,沈輕輕就離開了病房,她走在基地的走廊上,表面上腳步不緊不慢,實際上卻是在精确地卡時間,攝像頭的圖像被替換的時間。
當時間一到,她迅速閃進基地一個偏僻的角落,她真正的夥伴羅伊已經在那裡等着她了,他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緊張和期待,“隊長,布朗怎麼樣了?”
“起碼得在床上躺一個月。”沈輕輕朝羅伊點了點頭,坑死布朗當然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她和羅伊計劃好的事,不允許有布朗這個監視她的人來搗亂。
羅伊松了口氣,臉上浮現出笑容來,“這就太好了,”時間不多,他得長話短說,“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沈輕輕早就想好了,她目光堅定而冷靜,“過兩天我有個任務,等我一回來,我們就動手。”